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的加入,像一劑強心針,注入了張真源幾乎枯竭的勇氣,也徹底改變了原本由馬嘉祺主導(dǎo)的、偏向謹慎和防御的策略。
馬嘉祺被丁程鑫一個電話叫回宿舍后,三人進行了一場極其短暫卻高效密謀。
當馬嘉祺聽到丁程鑫那大膽到近乎瘋狂的計劃時,第一反應(yīng)是強烈反對:“太冒險了!把更多人牽扯進來,不確定性太大!萬一弄巧成拙,真的引起恐慌怎么辦?”
丁程鑫卻異常強硬:“等著被各個擊破就不冒險了?他們動了我一次,就能動第二次!下次目標是誰?耀文?亞軒?還是你馬嘉祺?等到那時候就晚了!”
他指著張真源:“真源的能力是突破口,但也是我們唯一的優(yōu)勢。藏著掖著沒用,就得把它用起來,用到讓他們害怕,讓他們算不清!”
馬嘉祺沉默了。他知道丁程鑫的話有道理,只是他習(xí)慣了權(quán)衡和布局,如此激進的打法讓他本能地感到不安。但他也清楚,丁程鑫的直覺和決斷力在很多時候遠比過度思考更有效。
「……或許他是對的?!梗R-心聲掙扎后妥協(xié))
最終,馬嘉祺艱難地點了頭:“好。但計劃必須更周密,目標必須明確,絕不能真的傷害到任何人?!?/p>
“放心?!倍〕迢窝凵皲J利,“演戲嘛,講究個逼真。目標就是讓那幫藏在暗處的老鼠覺得,真源這能力邪門得很,不僅能自己失控,還能像病毒一樣‘感染’靠近他的人,尤其是……情緒共鳴強或者身體接觸多的人?!?/p>
一個更加危險、卻也更具攻擊性的“傳染”劇本,就此敲定。
張真源的角色難度再次升級。他不再僅僅是“失控者”,還要成為一個無形的“感染源”。
而第一個被選中的“感染者”,是宋亞軒。
選擇宋亞軒是丁程鑫的主意:“亞軒心思純粹,共情力強,容易受暗示,而且他之前已經(jīng)‘感受’過一次你的情緒波動,有基礎(chǔ)。最重要的是,他不會想太多,反應(yīng)會更‘真實’?!?/p>
計劃在一個看似平常的夜晚展開。
丁程鑫故意在客廳用平板外放一部催淚電影的高潮片段,自己則紅著眼圈(一半是演技,一半是劇情真的感人),唉聲嘆氣。
宋亞軒果然被吸引過來,好奇地湊在旁邊看,沒多久就被帶入了情緒,眼睛也開始泛紅。
張真源按照計劃,“恰好”從房間出來,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掙扎”和“不安”的表情,仿佛在努力控制什么,然后“不小心”與宋亞軒發(fā)生了短暫的身體接觸——手指輕輕擦過他的手背。
與此同時,張真源集中精神,將自己一份精心準備好的、混合了電影悲傷情緒與一絲莫名恐慌的“情緒包”,小心翼翼地、如同微風(fēng)般“推送”向宋亞軒。
宋亞軒猛地一顫,仿佛被微弱的電流擊中。他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張真源,又看向屏幕,眼淚突然毫無征兆地大顆滾落,比剛才更加洶涌,甚至帶上了一種真實的、超出電影情節(jié)的恐慌感,他下意識地抓緊了旁邊丁程鑫的衣角,聲音帶著哭腔:“丁哥……我……我突然好難過……好害怕……”
那反應(yīng)真實而自然,遠超預(yù)期!
丁程鑫立刻將他摟住,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好了好了,看電影代入太深了吧?沒事了沒事了?!蹦抗鈪s銳利地掃過張真源,帶著詢問。
張真源微微點頭,迅速低下頭,做出更加“慌亂”和“愧疚”的樣子,快步退回自己房間。
這場“意外”的“感染”,無聲無息地發(fā)生了。
接下來的幾天,“傳染”的跡象開始若有若無地顯現(xiàn)。
宋亞軒變得比以前更加粘人,情緒也似乎更敏感,有時會莫名地發(fā)呆或低落,問他怎么了,他也說不清楚,只是嘟囔著“心里慌慌的”、“好像做了不好的夢”。
一次團體游戲時,劉耀文開玩笑地推了宋亞軒一下,宋亞軒的反應(yīng)卻異常激烈,幾乎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眼里帶著真實的驚恐,把劉耀文都嚇了一跳。
“亞軒你怎么了?我都沒用力!”劉耀文莫名其妙。 宋亞軒驚魂未定,臉色發(fā)白:“我……我不知道……就突然嚇到了……”
賀峻霖看著這一幕,又聯(lián)想到之前自己和宋亞軒在舞臺上被張真源“波及”的經(jīng)歷,臉色微微變了。他悄悄拉過劉耀文,壓低聲音:“喂,你不覺得……亞軒最近怪怪的?好像……特別容易受驚嚇?而且……都是從那次真源在臺上……之后開始的?”
劉耀文皺緊眉頭,回憶了一下,眼神也凝重起來:“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點……而且他好像特別躲著源哥?”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悄然發(fā)芽。
丁程鑫和馬嘉祺默契地沒有過多干預(yù)這種猜疑的蔓延,甚至偶爾會“無意”地流露出類似的擔憂。
“亞軒最近狀態(tài)是不太穩(wěn),可能上次被嚇到了還沒緩過來?!瘪R嘉祺會這樣“解釋”。 “離真源遠點也好,讓他自己靜靜。”丁程鑫則會看似隨意地“提醒”一句。
這些話語,如同催化劑,讓團隊內(nèi)部那種微妙的不安感和對張真源的疏離感進一步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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