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奉新的幻境會和之前的都不一樣嗷
振奉大家期待一下~
振奉存稿不夠了,最近幾天晚上都很忙,在參加一個比賽
振奉連續(xù)輸了兩天了
振奉真是煩人
振奉今天和明天還要繼續(xù)打
振奉等比賽打完了,休息時間足夠,我的更新應(yīng)該就按照原來的時間了
振奉這幾天辛苦大家隨機翻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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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過后繼續(xù)趕路。
東行至極,此處的“穴眼”是一片巨大的、仿佛被無形力量扭曲了的荒原。
土地呈現(xiàn)一種詭異的焦黑色,像是被天火反復(fù)灼燒過,又浸泡過鮮血??諝庵袕浡鴫m埃與一種陳舊的血腥氣,隱隱還有金鐵交鳴的幻聽。地面上零星散落著巨大的、非人形的蒼白骸骨,以及銹蝕斷裂的兵器,它們半掩在焦土中,訴說著無人知曉的慘烈過往。遠方,視線所及之處,空間微微扭曲,像是隔著一層晃動的水幕,幾棵枯死的怪樹以違反常理的角度佝僂著,枝椏如絕望的手臂伸向灰蒙蒙的天空。這里寂靜得可怕,連風(fēng)聲都顯得格外小心翼翼,一種沉重的、足以壓垮靈魂的悲愴感彌漫在每一寸空氣里。
溫燼2“便是此處了?!?/p>
溫燼說道,輕車熟路地開始安排幾人布陣啟陣。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意識仿佛被投入湍急的河流,瞬間沖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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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之中。
沒有記憶,沒有自我。他們不再是闖陣者,而是徹徹底底地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人。
他是北燕國的將軍,宇文烈。寒鐵鎧甲染遍敵血,手中長槍挑落過無數(shù)南朝將士的亡魂。他冷酷、強大,是北燕最鋒利的刃,心中唯一的信條便是為國拓土,至死方休。
她是南靖國的公主,亦是軍師,蘇晚。素手纖纖,卻能于帷幄之中運籌千里,決勝沙場。她以柔弱之軀扛起家國重擔(dān),智計百出,一次次阻撓著北燕鐵騎南下的步伐,是南靖軍民心中的希望。
北風(fēng)呼嘯,卷起漫天黃沙,打在寒鐵鎧甲上錚錚作響。宇文烈勒馬立于山崗,俯視著腳下剛經(jīng)歷血洗的戰(zhàn)場。殘陽如血,映照著橫七豎八的尸首和折斷的旌旗,空氣中彌漫著鐵銹與死亡的氣息。
“將軍,南靖殘部已向斷魂谷方向潰逃?!备睂②w擎上前稟報,聲音沙啞。
宇文烈微微頷首,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緒?!扒妩c傷亡,就地扎營。明日寅時出發(fā),追擊殘敵。”
“遵命!”
望著趙擎遠去的背影,宇文烈緩緩摘下面具。一道猙獰的疤痕從他的左額延伸至下頜,那是三個月前與南靖軍師蘇晚交手時留下的印記。那一戰(zhàn),他險些喪命于她布下的火攻陣中。
想到蘇晚,宇文烈的眼神暗了暗。那個看似柔弱的南靖公主,卻是戰(zhàn)場上最難纏的對手。她用兵如神,計謀百出,一次次阻撓北燕大軍南下的步伐。若非她,南靖早已是北燕囊中之物。
“蘇晚……”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槍柄上那道深深的刻痕——那也是拜她所賜。
夜深了,宇文烈屏退左右,獨自一人策馬出營。這是他的習(xí)慣,每次大戰(zhàn)后都要獨自巡視周邊地形,揣摩敵軍可能的動向。
月光如水,灑在荒涼的山谷中。忽然,他聽到前方傳來細微的響動,立即握緊長槍,悄無聲息地靠近。
溪邊,一個身影正俯身取水。月光勾勒出纖細的輪廓,盡管穿著普通士兵的服飾,但那姿態(tài)分明是個女子。南靖殘兵?宇文烈瞇起眼睛,正準(zhǔn)備出手擒拿,那人卻突然轉(zhuǎn)身。
四目相對的剎那,兩人都愣住了。
蘇晚。
她怎么會在這里?還獨自一人?
