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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現(xiàn)代  雙強(qiáng)雙潔 

第三章

渣爹

接著周硯禮又找到當(dāng)年給我媽開車的司機(jī),那司機(jī)早就被林建國打發(fā)到外地了,我們費(fèi)了好大勁才找到他。

一開始他不敢說,直到我拿出我媽當(dāng)年給他家孩子治病的匯款單,他才紅著眼眶說:“是林建國逼我的,他說我不按他說的做,就把我老婆孩子都帶走……” 他還說,車禍前一天,林建國讓他去“修”車,他去了才發(fā)現(xiàn),是有人在動剎車。

證據(jù)差不多齊了,正好趕上林家開家族會議,林建國托關(guān)系暫時放了出來,還想在親戚面前裝可憐,說我“不孝”“誣陷”他。

我直接帶著周硯禮和證據(jù)去了會場,一進(jìn)門就把錄音筆打開,林悅心說“是我爸找人做的車禍”的聲音,在會議室里響得清清楚楚。

林建國臉?biāo)查g白了,指著我罵:“你偽造證據(jù)!你這個孽種!” 我沒理他,把老交警給的勘查記錄、司機(jī)的證詞往桌上一甩:“偽造?那你說說,剎車上的痕跡是怎么回事?司機(jī)為什么要指證你?”

親戚們議論紛紛,有人指著林建國說“沒想到你這么狠,連自己老婆都?xì)ⅰ薄?/p>

林建國急了,掏出手機(jī)就要打電話找人,可沒等他撥通,周硯禮就把一份文件甩在他面前——是他賄賂官員的轉(zhuǎn)賬記錄,還有官員的供詞?!傲挚?,別費(fèi)力氣了,你找的那些人,現(xiàn)在自身難保?!?周硯禮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得林建國徹底蔫了。

沒過多久,紀(jì)檢部門的人就來了,當(dāng)著所有親戚的面把林建國帶走。

林建國被拉走的時候,還在喊“我沒殺人”,可沒人信他了。親戚們圍著我,有的說“念念受苦了”,有的說“以后有啥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我看著他們,心里卻沒多少感動——當(dāng)年我媽走的時候,他們也沒少拿林家的好處,現(xiàn)在不過是看林建國倒了,才來討好我。

…………我總覺得周硯禮藏著事,直到他替我擋了一刀。

林建國被帶走后,我跟周硯禮的聯(lián)系更頻繁了,可我總覺得他不對勁。他幫我查證據(jù)、對付林家人,可每次我問他為什么這么幫我,他都岔開話題。

我心里犯嘀咕:他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畢竟他跟林家也有仇,會不會利用完我,再把我踢開?

我決定試探試探他。那天我故意在他辦公室“落下”一份文件,上面寫著“林家海外賬戶信息”,其實(shí)是我偽造的。

我躲在門外,想看他會不會偷偷拿走??傻攘税胩?,他只是把文件放在桌上,還給我發(fā)消息說“你東西落了,過來拿”。

第一次試探?jīng)]成,我又試了第二次。

他前段時間胃不好,總疼,我去給他送藥的時候,故意說“你這藥好像快沒了,我?guī)湍阏艺覀溆玫摹?,然后趁他不注意,翻了他的電腦。電腦里有個加密文件夾,我試著輸了幾個密碼,都不對,正想再試試,他突然從背后抓住我的手:“林念念,你在干什么?”

我嚇了一跳,手趕緊縮回來,轉(zhuǎn)身看著他:“我……我就是想幫你找藥?!?他盯著我,眼神冷得像冰:“找藥需要翻我電腦?你信不過我?” 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只能低下頭?!凹热恍挪贿^,那以后別再找我?guī)兔α??!?他說完,就把我推出了辦公室。

之后好幾天,他都沒理我。我心里又悔又慌,悔自己不該疑神疑鬼,慌他真的不管我了??蓻]等我去找他道歉,麻煩就來了——林悅心找了幫混混,堵我在地下車庫。

那幾個人手里拿著棍子,圍著我獰笑:“林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悅心小姐想見你。” 我往后退,想拿出手機(jī)報警,可他們上來就搶我手機(jī)。

就在這時,周硯禮突然沖了過來,一把把我拉到身后,跟那幾個人打了起來。

他打架很狠,可對方人多,有個混混拿著刀就朝我捅過來。我嚇得閉上眼,卻聽見“嘶”的一聲——是周硯禮替我擋了一刀,刀劃在他側(cè)腹,血瞬間滲了出來。

那幾個人見出了血,也慌了,趕緊跑了。

我蹲在地上,看著周硯禮的傷口,眼淚止不住地流:“你怎么這么傻!為什么要替我擋刀!” 他捂著傷口,笑了笑:“你以為我接近你,只是為了林家?我爸當(dāng)年跟林阿姨是好朋友,林阿姨還幫過我們家,我答應(yīng)過我爸,要護(hù)著你?!?/p>

