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視角拉給山也右歲——](現(xiàn)在,志保和右歲11歲,黑澤陣20歲)
又是一天射擊訓(xùn)練后的黃昏,志??粗约旱陌屑埧嘈χ?,她的槍法差到練習(xí)三年還是打不到一次十環(huán)。
“志保!”山也右歲干完組織的“徭役”按例來找她。
“累死我了——”右歲癱坐在志保旁邊,甩了一把汗水。
“我要煩死了啊,我是不是這輩子都打不到十環(huán)?!?/p>
“誒呀笨鳥先飛嘛,志保你有topkiller做老師一定會成功的哦!”
“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颈D愕奈幕n門門優(yōu)秀,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p>
“謝謝你這么相信我?!敝颈5淖旖浅冻鲆粋€微笑。
“真希望以后每天都是這樣的……”右歲突然有些傷感,志保覺得不對勁。
“怎么了,最近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嗎?”
“沒什么,就是——就是我聽到一個消息,是庫拉索告訴我的。”
“什么消息???”
“那位先生可能要安排你去美國上學(xué)?!?/p>
“啊……”志保冰藍(lán)色的眸子一閃,她好不容易可以過著稍微安分的日子,現(xiàn)在在組織里還有了一個唯一的朋友——山也右歲。這一走,什么時候能再回來?自己的父母,姐姐都在日本,她去美國豈不是又沒人關(guān)心了——
“那我大概什么時候可以回來?”
“大概要走多久五年左右吧。算是讓你深造,畢竟組織科研部的博士都教不了你了。”
“我不想走……”
志保的眼眶有些濕潤,她趁右歲不注意悄悄用袖口抹了一把。
“右歲,把你的郵箱告訴我好嗎?我到美國我們也要常聯(lián)系啊……”
“可是我沒有手機(jī)啊?!?/p>
“那你記我的郵箱好了!”
“嗯!”
“@Lonely.com”
“記好了志保?!?/p>
“那你有手機(jī)的時候就給我發(fā)信息好了。”
“我一定給你發(fā)條跟別人不一樣的信息!”
“你要發(fā)什么?”
“發(fā)我的酒名,怎么樣?”
“當(dāng)然可以?!?/p>
“我的夢想是當(dāng)一名殺手。”
“殺手?”
“嗯,很奇怪對吧?!?/p>
“沒有啦,那你又為什么想當(dāng)殺手呢?”
“托我父母的福。”
“他們是組織的頂尖殺手嗎?”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那我也不會在組織地位這么低,受這么多欺負(fù)和毒打。說實話志保,我的父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xué)家,我親眼看著他們死在我的眼前,血肉橫飛。”
“右歲……”
“我最討厭的應(yīng)該是殺手才對,我的父母就是被組織的王牌killer殺害。當(dāng)時的黑澤陣還是他的徒弟,黑澤陣的Topkilker是踩著他師傅的尸骨走上來的。我父母被害時他就在我旁邊,他死命的鉗制住我不讓我動,因為組織要以我的命要挾我父母繼續(xù)研究。我的父母不肯,就被活活的炸死了。當(dāng)時我的腳邊就是我母親的手指,上面沾滿了血,骨頭向外突著,我真是嚇壞了……”右歲回味著過去,淚水不禁流過她臟兮兮的面頰,匯成一道小溪。
志保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她,只好拍拍的肩膀。右歲瘦骨嶙峋,本該白的發(fā)冷的膚色因為勞作而變的黃黑,甚至有些粗糙喇手。
“志保,我心疼你很小就進(jìn)了組織,知道你三年沒見到父母和姐姐,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們的相似點太多了,孤獨,可憐,無人在意——所以我把你當(dāng)成親人,當(dāng)成摯友。我也知道你的父母也在做秘密研究,而且很可能就是和我爸媽是相同的項目,我一定要提醒你,讓你的父母不要忤逆組織和那位先生。這樣才能保全性命活下去……”
“那是什么項目?”志保抓住了右歲的肩,她的手不住的發(fā)抖,她擔(dān)心父母早已命喪黃泉。
“APTX-4869?!?/p>
從此,志保心中壓下了一塊名叫APTX-4869的頑石。
夕陽西下,最后幾束窺探人間的陽光灑在右歲和志保的身上。
“說點開心的吧志保?!庇覛q擦去淚水,勉強(qiáng)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好?!?/p>
作者有后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