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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小虐文  彼此喜歡卻注定悲哀     

你是好人

遇見本身就是幸運

“你看了氣象局的消息嗎?今年冬天會格外冷。”

桑榆晚望著窗外斜斜飄落的雪粒,它們撞在玻璃上,簌簌化成細碎的水痕,聲音輕得像被風拂過的羽毛。

“要是放不下,于我而言,每年都會是凜冬。就像屋檐結著冰棱,心口蓋著厚雪,連呼吸都帶著白汽似的涼?!?/p>

“但如果放下了——”她轉身走到窗邊,伸出手接住一片旋落的雪花。

六角冰晶在掌心轉瞬消融,化作一滴晶瑩的水珠,順著指縫溜走時,留下微涼的觸感。

“我就能重新走進四季輪回里了。

春天看檐角的冰化成水,夏天聽蟬鳴爬滿樹枝,秋天撿一片會轉圈的落葉,冬天……或許還能坦然接住這樣的雪。”

轉身時,恰好有一縷陽光穿透云層,像被誰刻意撥開的紗,落在她顫動的睫毛上,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

桑榆晚對著孟盂綻開一個燦爛的笑,梨渦淺淺陷在頰邊,明媚得晃眼,像極孟盂初見那個抱著籃球站在陽光下,眼里盛著碎光的阮清嘉。

“至于值不值得……我覺得他是值得的?!?/p>

她輕聲說,指尖輕輕按在胸口,那里還殘留著鈍痛,卻已不再尖銳如刀,更像舊傷遇雨時的沉滯,“他教會我什么是喜歡——是作業(yè)本上偷偷畫的小像,是放學路上故意放慢的腳步,是被提問時悄悄遞來的紙條。

也逼著我學會放下——雖然這門課,我大概永遠拿不到及格分?!?/p>

“可我還是感謝他。”

陽光漫過她的發(fā)梢,在肩頭投下細碎的光斑,她的語氣里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釋然,像冰雪初融的溪流。

“感謝他出現(xiàn)在我原本平淡無波的生命里,像顆投入湖心的石子,蕩開那么多漣漪。

在我的青春里留下那樣濃墨重彩的一筆,那些晚自習時共享的熱奶茶,那些操場邊并肩看過的晚霞,都是真的?!?/p>

孟盂的指甲猛地掐進掌心,留下幾道彎月形的紅痕,滲出血絲來也未察覺。

“那傷害呢?”她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像被凍住的琴弦,“那些突然的冷淡,那些轉身時的決絕,那些朋友圈里刺眼的新歡……你要假裝它們從沒發(fā)生過?”

“不會?!鄙S芡磔p輕搖頭,發(fā)梢掃過窗欞上凝結的薄霜,留下細碎的白痕,像誰用指尖劃過的嘆息。

“傷害是刻在骨頭上的烙印,陰雨天會隱隱作痛,我永遠不會忘記。就像記得初雪的溫度,也記得被凍傷的疼?!?/p>

她忽然抬眼,直視著孟盂的眼睛,眸光清澈而堅定,像洗過的琉璃,能映出對方眼底的復雜:“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彰顯勝利者的仁慈吧?

帶著點試探,或許還有點……說不清的在意?”

孟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耳尖騰地泛起紅潮,連脖頸都染上薄粉,語氣瞬間變得有些慌亂,尾音都發(fā)飄。

“我……我就是閑著無聊!看你把自己埋在習題里像只鴕鳥,過來敲敲你的殼而已,順便嘲笑你!”

“噗——”桑榆晚忍不住笑出聲,肩頭輕輕顫動。

看著對方羞惱交加、睫毛都氣鼓鼓扇動的模樣,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眼角還掛著笑出來的水光,“好好好,是我多心了。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就一個?!?/p>

得到孟盂有些僵硬的點頭——她別過臉,下巴微微揚起,像只逞強的小獸。

桑榆晚深吸一口氣,指尖在衣擺上輕輕攥了攥,輕聲問:“你現(xiàn)在,是真的喜歡阮清嘉嗎?不是隨意,不是賭氣,是發(fā)自內心的那種?!?/p>

空氣驟然凝固,連窗外飄落的雪花都仿佛停在了半空,時間被拉得很長。

孟盂的眼神忽然變得很深,像結了冰的湖面,冰層下暗流涌動,望不見底。

“我說過,我只對付出真心的人保持誠實。”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復雜的笑,帶著點自嘲,又有點淡漠,“但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他了——眼里的光暗了,心里的火滅了,這點,你比我更清楚?!?/p>