他還說,當(dāng)年林家搞垮他們家,林阿姨不知道,后來知道了,還偷偷給他們家送錢,可沒過多久就出了車禍。“我這些年一直在查林阿姨的死因,直到遇見你,才知道當(dāng)年的事這么復(fù)雜?!?我聽著他的話,心里又酸又澀,原來我一直誤會他了。

林建國被抓,林悅心沒了靠山,可她還不死心,想把我媽留下的公司搞垮。

她不知道從哪找了些海外資本,開始做空公司股票,沒幾天,股價就跌了不少。公司里的老股東慌了,天天給我打電話,說再這么下去,公司就要完了。

我跟周硯禮商量對策,他說:“別慌,她做空,我們就反向收購?!?可反向收購需要很多錢,我手里的錢不夠。周硯禮看出了我的難處,說:“我?guī)湍銣愬X,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以后別再疑神疑鬼了?!?我紅著臉點(diǎn)頭,心里滿是愧疚。

接下來幾天,我們一邊盯著股價,一邊悄悄收購被做空的股票。

林悅心以為我們沒辦法,還在媒體上放話,說我“沒能力管理公司,早晚要把公司敗光”。可她沒料到,周硯禮早就派人去查那些海外資本的底細(xì)了。

查出來的結(jié)果讓我又氣又笑——那些海外資本,竟然跟林建國、繼母家有洗錢的勾當(dāng)!他們把黑錢轉(zhuǎn)到海外,再用這些錢做空公司,想一舉兩得,既搞垮公司,又能把黑錢洗白。

我跟周硯禮決定,先不打草驚蛇,等他們把更多錢投進(jìn)來,再一網(wǎng)打盡。

那天,林悅心以為股價已經(jīng)跌到谷底,讓海外資本加大力度做空,想徹底搞垮公司??删驮谶@時,我們突然放出消息,曝光了海外資本跟林家洗錢的證據(jù),還把我們收購的股票拋了一部分,股價瞬間漲了上去。

那些海外資本慌了,想撤資,可已經(jīng)晚了——警察早就等著他們了,當(dāng)場把負(fù)責(zé)人抓了起來。林悅心得知消息,直接暈了過去,醒來后就被警察帶走了,因?yàn)樗矃⑴c了洗錢。

公司的危機(jī)解除了,老股東們對我刮目相看,說“林小姐跟林阿姨一樣,有本事”。我站在公司頂樓,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心里終于松了口氣。周硯禮走到我身邊,遞給我一杯咖啡:“恭喜你,贏了?!?我接過咖啡,看著他,笑了笑:“不是我贏了,是我們贏了?!?/p>

這一路,有誤會,有危險,可還好有他在。接下來,就該給我媽一個徹底的交代了,我不會讓她白白犧牲的。重生后,我撕了渣爹的遺產(chǎn)分配書·終章

公司危機(jī)剛過,我正跟周硯禮在辦公室核對洗錢案的補(bǔ)充證據(jù),手機(jī)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后傳來繼母哭唧唧的聲音:“念念,你快來老宅一趟,你爸他……他快不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林建國還在看守所待著,怎么會突然“快不行了”?周硯禮一把奪過手機(jī),沉聲問:“你在哪?林建國不是在看守所嗎?” 電話那頭頓了頓,突然換成個粗啞的男聲:“想知道林建國怎么樣,就單獨(dú)來城郊廢棄倉庫,別報警,不然你們倆都別想走!” 說完就掛了。

我和周硯禮對視一眼,都明白是陷阱。周硯禮悄悄給警局的朋友發(fā)了定位,又把一把折疊刀塞我手里:“別害怕,我在?!?

我們開車往倉庫趕,越走越偏,路邊連個路燈都沒有,風(fēng)吹得倉庫鐵皮“哐哐”響,跟我前世被扔的那個倉庫一模一樣。

推開門,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盞燈泡晃來晃去。林建國被綁在柱子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見我就罵:“林念念你個小畜生!要不是你,我能落到這步田地?” 旁邊站著林悅心,她手里竟然拿著把水果刀,眼神瘋瘋癲癲的:“爸,你別罵她,等會兒咱們一起送她去見我媽!”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繼母突然從后面沖出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都是你!毀了我們家!” 周硯禮趕緊把我拉到身后,對著他們冷笑:“你們以為把我們騙來,就能殺了我們滅口?”

