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夜的聚散與星光

【原創(chuàng)作者：豆包】

【時】出道戰(zhàn)直播夜，后臺化妝間

【地】訓(xùn)練樓后臺、宿舍樓下

【人】

- 張極/張澤禹：隔著化妝鏡對視，鏡中映出彼此眼底的紅，化妝師正給張極畫眼線，他卻總往鏡外瞟

- 朱志鑫/蘇新皓：靠在后臺角落的柜子上，蘇新皓指尖摳著朱志鑫的袖口，聲音輕得像怕被麥克風(fēng)收走

- 左航：站在窗邊看樓下，手機(jī)里還存著鄧佳鑫走前塞給他的鑰匙扣照片，屏幕亮了又暗

- 李總：站在監(jiān)控室看數(shù)據(jù)，指尖敲著桌沿，嘆氣聲混在設(shè)備嗡鳴里

- 余宇涵/張峻豪：坐在化妝鏡前背臺本，偶爾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復(fù)雜

（后臺的化妝鏡亮得晃眼，張澤禹的化妝師正給他梳頭發(fā)，他卻盯著鏡子里的張極發(fā)愣——剛才李總來交代，直播時兩人不能有超過半米的距離，鏡頭掃到要立刻分開，“避嫌”兩個字說得輕，卻像根針戳在心里。）

張極察覺他的目光，睫毛顫了顫，化妝師蘸著眼線膏的筆頓了頓：“別亂動。”他才勉強(qiáng)回神，卻在鏡子里對張澤禹扯了扯嘴角，笑比哭還難看。

角落的柜子旁，蘇新皓攥著朱志鑫的手沒松，朱志鑫低頭看他發(fā)紅的指尖，低聲說：“等直播結(jié)束，我去你宿舍?！碧K新皓點頭，喉結(jié)滾了滾：“那你別跟別人走散?！眱扇硕贾馈氨芟印钡囊馑肌枧_上不能并肩站，采訪時不能接話茬，連眼神都得刻意避開，像突然成了兩條不相交的線。

左航從窗邊回頭時，正看見余宇涵拍張峻豪的肩膀：“等會兒舞臺別緊張，咱們練了這么久?！睆埦傈c頭，目光卻往左航這邊掃了眼——誰都沒提鄧佳鑫他們，可化妝間的空位、少了一半的練習(xí)冊、宿舍樓下那幾個空了的行李箱，都在說“他們走了”。

直播開始前半小時，李總來后臺轉(zhuǎn)了圈，路過張極和張澤禹身邊時，腳步頓了頓，最終只拍了拍張極的后背：“好好表現(xiàn)?！彼D(zhuǎn)身時，左航瞥見他手機(jī)屏亮著，是給鄧佳鑫媽媽發(fā)的消息：“孩子們都安全到家了，您放心?！痹瓉砩倘说睦姹澈螅膊刂c說不出口的無奈。

宿舍樓下，鄧佳鑫他們的行李箱早就被管家接走了。早上趙冠羽走前在宿舍群里發(fā)了句“照顧好自己”，穆祉丞發(fā)了張姚昱辰抱著陳天潤哭的照片，群消息就再沒更新過。左航摸了摸口袋里的鑰匙扣，是鄧佳鑫繡的“航”字，線腳歪歪扭扭，卻被他攥得發(fā)熱。

直播鏡頭切到后臺時，張澤禹正往舞臺方向走，張極跟在他身后半步，兩人之間隔著道看不見的縫。主持人喊“請練習(xí)生們上臺”時，朱志鑫先邁步，蘇新皓故意慢了兩秒，等走到臺上，站位被安排在舞臺兩側(cè)，燈光亮起時，兩人同時往中間看，又同時別開眼。

“現(xiàn)在宣布出道名單——”主持人的聲音透過音響傳開，左航聽見自己的名字時，沒像想象中那樣激動，只想起鄧佳鑫說過“你肯定能出道，到時候我在臺下給你鼓掌”，可臺下的觀眾席里，再也找不到那個總穿白T恤的身影。

余宇涵和張峻豪握了握手，張峻豪笑了笑：“成了?！庇嘤詈c頭，卻往張極和張澤禹那邊看了眼——兩人站在相鄰的位置，肩膀快碰到了，卻沒人敢先歪一下。

直播結(jié)束后，后臺亂成一團(tuán)，李總被記者圍著采訪，說“這是公司最有潛力的組合”。張極趁沒人注意，往張澤禹身邊湊了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等會兒我去你宿舍，窗戶沒鎖?！睆垵捎睃c頭，指尖在身側(cè)蜷了蜷。

朱志鑫在走廊拐角等蘇新皓，看見他跑過來時，伸手拽進(jìn)懷里抱了抱，蘇新皓埋在他頸窩哼了聲：“剛才鏡頭掃到你，你都沒看我?！敝熘决闻闹蟊承Γ骸翱戳耍谛睦锟吹??！?/p>

左航站在舞臺上沒走，聚光燈暗了，只有應(yīng)急燈亮著。他拿出手機(jī)給鄧佳鑫發(fā)消息：“我出道了。”過了會兒，手機(jī)震了震，對方回了個笑臉：“我就知道你可以，恭喜?！?/p>

聚散總在一瞬間。有人離開，帶著未說出口的遺憾；有人留下，揣著藏在心里的牽掛。組合的名字被投在大屏幕上時，張極偷偷碰了碰張澤禹的手背，朱志鑫往蘇新皓那邊挪了半步，左航把手機(jī)揣回口袋，抬頭看舞臺頂?shù)臒簟院蟮穆芬黄鹱吡?，帶著離開的人的份，也帶著沒說出口的話，慢慢走。

星光落在他們身上，亮得耀眼，也暖得讓人想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