我是青樓供人娛樂的玩物
我父母雙亡,又不曾讀過書
想活命只能靠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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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裴硯見面,是在青樓包間
他不解問我,青樓為何會有男人。
我苦澀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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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巧,我一個下人盡能和裴硯這種
有學(xué)識的人聊的投機(jī)。
那一面后 裴硯經(jīng)常到青樓找我聊天。
甚至還保釋我出來。
我很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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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日久生情還是怎的,我發(fā)現(xiàn)我對裴硯有了不好的心思。
我喜歡裴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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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又在說笑。
他說,他和我在一起后一定要舉辦婚宴。
迎娶一個男人,成何體統(tǒng),簡直荒謬。
裴硯說他不怕,他要給喜歡的人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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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冬。
裴硯跟我說,他要出很遠(yuǎn)的門。
我不想讓他去。
我那晚看著他的臉直到天亮,
他最終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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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難民四處逃竄,那幾年我吃不飽穿不暖
身上的傷一個接一個。
我想裴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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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死了。
聽他們說,裴硯是被日本人炸死的。
最后身上連一塊完整的皮膚都沒有。
我已經(jīng)整整6年沒見過裴硯了。
我不想跑了,我想在看裴硯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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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抓到了。
距離裴硯所在的墓地只有僅僅3米。
3米。
那些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話,眼神在我身上來回掃射。
我見不了裴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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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冬。
我受不了了。
這一群豬狗不如的出生。
我在青樓見到裴硯時慶幸我的這張臉長得好。
我現(xiàn)在厭惡我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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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夢見裴硯來找我,讓我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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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