儺公祠堂在那個草臺班子的后方不遠處,走過一條暗凄凄的泥道便能到達,路過草臺班子時我的耳畔響起”咚咚。。咚咚。?!?/p>
“小兄弟,能別錘你的小葫蘆水壺嗎?”
“祐姐你也別小兄弟小兄弟的叫了,現(xiàn)在我們是一張鍋的面了,叫我小姚吧,在下原名姚瀛,這葫蘆是給村里傳信號用的”
“嗯。”
咚咚聲可沒隨著葫蘆聲而停下來,越來越大,直至我的耳朵開始有強烈的疼痛感,然后就暈了
“嚯喲,祐姐...就這么...倒了?”
眼前漆黑是最終的印象
再次醒來是一張生面孔,那人看著像個大學生,而且...看起來...還像是數(shù)學系的?
“什么數(shù)學不數(shù)學的?我們這是被綁架了你知道嗎,我是一名記者,這是我的工作證”那個眼鏡男低聲和我說,并附上他的工作證明
“我又不是面試官你巴結(jié)我干嘛?”
“噓,我不是說了嗎,我們被綁架了...拜托姐你有點常識啊喂”
“嗯我不是聾子"
"那你...”
“喲。祐姐醒了,你個臭小子又瞎說什么”自然是那個帶著葫蘆的家伙
后面是我沒想到的
小姚很自然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很自然往眼鏡男的身上捅去,那眼鏡男有著一瞬的錯愕,隨機便是大量的出血,可能是捅到了眼鏡男肺部,眼鏡男開始胸悶氣喘
“喂喂,臭小鬼你干嘛啊?”才反應過來的我還是慢一步
他只是不在意的踢了踢地上喘著粗氣胸口還在冒血的眼鏡男
“祐姐不必擔心,這人是純過來搗亂的...他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類似...我把你們綁架了?”
“?他說什么不重要吧,問題是你總得把他的血止住吧。。你們不會全是大法盲吧,這算是故意傷害了吧”
他那俊秀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鄙夷的神情
“我是鄉(xiāng)下人。聽不懂你們城里那一套,我們村子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種事倒是也沒人管,每家村里人不都經(jīng)常會拐幾個女人或男人,反正又沒人知道啥的,四面環(huán)山,這種(牲畜)本就沒人在意,更別想逃和活了”
“呵呵,第一次從畜生嘴里聽到用中文說畜生話了,真是長見識了,你的意思就是這里無時無刻都有人被拐賣來被踢下這神圣的山坡?”
“。。那有如何?和你們這種城市來的解釋不清,時間快到了,來不及我們多說了,你們兩個跟我走”
“你..."
“走吧,你說再多也沒用的”眼鏡男扶了扶眼睛
“?你不是...死了嗎”
“你要提前適應這里的環(huán)境和氛圍”眼睛男拾起地上黏糊糊的一坨不明物
“這是這個村里的‘儺神誕’具有恢復人身體的...額。。總之就是將一個類似帶著儺面的嬰兒直接塞進你的身體里,出去之后我們還要喝許多這種東西混的湯”眼鏡男一邊說一邊踏出門框
“好惡心。。。你應該在這呆了很久吧?這個什么游戲的是什么?”我只得拖著極度勞累的身體往前走
“馬上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