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馬嘉祺的目光如同實質,壓在阮星眠身上,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武當師門的傳書,像一塊巨石投入看似平靜的湖面,瞬間打破了她在七賢山莊這短暫而詭異的“安逸”。
阮星眠“我……我不知道!”
阮星眠急切地辯解,聲音因為慌亂而有些發(fā)顫,
阮星眠“我真的只是被他們追殺才逃到這里的!什么襲擊據(jù)點,什么搶奪東西,我根本不知道!我外婆她……”
她猛地頓住,想起原主記憶里那個雖然威嚴但對她極其寵溺的外婆。
外婆會為了她直接打上嵩山派嗎?
很有可能!
但外婆絕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更不可能無緣無故打傷弟子還搶奪東西!
除非……
除非嵩山派真的對她們祖孫做了什么!
或者,那所謂的“襲擊”根本就是栽贓陷害!
阮星眠“馬少俠!你信我!”
阮星眠抬起頭,努力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真誠而無辜,
阮星眠“這中間一定有誤會!或者……是有人故意冒充幽冥教,挑撥離間!”
馬嘉祺沉默地看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情緒翻涌,有審視,有疑慮,也有掙扎。
師門的消息和他這幾日觀察到的矛盾之處在他腦中激烈交鋒。
眼前的少女,驚慌,委屈,帶著傷,怎么看都不像能策劃襲擊、搶奪劍譜的窮兇極惡之徒。
她甚至有些……
過于單純和直率,連撒謊都顯得笨拙。
但師門傳書,言之鑿鑿……
就在這時,靜思室的門被人有些急促地推開。
是丁程鑫和賀峻霖。
丁程鑫臉色凝重,手里還拿著一張小小的紙條:
丁程鑫“馬師兄,剛收到峨眉飛鴿傳書?!?/p>
他看了一眼阮星眠,欲言又止。
賀峻霖則依舊搖著扇子,但臉上慣常的嬉笑收斂了許多,接口道:
賀峻霖“巧了不是,我們青城也收到消息了。內容嘛……大概跟武當?shù)牟畈欢啵慷颊f幽冥教近期行事詭異,襲擊嵩山,還可能覬覦其他門派秘籍,讓我們提高警惕,必要時……
賀峻霖‘除魔衛(wèi)道’?!?/p>
最后四個字,他說得意味深長,目光掃過馬嘉祺和阮星眠。
阮星眠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不止武當!
連峨眉和青城都收到了類似的消息?這是有預謀的!
有人要將幽冥教徹底釘死在“邪魔外道”的恥辱柱上!
馬嘉祺的眉頭鎖得更緊。
丁程鑫嘆了口氣,看向阮星眠,語氣帶著醫(yī)者的冷靜分析:
馬嘉祺“沈姑娘,并非我們不信你。但如今三大門派同時收到類似消息,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若真是有人陷害,對方能量之大,謀劃之深,遠超想象?!?/p>
賀峻霖用扇骨敲著手心:
賀峻霖“而且,為什么是這個時候?偏偏在你逃到我們七賢山莊之后?這消息來得也太‘及時’了點,像是生怕我們把你當‘客人’招待久了似的?!?/p>
他這話點醒了馬嘉祺和丁程鑫。
是啊, 時間太巧了。
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幕后推動著一切,不僅要坐實幽冥教的罪名,還要切斷阮星眠在七賢山莊可能獲得的任何庇護和查明真相的機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