桑榆晚當然清楚。

就像清楚雪會融化、花會凋謝一樣,清楚那個曾經會因為她一句夸獎就紅了耳根、會把早餐里的熱牛奶偷偷塞給她的少年,再也回不來了。

他的世界被太多東西攪得渾濁,再也映不出她的影子。

教室外傳來積雪壓斷枯枝的脆響,“咔嚓”一聲,輕得讓人心頭發(fā)顫,像某根繃緊的弦突然斷了。

她低頭看著掌心那滴已快蒸發(fā)的雪水,只余下一點潮濕的印子。

她輕聲說了句“對不起”,不知是為方才直白的詢問,還是為那個永遠留在過去、連句告別都沒好好說的少年。

孟盂擺擺手,語氣故作輕松,指尖卻無意識絞著衣角:“好了桑同學,要上自習了,快回去刷題吧。

再不去,你的錯題本都要等得長草了?!?/p>

桑榆晚卻站在原地沒動,望著她,睫毛上還沾著點從窗外飄進來的雪沫,輕聲問:“你……不和我一起走嗎?

新教學樓的走廊太長,一個人走會覺得風特別大?!?/p>

“噗——”孟盂突然笑得肩膀直顫,笑得眼角都莫名閃著水光,像有碎冰在那里融化,“不是吧桑榆晚?我要是真跟你一起回去,寧清詩看到了,不會以為我要對你使什么絆子吧?”

“她不會的。”桑榆晚認真地搖頭,目光誠懇,像捧著一顆真心,“你是個好人,嘴硬心軟,她不會那么想的。就算她想多了,我會跟她說清楚的?!?/p>

孟盂瞬間又像被戳中了痛處,耳根紅得快要滴血,連聲音都拔高了些,帶著點惱羞成怒的炸毛:“誰、誰是好人!

我壞得很,狡猾得很,你少給我戴高帽子!”她猛地轉過身背對著桑榆晚,肩膀微微繃著,聲音悶悶的,“趕緊走你的!再磨蹭真要遲到了!”

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從清晰到模糊,隨后是“砰”的一聲輕響,門被帶上了,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輕。

孟盂才慢慢轉過身,望著空蕩蕩的教室,陽光從窗欞漏進來,在地上投下格子狀的光影,塵埃在光里跳舞。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聲音輕得像嘆息:“果然……沒人會等我?!?/p>

她對著緊閉的門,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語:“好人?我從來就不是……”

指尖無意識地撫過窗臺上桑榆晚方才接雪的位置,那里還留著一點潮濕的痕跡,帶著雪的清冽。

“只是不想看著一個太陽隕落后,再看著另一個也熄滅罷了。畢竟,兩個熄滅的太陽,冬天會更冷啊?!?/p>

“吱呀——”

門突然被推開,帶著點遲疑的輕響。

孟盂猛地抬頭,像受驚的小鹿,看著門外站著的人,瞳孔驟然收縮。

桑榆晚逆著光站在那里,身后是漫天飛雪,雪花在她周身飛舞,像無數(shù)細碎的銀蝶,聲音清晰地傳來,帶著點暖意。

“發(fā)什么呆?再不走要遲到了。我剛才步子快了點,忘了等你。”

陽光穿過少女飛揚的發(fā)絲,在她周身織就一層金色的光暈,連絨毛都看得清楚。

孟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只溫暖的手牢牢握住——那只手剛接完雪,帶著點微涼,卻意外地讓人安心。

她下意識地想掙開,那只手卻握得更緊了些,指尖甚至輕輕捏了捏她的掌心。

“走啦!”桑榆晚拉著她,快步奔向走廊盡頭,裙擺被風掀起小小的弧度,像振翅的蝶,“聽說今天自習課要小測,遲到的人要罰抄公式一百遍呢!”