林建國掙扎著喊:“我知道錯了!只要你們放了我,我把所有錢都給你們!” 林悅心卻突然瘋了似的沖過去,對著林建國吼:“錢?你哪來的錢!你把我當(dāng)傻子耍,說我是你親生女兒,結(jié)果呢?我連你情人的孩子都不如!”

我和周硯禮都愣住了——林悅心這話是什么意思?沒等我們問,林悅心就從口袋里掏出張親子鑒定報告,往地上一摔:“你……他根本就不是我爸!我媽當(dāng)年不能生,就從外面抱了我,還騙我說我是你親生的!你還跟你情人有孩子,把錢全給了他們,我就是個笑話!”

林建國臉漲得通紅,罵道:“你胡說!我什么時候有情人了?” 就在這時,倉庫門又被推開,進(jìn)來個陌生女人,還帶著個小男孩:“林建國,你敢說不認(rèn)識我?你當(dāng)年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繼母一看這陣仗,當(dāng)場就崩潰了,沖上去跟林建國撕打:“你個騙子!我跟你這么多年,你竟然外面有人還有孩子!” 林悅心也加入進(jìn)來,拿著刀亂揮:“你們都騙我!我要?dú)⒘四銈?!?/p>

場面一下子亂成一團(tuán),我趁機(jī)拿出手機(jī),發(fā)現(xiàn)周硯禮發(fā)的定位已經(jīng)起作用了——外面?zhèn)鱽砭崖暋?/p>

林建國聽見警笛,嚇得腿都軟了,想從后門跑,卻被周硯禮攔?。骸皠e跑了,你欠我爸的、欠我媽的,今天該還了?!?/p>

警察沖進(jìn)來的時候,林建國他們還在互相撕咬,那副丑態(tài)被全程直播——周硯禮早就料到他們會自曝,偷偷開了直播。網(wǎng)上瞬間炸開了鍋,都說“林家這一家子,真是刷新三觀”。

警察把林建國他們帶走后,我還沒緩過神來,腿一軟就往下倒。周硯禮趕緊扶住我,我才發(fā)現(xiàn)他側(cè)腹的傷口又滲血了——剛才混亂中被林悅心劃到了。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給周硯禮換藥的時候,我看著他傷口上的紗布,眼淚忍不住掉下來:“對不起,都是因?yàn)槲?,你才受傷的。?/p>

他伸手擦了擦我的眼淚,笑著說:“傻丫頭,我說過要護(hù)著你,就不會讓你受傷。”

等醫(yī)生走了,他從口袋里掏出個玉佩,遞到我面前。

那玉佩是暖白色的,上面刻著朵梅花,跟我媽當(dāng)年戴的那只一模一樣。“這是我爸當(dāng)年跟林阿姨一起買的,說以后要給我和你當(dāng)定情信物?!?周硯禮的臉有點(diǎn)紅,“我爸走之前,把這個交給我,說要是能遇到你,就把它給你,還說讓我好好照顧你?!?/p>

我拿著玉佩,眼淚掉得更兇了。原來他早就把我放在心上,是我一直疑神疑鬼?!爸艹幎Y,” 我抬頭看著他,“我們的仇都報了,以后……你還愿意跟我一起嗎?”

他沒說話,只是伸手把我抱進(jìn)懷里,下巴抵在我頭上:“從你重生那天,我找到你的時候,我就沒想過跟你分開。” 窗外的月光照進(jìn)來,落在我們身上,我摸著懷里的玉佩,心里終于踏實(shí)了——這一世,我不僅為我媽報了仇,還找到了能跟我一起走下去的人。重生后,我撕了渣爹的遺產(chǎn)分配書·

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還沒散,法院的判決書就寄到了手里。我展開看的時候,周硯禮正坐在旁邊給我削蘋果,刀刃劃過果皮的聲音,跟我心里那塊石頭落地的動靜似的,又輕又穩(wěn)。

林建國數(shù)罪并罰——故意殺人、商業(yè)賄賂、洗錢,加起來判了二十年。宣判那天他還想狡辯,說自己是被“逼的”,可法官把證據(jù)一擺,從車禍剎車鑒定報告到賄賂轉(zhuǎn)賬記錄,再到倉庫里的直播錄像,樁樁件件都釘死了,他最后只能癱在被告席上,連頭都抬不起來。

林悅心也沒好下場,參與投毒、洗錢,還幫著林建國掩蓋殺人罪證,判了十年。她被帶走的時候,頭發(fā)亂糟糟的,跟瘋了似的喊“我不服”,可沒人理她——當(dāng)初她害我、罵我媽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服不服”?

