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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花店里,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風(fēng)鈴細(xì)微的余音和窗外隱約的車流聲。
七雙眼睛,帶著各異卻同樣專注的目光,落在柜臺后那位仿佛被釘在原地的花店老板身上。
阮星眠感覺自己的臉頰燙得能煎熟雞蛋,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聲音大得她懷疑整個屋子都能聽見。
她下意識地想彎腰去撿那支掉落的玫瑰,指尖卻有些發(fā)顫。
馬嘉祺動作自然地彎下腰,先她一步拾起了那支玫瑰,指尖小心地避開尖刺。
他站起身,將花輕輕放回柜臺,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卻帶著不容錯辨的認(rèn)真:
馬嘉祺“小心刺。”
目光在她微顫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
丁程鑫懶洋洋地倚著一個花架,打破了這短暫的沉默,他唇角勾著笑,眼神卻亮得逼人:
丁程鑫“星眠姐,你看,我們都‘夢’到你了,這總不能是集體幻覺吧?”
他把“夢”字咬得微微重了些,帶著點(diǎn)戲謔。
劉耀文在一旁猛點(diǎn)頭,湊近一步,眼睛睜得圓圓的,語氣里是純粹的好奇和一點(diǎn)點(diǎn)小委屈:
劉耀文“對啊星眠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為什么只在夢里幫我們,現(xiàn)實(shí)里都不告訴我?”
張真源輕輕拉了一下劉耀文的衣角,示意他別太急切,然后看向阮星眠,聲音溫柔地打圓場:
張真源“星眠姐,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那些夢很真實(shí),也很溫暖,我們都很感謝你。”
他頓了頓,耳根微紅。
張真源“當(dāng)然,也很好奇?!?/p>
嚴(yán)浩翔抱著手臂,站在稍遠(yuǎn)一點(diǎn)的位置,言簡意賅地補(bǔ)充,目光如炬:
嚴(yán)浩翔“而且,味道一樣。”
他的視線掃過店里的花草,最后定格在阮星眠身上。
嚴(yán)浩翔“每次都是?!?/p>
宋亞軒從丁程鑫身后探出腦袋,手里還無意識地捏著一個毛絨鑰匙扣(不知從哪里摸出來的),小聲附和:
宋亞軒“嗯嗯!香香的!而且星眠姐姐一來,噩夢就變好夢了!”
他說著,還肯定般地用力點(diǎn)了下頭。
賀峻霖最后笑瞇瞇地總結(jié),像極了主持控場:
賀峻霖“所以啦,星眠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哦~你到底是怎么跑到我們夢里‘做好事不留名’的?”
他眨了眨眼。
賀峻霖“難道真是……花仙子?”
阮星眠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毫無招架之力,臉頰的紅暈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
她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得發(fā)不出聲音。
秘密被這樣直白又溫柔地攤開在陽光下,她除了羞窘,竟奇異般地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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