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徵宮藥廬的軟榻上,指尖把玩著宮遠徵新摘的白菊,花瓣上的晨露沾在你指腹,泛著微涼。宮遠徵正蹲在你腳邊,小心翼翼地替你檢查手腕——昨日你被長老的侍衛(wèi)誤碰,那侍衛(wèi)當場失了分寸,若不是宮尚角及時攔著,差點對你動手。
“阮芷夢,你這體質(zhì)太特殊,以后少跟陌生人接觸?!睂m遠徵的指尖剛碰到你的手腕,耳尖便瞬間泛紅,呼吸也重了幾分,卻仍強裝鎮(zhèn)定地用玉勺舀起藥膏,輕輕涂在你腕間,“我再給你配些安神香,若再有人對你失控,聞了香能清醒些?!?/p>
你笑著俯身,發(fā)梢掃過他的肩頭:“三公子這么護著我,是怕我被別人搶走嗎?”少年的動作一頓,藥勺差點掉在地上,他抬頭看你時,眼底滿是慌亂,卻又藏著幾分認真:“你只能留在宮門,留在我身邊?!?/p>
正說著,宮子羽提著食盒走進來,月白長衫襯得他溫潤如玉。他將食盒放在桌上,掀開時露出里面的水晶糖糕,笑著道:“芷夢,聽聞你昨日受了驚,我讓膳房做了你愛吃的糖糕。”他遞過玉筷時,指尖不小心蹭到你的手背,眼底的溫潤瞬間被暗欲取代,喉結(jié)輕滾,聲音也軟了幾分,“剛做的,還熱著。”
你剛接過糖糕,宮尚角便推門而入,玄色勁裝帶著幾分寒氣。他顯然剛從長老殿回來,臉色不算好,卻在看到你時,眼底的冷意褪去幾分:“阮芷夢,長老們又提了‘香奴’的事,你可知那是什么?”
“香奴?”你咬著糖糕,眼神里滿是疑惑,“我從未聽過?!?/p>
宮遠徵立刻放下藥勺,臉色凝重:“香奴是無鋒的專屬棋子,他們從小被用特殊香料喂養(yǎng),身上會自帶一種能勾人情緒的香氣。”他頓了頓,伸手拿出一本泛黃的古籍,翻到其中一頁,指著上面的文字,“你看,無鋒訓練香奴,是為了讓他們靠香氣和容貌獲取目標的信任,再通過‘情緒價值’套取機密——或是讓目標沉溺于溫柔鄉(xiāng),失去戒備;或是挑撥目標與身邊人的關(guān)系,制造混亂?!?/p>
宮子羽也補充道:“更可怕的是,有些香奴的香氣能影響人的心智,讓男人對她們言聽計從,甚至為了她們背叛宗族。十年前宮門遭無鋒偷襲,就有香奴混進來,差點盜走后山的機密卷宗。”
你看著古籍上的記載,又摸了摸自己后腰的蝴蝶胎記——那日長老們說這是香奴的印記,可你從未受過無鋒的訓練,更沒有什么特殊香氣。你故意往宮尚角身邊靠了靠,指尖勾著他的衣袖,聲音嬌媚:“二公子,若我真是香奴,你們會殺了我嗎?”
宮尚角的呼吸驟然變重,伸手將你攬進懷里,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不是香奴。就算你是,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你?!睂m遠徵立刻點頭:“對!我會找出解除香奴印記的方法,證明你的清白!”宮子羽也溫聲道:“芷夢,別多想,我們會護著你?!?/p>
你靠在宮尚角懷里,看著眼前幾人眼底的信任與維護,唇角勾起抹笑。你故意伸手,指尖劃過宮子羽的掌心,又碰了碰宮遠徵的手背,看著他們瞬間泛紅的耳尖和灼熱的目光,輕聲道:“可長老們認定我是香奴,若我能用這‘香奴’的身份,引出真正的無鋒細作,豈不是更好?”
宮尚角眉頭微蹙:“太危險了,我不同意?!?/p>
“二公子放心,”你踮腳湊到他耳邊,呼吸噴灑在他頸間,“我有你們護著,不會有事的。況且,我倒要看看,這無鋒的香奴,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在宮門興風作浪?!?/p>
宮尚角被你說得心動,再看你眼底的狡黠與堅定,最終還是妥協(xié):“好,我答應(yīng)你,但你必須時刻待在我身邊,不能單獨行動。”宮遠徵和宮子羽也紛紛應(yīng)下,要陪你一起查探。
你看著他們眼底的順從,心里泛起掌控的快意。指尖輕輕摩挲著宮尚角的衣領(lǐng),聲音軟得像蜜:“那我們就先從云為衫和上官淺查起——我總覺得,她們對我,沒那么簡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