繼母倒是判得輕,因?yàn)橹鲃咏野l(fā)了林建國的罪證,只判了兩年緩刑。她來醫(yī)院看過我一次,手里拎著個布包,打開全是我媽當(dāng)年的舊照片。她紅著眼眶說:“念念,我對不起你媽,也對不起你?!?我沒恨她,也沒多熱絡(luò),只說:“以后好好過日子吧,別再跟林家的人摻和了?!?她點(diǎn)點(diǎn)頭,走的時候把布包留下了,里面還有我媽給我織到一半的毛衣,針腳歪歪扭扭的,跟我記憶里一模一樣。

處理完這些事,我把重心放在了公司上。我媽當(dāng)年創(chuàng)辦的“悅心”公司,名字早改成了“念心”——取我名字里的“念”,和我媽名字里的“心”,也算圓了她的心愿。周硯禮幫我理順了公司的爛攤子,把那些跟林建國勾結(jié)的老員工全清退了,又招了批有本事的年輕人,還把他自己公司的資源往這邊引。

有次開股東會,之前總跟我唱反調(diào)的張叔,舉著茶杯跟我碰了碰:“念念,你比你媽當(dāng)年還厲害!你媽要是泉下有知,肯定高興?!?我笑著點(diǎn)頭,眼眶有點(diǎn)熱——我媽要是看見現(xiàn)在的公司,看見我身邊有周硯禮陪著,肯定不會再擔(dān)心我了。

年底的時候,公司辦了場年會,還請了媒體。記者問我:“林總,您現(xiàn)在事業(yè)這么成功,有沒有什么想對過去的自己說的?” 我看了眼旁邊的周硯禮,他正朝我笑,眼里的光比舞臺上的燈還亮。我拿起話筒說:“我想對過去的自己說,別害怕,別放棄,那些打不倒你的,終將讓你更強(qiáng)大。也想對我媽說,媽,你的女兒沒給你丟臉,你的公司,我守住了?!?/p>

年會結(jié)束后,周硯禮拉著我的手,往公司頂樓走。天臺上擺著個小蛋糕,上面插著兩根蠟燭。“這是干什么?” 我笑著問。他從口袋里掏出個小盒子,打開是枚鉆戒,跟我手里的梅花玉佩正好配成一套?!傲帜钅?,” 他單膝跪地,聲音有點(diǎn)抖,“以前我爸讓我護(hù)著你,現(xiàn)在我想一輩子護(hù)著你,你愿意嫁給我嗎?”

我沒說話,眼淚先掉了下來。我想起前世臨死前的絕望,想起重生后第一次見他時的防備,想起倉庫里他替我擋刀的樣子,還有醫(yī)院里他給我戴玉佩時的溫柔。我蹲下來,抱住他的脖子:“我愿意,周硯禮,我早就愿意了。”

他把戒指戴在我手上,起身抱著我轉(zhuǎn)了個圈,天臺上的風(fēng)帶著冬天的涼意,可我心里暖得要命。遠(yuǎn)處的煙花“砰”地炸開,五顏六色的光落在我們身上,我摸著手上的戒指和玉佩,突然覺得,重生這一趟,不是為了復(fù)仇,是為了找回我本該擁有的人生——有媽媽的念想,有喜歡的人,有自己的事業(yè),再也不是那個任人欺負(fù)的小可憐了。

開春的時候,我和周硯禮辦了婚禮,沒請?zhí)嗳?,就家里的親戚和公司的員工。拜天地的時候,我對著我媽和周叔叔的照片磕了三個頭,起身時看見周硯禮眼里的淚,他悄悄捏了捏我的手:“放心,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p>

婚后的日子很平淡,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周末去看我媽,或者去周叔叔的墓前放束花。有次路過以前租的小公寓,周硯禮停下車,笑著說:“還記得你第一次跟我對計劃的時候,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我捶了他一下:“誰緊張了?明明是你當(dāng)時臉太臭,跟要吃了我似的?!?/p>

他笑著把我摟進(jìn)懷里,陽光透過車窗照進(jìn)來,暖烘烘的。我想起前世的黑暗,再看看現(xiàn)在的日子,突然明白:重生不是為了沉溺在仇恨里,是為了抓住第二次機(jī)會,把失去的都拿回來,把錯過的都補(bǔ)回來,然后跟喜歡的人一起,好好過日子。

以后的日子還長,我和周硯禮會一起把“念心”公司做得更好,會一起去很多地方,會有一個屬于我們的小家。至于林建國和林悅心,他們在牢里慢慢反省吧——他們欠我的、欠我媽的,時間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討回來,而我,只要往前走,就夠了。

上一章 第二章 渣爹最新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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