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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在她給丁程鑫示范一個舞蹈動作的發(fā)力點時,突然的眩暈讓她差點摔倒,丁程鑫眼疾手快地攬住她的腰將她扶穩(wěn)。
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丁程鑫眼中充滿了真實的擔(dān)憂和疑惑:
丁程鑫星眠,你最近到底怎么了?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阮星眠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寫滿關(guān)心的俊臉,那句“我可能要走了”幾乎脫口而出,最終卻只能化作一個蒼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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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次,是張真源在排練間隙,為她彈奏一首他新寫的、舒緩溫柔的曲子時,她的眼眶毫無征兆地紅了。
張真源停下彈奏,擔(dān)憂地問:
張真源是不好聽嗎?
阮星眠用力搖頭,聲音哽咽:
阮星眠不是,是太好聽了……好聽到……讓我覺得很難過。
張真源不明白她為什么難過,只是溫柔地遞上紙巾,眼神里充滿了憐惜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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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不再大大咧咧地跟她鬧,反而會默默幫她扛重物。
嚴(yán)浩翔依舊話少,但會在她揉太陽穴時,默默遞過來一瓶擰開蓋的冰水。
賀峻霖還是會說笑話逗她開心,但眼神里多了幾分小心翼翼的觀察。
宋亞軒則會更安靜地待在她身邊,用那種依賴又帶著擔(dān)憂的眼神看著她。
這種無聲的關(guān)懷和理解,像細(xì)細(xì)密密的針,扎在阮星眠的心上,又酸又疼。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隱瞞下去了。至少在離開之前,應(yīng)該讓他們有個心理準(zhǔn)備。
……
音樂節(jié)的前一晚,最后一次排練結(jié)束。
效果非常好,大家的心情既緊張又興奮。
阮星眠看著他們圍在一起討論明天的細(xì)節(jié),燈光下每一張年輕的臉龐都洋溢著對未來的憧憬。
她深吸一口氣,握緊了微微顫抖的手,走了過去。
阮星眠大家……先停一下,我有點事想跟你們說。
她的聲音帶著不同尋常的凝重,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疑惑地看向她。
阮星眠環(huán)視著他們七個人,目光逐一掠過馬嘉祺沉穩(wěn)的眼、丁程鑫銳利的眸、宋亞軒清澈的瞳、劉耀文灼熱的目光、張真源溫柔的視線、嚴(yán)浩翔帽檐下專注的眼神、賀峻霖帶著詢問的笑眼……
她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眼眶迅速泛紅。
阮星眠我……我可能……沒辦法一直陪著你們走下去了。
她終于艱難地開口,聲音顫抖得厲害。
一句話,如同驚雷炸響在每個人耳邊。
活動中心里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驚訝、疑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劉耀文什么意思?
劉耀文最先反應(yīng)過來,急切地問,
劉耀文阮姐你要去哪?出差嗎?去多久?
阮星眠搖了搖頭,眼淚終于忍不住滑落:
阮星眠不是出差……我……我其實不屬于這個世界。
她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講述,講述那個他們依舊是頂流的平行世界,講述她如何意外摔進(jìn)這里,講述她帶著那些舞臺視頻找到他們,講述她想要幫助他們重啟夢想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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