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歧路同盟” 與鳳凰社的會談在中立地帶 —— 廢棄的古靈閣倫敦分行舉行。
埃利奧特?波特穿著一身筆挺的格蘭芬多紅色長袍,站在鄧布利多的畫像前,臉色凝重。他比哈利高出一些,眉宇間有詹姆的英氣,眼神卻像極了莉莉,只是那份溫柔早已被堅定的使命感取代。
當(dāng)哈利和德拉科帶著西奧多、潘西走進大廳時,埃利奧特的目光像刀子一樣落在哈利身上,沒有了往日的困惑和受傷,只剩下冰冷的警惕。
埃利奧特“哈利,你終于肯露面了。”
埃利奧特的聲音很沉,
埃利奧特“我以為你會像以前一樣,躲在你的堡壘里不敢出來?!?/p>
哈利“我沒什么好躲的?!?/p>
哈利走到他對面,身后的德拉科自然地站在他身側(cè),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
哈利“倒是你,埃利奧特,頂著‘救世主’的頭銜,感覺如何?是不是很享受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感覺?”
埃利奧特“這不是享受,是責(zé)任!”
埃利奧特的聲音陡然拔高,
埃利奧特“你毀了伏地魔,卻建立了一個比他更可怕的勢力!你用魔法控制那些巫師,剝奪他們選擇的權(quán)利,這和黑暗有什么區(qū)別?”
哈利“選擇?”
哈利笑了,從長袍里取出那枚 “命運之鏡”,放在兩人之間的石桌上,
哈利“你說的選擇,是指像你一樣,被鄧布利多的理念洗腦,被鳳凰社的條條框框束縛,連質(zhì)疑一句預(yù)言的勇氣都沒有嗎?”
他用魔杖輕點水晶球,銀色的霧氣開始旋轉(zhuǎn),浮現(xiàn)出古老的文字和畫面 —— 那是被篡改前的預(yù)言全貌,是古代巫師設(shè)下的陷阱,是伏地魔和鄧布利多如何一步步被預(yù)言操控的真相。
埃利奧特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眼睛死死地盯著水晶球,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埃利奧特“不…… 這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鄧布利多教授不會騙我…… 預(yù)言明明說……”
哈利“預(yù)言說的,只是別人想讓你看到的?!?/p>
哈利的聲音冰冷,
哈利“你以為你在反抗黑暗,其實你只是在沿著別人畫好的路走。就像我,曾經(jīng)以為自己只能走向黑暗一樣?!?/p>
埃利奧特“夠了!”
埃利奧特猛地后退一步,拔出了魔杖,
埃利奧特“你休想再用你的花言巧語欺騙我!你殺了伏地魔,卻收留了那些食死徒的殘余勢力,你建立的‘同盟’不過是新的食死徒組織!”
德拉科“我們收留的是愿意改過自新的人,不是像你一樣,只會用‘正義’的名義濫殺無辜!”
德拉科上前一步,魔杖也握在了手中,灰色的眼睛里滿是怒火,
德拉科“你憑什么評判我們?就因為你是‘救世主’?”
“德拉科?馬爾福,這里沒你的事!”
鳳凰社的一個長老厲聲呵斥。
德拉科“只要有哈利在的地方,就有我的事。”
德拉科寸步不讓。
大廳里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雙方的巫師都拔出了魔杖,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魔法對峙氣息。
哈利卻突然笑了,他抬手示意身后的人放下魔杖,然后看向埃利奧特,眼神里帶著一絲近乎憐憫的嘲諷:
哈利“看到了嗎?埃利奧特,這就是你堅持的‘正義’—— 只要和你立場不同,就是敵人。和當(dāng)年的伏地魔,又有什么區(qū)別?”
他拿起水晶球,將它推向埃利奧特:
哈利“這枚鏡子留給你。如果你還有勇氣,就自己看看預(yù)言的真相。如果你依然選擇活在謊言里,那我們之間,就沒什么好談的了?!?/p>
說完,他轉(zhuǎn)身,和德拉科一起向門口走去。
埃利奧特“哈利!”
埃利奧特突然喊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
埃利奧特“莉莉…… 媽媽臨終前,一直念著你的名字。她到死都在后悔,當(dāng)年沒有好好愛你?!?/p>
哈利的腳步頓了頓,后背挺得筆直,沒有回頭。
哈利“那是她的遺憾,與我無關(guān)?!?/p>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一塊冰,
哈利“我已經(jīng)有我自己的家人了?!?/p>
他側(cè)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德拉科,德拉科回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溫度堅定而溫暖。
他們走出古靈閣,陽光刺眼。西奧多遞上一份最新的情報:
西奧多“北美魔法議會剛才發(fā)來消息,愿意承認我們的地位,希望能建立合作關(guān)系。”
哈利“很好?!?/p>
哈利接過情報,目光掃過遠處鱗次櫛比的高樓
哈利“通知下去,準(zhǔn)備啟動‘星塵計劃’,讓所有愿意加入我們的巫師,都能獲得‘命運之鏡’的庇護,不受預(yù)言的影響?!?/p>
西奧多“是。”
德拉科看著他,灰色的眼睛里滿是驕傲:
德拉科“下一步,是要向整個魔法世界公布預(yù)言的真相嗎?”
哈利“是的。”
哈利握緊了他的手,陽光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哈利“是時候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可以自己選擇未來了?!?/p>
遠處的天空中,一只銀色的貓頭鷹振翅高飛,帶著 “歧路同盟” 的宣言,飛向世界各地。一場新的風(fēng)暴,正在醞釀。
哈利知道,前路依然充滿荊棘。埃利奧特和鳳凰社不會輕易放棄,古老的魔法勢力也不會坐視他們打破平衡,甚至同盟內(nèi)部,也有質(zhì)疑和動搖的聲音。
但他不再是那個在戈德里克山谷角落里渴望關(guān)注的孩子,也不再是那個被預(yù)言束縛的少年。他有德拉科在身邊,有西奧多、潘西這些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有無數(shù)相信他們理念的同盟者。
他們或許永遠不會被主流接受,或許會永遠背負 “叛逆者” 的罵名,但這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