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倆被禁足了?！币翣枔Q根棉簽蘸了碘酒。

“你什么意思??？說得好像都怪我似的——”

“別動?！?/p>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動了啊喂！”

“預(yù)感?！?/p>

“這還用預(yù)感嗎這不是……不是……”

壞了。自己承認(rèn)了。等等。好像哪里不對。

“你是不是掐定我會動所以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看！你默認(rèn)了！”哈魯卡轉(zhuǎn)過頭佯裝賭氣，卻嘴角微微上揚。

“為什么要禁足??？”

“讓我們好好學(xué)習(xí)。當(dāng)然這對我是不管用的，也就能關(guān)得住一個連靈韻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傻瓜了?！?/p>

“你媽——”

“別動?！?/p>

……

2

上完藥，哈魯卡百無聊賴地看著伊爾收拾醫(yī)療包?！办`韻是什么？”“每個人身體中都有能量，靈韻是能量外放的表現(xiàn)。它能代表人的情感，能儲存人的記憶，也能當(dāng)成人的力量。靈韻的多少，強弱，專一性之類取決于人身體和心理的強弱?！惫斂ㄍ犷^：“可以把別人的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嗎？”“可以，但會和自己的氣有微弱的抵抗性，不能像原主一樣靈活地駕馭。另外如果氣太磅礴人駕馭不了，人會廢掉的。而且這么做違法?！?/p>

“違法？”哈魯卡像是聽到了好笑的東西，“法算個der啊。末世了還有法？誰來執(zhí)行？”

“管制所里隨便一個普通的老師對付你都綽綽有余嘍。你先不違紀(jì)再說吧，”伊爾無視了哈魯卡的不爽臉，“給你展示一下，專心看。”

一股淡藍(lán)色的氣從他身體里的各個地方鉆出在他的身邊盤旋??。之后，他又將它壓縮聚集在右手掌上。看著他顫抖的手指就能感覺到這個過程很難。

“摸。”

“??？哦?！?/p>

哈魯卡為了不碰壞這個好不容易熔煉好的球，小心翼翼地伸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隨后驚訝：“……水？”

“……是靈韻，我把它壓縮成了與水接近的密度?！爆F(xiàn)在你試著把氣逼出來。感受身體中的能量，讓它流出來。

哈魯卡照著伊爾的方法，將能量聚集在右手上，然后分離出來。

“然后順著它呼吸。”

“……呼吸？”

她看他深吸了一口氣，眼底深深地刻了“不和傻子一般見識”。……怎么感覺這句話就是給哈魯卡看的。

“就是不要抵抗，要順著來?！薄啊丁！?/p>

哈魯卡沉下心，感受靈韻，讓它按一個方向旋轉(zhuǎn)，壓縮成了伊爾手中的樣子。她詫異：“怎么這么簡單？”“……因為太小了啊笨蛋。你看看，我凝的是水球，你的是玻璃珠吧？再多來點靈！把你摳搜的?！?/p>

沉默。

伊爾：“你別告訴我——”

“那就是我全部的氣，”哈魯卡接話，“是的呢親?！?/p>

“這也太太——”

哈魯卡沒等他說完話就把靈甩在他臉上，靈爆開炸了他一臉：“能用不就完事了逼逼那么多顯得你牛唄。”

伊爾不悅地嘖了一聲，但最終什么都沒說。

“現(xiàn)在，把氣融進(jìn)你的大腦和心臟，讓它們感受你的情緒變化。我感受到就算合格。”

哈魯卡依伊爾說的，將靈能量化融進(jìn)身體里。她閉上眼，感知著能量。

“怎么樣怎么樣？有了嗎？”

“沒有。再試試。有可能是靈太少了?！?/p>

“肯定是因為我現(xiàn)在什么心情都沒有！”

“絕對不可能?！?/p>

“……”

又過一會，他嘆了口氣：“還是不行，按理說這個比壓縮簡單一點啊?！?/p>

誒有了！哈魯卡頭上的電燈泡肉眼可見地亮了，“這樣，我把靈實體化！比如開心的時候我就讓它們圍著我轉(zhuǎn)，興奮的時候就讓它們放小煙花，生氣的時候就讓它滋別人水！”說到最后，她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你有病我有病啊?！?/p>

“……”

3

兩人又練了一段時間。

“吶，今天就到這里，休息。把靈融進(jìn)你身體里吧?！?/p>

哈魯卡融了，但靈總讓她有種強烈的不適感。盡管伊爾解釋了不適感是正常的，但真的難受。哈魯卡也當(dāng)然不會就如此罷休的。

“這個東西只要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就可以了對吧？”

“算是吧。只要你能在該用的時候拿得出來?！?/p>

“好辦了?！惫斂▽㈧`再次提取出來，壓縮成水的密度，然后……一口悶住。

伊爾：？

哈魯卡微微揚起下巴，有點小得意：“讓它進(jìn)我的胃里看看它和胃酸誰是對手！”

哈魯卡牌靈韻代言。味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你隨便，”但伊爾的表情可不像他說的那樣隨便，“另外你對靈韻什么感覺？”

“……涼涼的？像薄荷糖?！?/p>

伊爾大抵是被薄荷糖噎住了。此刻他心里所有關(guān)于哈魯卡的話語都匯成一句：

“你有病吧？”（嫌棄）

“喂我看懂（你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