寒風掠過兩人交握的指尖,帶著雪的清冽,卻吹不散掌心相貼的溫度。

孟盂怔怔地望著前方——那個曾被她視為情敵的女孩,此刻發(fā)梢正跳動著細碎的金色陽光,像一簇永不熄滅的火焰,在凜冽的寒冬里,燒得明亮而熱烈。

走廊的風很大,卻吹不熄那團火,反而讓它的影子在墻上拉得很長,將她的影子也一并裹了進去。

孟盂望著被桑榆晚牽著的手腕,掌心相貼的地方像揣了顆小小的暖爐,連帶著心口都烘得暖暖的。

她忽然覺得,桑榆晚這姑娘,是真像個小太陽——不是那種灼人的烈日,是初春透過薄霧的暖陽,不聲不響就能把人心里的冰碴子曬化。

嘴角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不自覺地往上揚。

窗外的雪不知何時停了,云層裂開道細縫,漏下縷金光恰好落在課桌上,細小的塵埃在光里跳舞。

孟盂望著那片亮堂,恍惚間覺得,心里那些積了許久的陰霾,好像真的被這束光戳了個洞,正一點點往外散。

——人果然都是趨光的生物啊。

她暗自想,腳步跟著桑榆晚輕快了幾分。

推開教室門的瞬間,喧鬧的人聲像被按了暫停鍵,驟然消歇。

幾十道目光“唰”地一下齊刷刷投過來,有驚詫,有探究,還有幾分看好戲的玩味——

畢竟誰都知道,桑榆晚和孟盂,一個是阮清嘉的“前任”,一個是他的“現(xiàn)任”,本該是針鋒相對的存在。

孟盂的眉頭瞬間蹙起,下意識地往桑榆晚身前擋了擋,像只護崽的小獸。

手腕卻被輕輕拉住,桑榆晚從她身后探出半張臉,迎著滿教室的目光,坦然地彎起嘴角,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孟盂同學,快回座位吧,馬上要上課了?!?/p>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種安撫人心的力量,像春風拂過湖面,輕易就吹散了空氣中的緊繃。

孟盂愣了愣,看著桑榆晚澄澈的眼睛,終究還是松了手,轉身走向自己的座位。

桑榆晚剛坐下,身側就傳來兩道灼熱的視線。

寧清詩的眼睛瞪得溜圓,許來遲則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她的小臂,兩人眼里的“快說清楚”幾乎要凝成實質。

桑榆晚無奈地嘆了口氣,側過臉用只有她們能聽見的聲音說:“真的沒什么啦。孟盂她……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就是嘴硬了點?!?/p>

寧清詩還想追問,許來遲的手指已經指向黑板——上課鈴像掐著點似的,“叮鈴鈴”地炸響起來。

講臺上的老師開始講課,粉筆劃過黑板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忽然有個白色紙團“嗖”地一聲從斜前方飛來,帶著點笨拙的弧度,“啪”地落在桑榆晚攤開的筆記本上。

她下意識抬頭,正好對上孟盂慌忙轉回去的后腦勺,那截露在衣領外的脖頸,紅得像熟透的櫻桃——顯然是沒來得及躲閃。

桑榆晚捏著紙團,指尖能感受到里面硬挺的質感,心里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撓了一下,帶著點莫名的期待。

小心翼翼地展開紙條,瘦金體的字跡躍然紙上,筆鋒凌厲,力透紙背,卻意外地好看:

「你的人生從來不是平靜無波的。那些你以為的平淡,不過是暴風雨前的蓄力。

未來會有一萬次的春和景明等著你,會有花開,有蟬鳴,有雪落,有無數(shù)驚喜在轉角等你——沒有人有資格說你的人生索然無味?!?/p>

「也許他對于你而言是值得的,但我更希望,你是你自己的第一值得。

桑榆晚,你本身就比所有故事都動人?!?/p>

最后一句話的尾鉤微微上揚,像個調皮的笑臉。

桑榆晚的眼眶倏地一熱,鼻尖也跟著發(fā)酸,心里像是被灌滿了溫水,暖得發(fā)脹。

她抬起頭,望向斜前方的背影——孟盂正把臉埋在臂彎里,長發(fā)散落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點泛紅的耳尖,連帶著后頸的絨毛都染上了一層粉。

桑榆晚彎起嘴角,對著那個毛茸茸的后腦勺,輕輕比了個口型:“謝謝你?!?/p>

前排的背影僵了僵,隨即埋得更低了,連肩膀都微微聳動著,像只被曬得發(fā)軟的貓,在陽光下偷偷藏起自己的羞赧。

窗外的陽光越發(fā)明媚,透過玻璃落在孟盂的發(fā)梢,鍍上一層金邊,和桑榆晚眼里閃爍的光,悄悄連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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