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蕭硯(男):冷面如霜,肩披戰(zhàn)甲,手握邊疆十萬鐵騎的生死大權(quán)。他佇立于沙場之上,孤傲且威嚴(yán),仿若一座不可撼動的冰峰。然而,在那深沉目光背后,卻是交織著忠誠與背叛的復(fù)雜棋局——一面假意效忠皇室,一面暗中與江湖門派互通聲氣,每一步都藏匿殺機。
2. 沈清歡(女):溫潤如春水,指尖輕捻草藥,總帶著一抹淡然淺笑。她行走在亂世之中,攜一襲青衫和一只不起眼的藥箱,卻無人知其中暗藏控制人心的毒藥。而更令人難以揣測的是她的身份——前朝遺孤,一個被時間掩埋的秘密,隨時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3. 顧承煜(男):玉扇輕搖,笑語風(fēng)流,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他游走于煙柳繁華之地,看似醉心紙醉金迷,實則雙眸銳利如鷹,洞悉天下人的過往秘辛。他是朝廷最隱秘的利刃,潛藏在光影之間,每一次出手,都將改寫無數(shù)人的命運。
4. 葉霜(女):劍眉星目,衣袂獵獵,腰間長劍泛著冷光。她是江湖中的傳奇,一個背負滅門血仇的颯爽劍客,對蕭硯恨之入骨??蓢@的是,她未曾察覺自己只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那燃燒的怒火,不過是他人為她點燃的烽煙。
5. 蘇棠(女):舞姿翩躚,宛若九天玄女降世,一曲霓裳羽衣便能傾倒眾生。身為舞姬的她美艷動人,卻讓人看不透真實面目。她與客棧老板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亦守護著一件稀世珍寶,誰又能料到,她在這場風(fēng)波中扮演著怎樣關(guān)鍵的角色?
6. 裴夜(男):身形瘦削,步履蹣跚,右腿因舊傷始終微跛。他手握一張殘破的輿圖,上面記載著失落寶藏的方位,也因此成為各方勢力追逐的目標(biāo)。多年逃亡生涯讓他變得謹(jǐn)小慎微,但他的眼神依舊堅定,似乎早已做好了迎接最終風(fēng)暴的準(zhǔn)備。
暮冬的朔風(fēng)卷著細雪掠過雁門關(guān),將最后一抹殘陽碾成血色碎金。蕭硯勒住戰(zhàn)馬,望著古道盡頭若隱若現(xiàn)的黑幡——那是歸墟樓的招魂旗,傳說只有心懷執(zhí)念之人,才能循著旗幟找到這家詭秘客棧。
蕭硯將披風(fēng)裹緊些,客棧木門推開時,銅鈴發(fā)出詭異的顫音。大堂里蒸騰著白霧,六張八仙桌分別坐著不同裝束的人:角落撫琴的白衣公子指甲染著丹蔻,窗邊繡帕掩面的舞姬腕間金鈴隨著呼吸輕響,還有個正在畫輿圖的瘸腿書生。每個人都低著頭,燭火在他們臉上投下晃動的陰影,像極了戰(zhàn)場上扭曲的尸骸。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老板娘斜倚柜臺,銀簪上的夜明珠映得她眼尾猩紅,"小店有三不問:不問姓名,不問來意,不問..."她突然逼近,濃烈的藥香混著血腥味撲面而來,"不問客官腰間虎符,為何會與我這半塊令牌..."話音未落。門簾突然被撞開。持劍女子帶著風(fēng)雪闖進來,劍鋒還在滴落暗紅血珠。蕭硯瞳孔微縮——那劍穗上的玄鐵墜,分明是三年前滅了葉家滿門的殺手標(biāo)記。"老板娘,我要..."女子話未說完,忽然劇烈咳嗽,指縫間滲出黑血。
就在這時,撫琴的白衣公子突然起身,玉指勾住女子手腕:"葉姑娘莫急,在下略通醫(yī)術(shù)。"他袖口滑落的瞬間,蕭硯瞥見半截褪色的紅繩——那是太子貼身侍衛(wèi)才有的信物。
角落里的瘸腿書生突然劇烈顫抖,懷中輿圖掉出一角。紅衣舞姬眼疾手快俯身去撿,兩人指尖相觸時,書生突然壓低聲音:"蘇姑娘,當(dāng)心玉佩...
整個大堂陷入詭異的寂靜。蕭硯的手按上劍柄,卻在觸到虎符的剎那僵住——本該刻著"鎮(zhèn)北"二字的虎符背面,不知何時多了道細微刻痕,形狀竟與老板娘腰間露出的半塊令牌邊緣完美契合。
窗外電閃雷鳴,蕭硯聽見自己沉重的心跳,混著遠處傳來的馬蹄聲,像極了戰(zhàn)鼓擂響的前奏。此刻才剛剛拉開續(x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