幾乎本能地,宇文烈手中的長槍已然刺出。蘇晚敏捷地后躍,袖中短劍出鞘,格開致命一擊。兵刃相交,火花四濺。
“宇文將軍。”蘇晚的聲音清冷如月,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喘息。她顯然受了傷,左肩處的衣物已被鮮血染紅。
“蘇軍師落單了?”宇文烈冷笑,攻勢卻絲毫不減。這是擒殺南靖軍師的絕佳機會,千載難逢。
蘇晚勉力抵擋,但傷勢顯然影響了她的動作。幾次交鋒后,宇文烈的槍尖已指在她的咽喉。
“還有什么遺言嗎,軍師?”他冷聲道。
蘇晚直視著他的眼睛,忽然笑了:“將軍可知,為何我會獨自在此?”
宇文烈皺眉不語。
“因為我料定你會獨自出營巡視?!彼曇羝届o,“而我,是特意來找你的?!?/p>
槍尖微微一頓:“什么意思?”
“談和。”蘇晚一字一頓,“再打下去,不過是兩敗俱傷。南北相爭數(shù)十年,百姓流離失所,邊境十室九空。難道將軍不覺得厭倦嗎?”
宇文烈大笑:“談和?南靖如今已是強弩之末,我北燕勝利在望,為何要談和?”
“因為北燕王病重,二王子與三王子爭權(quán)內(nèi)斗,將軍雖手握重兵,卻處境微妙?!碧K晚語氣平靜,“若此時與南靖和談成功,將軍便是北燕的英雄,地位將無人能撼動。若不然……”
她沒再說下去,但宇文烈明白她的意思。這女人果然厲害,對北燕內(nèi)情了如指掌。
“我憑什么相信你?”他冷聲問。
“就憑我現(xiàn)在性命在你手中?!碧K晚坦然道,“殺了我,南靖必全力反撲,北燕內(nèi)憂外患。不殺我,和談若成,將軍名利雙收?!?/p>
宇文烈凝視著眼前的女子。月光下,她蒼白的面容精致如瓷,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有著與她柔弱外表不符的堅毅和智慧。
許久,他緩緩收起長槍。
“明日午時,斷魂谷北側(cè)的石林見?!彼D(zhuǎn)身離去,聲音冷硬,“別?;?,否則我踏平南靖都城。”
望著宇文烈遠去的背影,蘇晚終于支撐不住,軟倒在地。肩上的傷口劇痛難忍,但她的嘴角卻勾起一絲笑意。
第一步,成了。
次日午時,石林中。
宇文烈早已到達,隱匿在巨石之后觀察。不多時,蘇晚的身影出現(xiàn)在石林入口。她依舊獨自一人,穿著素白的衣裙,與昨日的狼狽判若兩人。
“將軍可以出來了,周圍沒有伏兵?!彼p聲道。
宇文烈從暗處走出,目光銳利如鷹:“你如何保證和談?wù)\意?”
蘇晚從袖中取出一卷羊皮紙:“這是南靖的和談條件,王兄已全權(quán)委托于我?!彼D了頓,“當(dāng)然,我也需要看到北燕的誠意。”
“比如?”
“比如,將軍先退兵三十里,以示善意。”
宇文烈冷笑:“軍師好算計,退兵三十里,正好讓南靖殘部有機會重整旗鼓?!?/p>
蘇晚搖頭:“和談若不成功,南靖敗局已定。我只是希望雙方能在相對平等的地位上談判,而非北燕以勝利者姿態(tài)施舍和平?!?/p>
她走向前,將羊皮紙遞給他。距離拉近,宇文烈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同于戰(zhàn)場上的血腥與塵土,那是蘭花的味道。
他展開羊皮紙,上面所列條件出乎意料地合理。通商、聯(lián)姻、劃定疆界…若真能實現(xiàn),確是南北百姓之福。
“我需要時間考慮?!彼罱K道。
“自然。”蘇晚點頭,“三日后,還是此地相見?”
宇文烈凝視著她:“你就這么信任我?不怕我?guī)П鴩???/p>
蘇晚微微一笑:“宇文將軍雖以勇武著稱,但從未背信棄義。戰(zhàn)場之上,你我是敵人;和談之事,我希望我們能成為盟友?!?/p>
她的笑容清澈明亮,宇文烈有一瞬間的失神。這與他印象中那個運籌帷幄、心機深沉的南靖軍師截然不同。
“三日后見?!彼D(zhuǎn)身欲走。
“將軍且慢?!碧K晚叫住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這是南靖特制的金瘡藥,對將軍舊傷有益?!?/p>
宇文烈怔了怔,接過瓷瓶。三個月前的那道傷疤至今未愈,時常作痛。她連這個都注意到了?
“多謝?!彼驳卣f,將瓷瓶收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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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奉這個幻境沒有上帝視角哦
振奉甚至主角團都成了別人不記得自己了
振奉這個幻境女主肯定是溫燼,不用猜
振奉但是男主……
振奉宇文烈,你們猜猜看,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