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暗影

\[正文內(nèi)容\]

南堔靠在金屬箱后喘息，肩膀傷口滲出的血和藍色液體混在一起，在鐵皮上洇開詭異的花紋。北潛單膝跪地調(diào)試儀器，手腕疤痕泛著幽光，倒計時跳到00:04:17。

"你早就知道是這樣。"南堔扯開襯衫領(lǐng)口，鎖骨下方的紋路像蛛網(wǎng)般蔓延，"什么人格融合，根本是想把我變成提線木偶。"

北潛沒抬頭，指尖在金屬裝置表面快速滑動："三年前火災(zāi)現(xiàn)場找到的東西，比你更早覺醒。"他從戰(zhàn)術(shù)背心里抽出一張照片，邊緣焦黑處露出半截機械臂，"當時你在火場里說'別碰我，你會死'。"

防爆服靴子踩碎玻璃的聲音由遠及近。南堔抓起半截鋼筋抵住箱角，卻發(fā)現(xiàn)握柄處殘留著熟悉的刻痕——"S-01"。記憶突然閃回：訓練場上另一個自己揮拳的動作，書包夾層里的熒光筆批注，便利店收銀員說"還是老樣子啊"時的笑容。

"所以那些零碎的記憶..."他喉頭發(fā)緊。

"是你在抵抗清除程序。"北潛突然抓住他手腕，兩人指尖都沾滿藍色液體，"每次想起林昭，你的信號強度就會上升。"

天窗破璃嘩啦墜落。南堔翻身時瞥見林昭鎖骨下的芯片接口，藍光順著鎖骨流向心臟位置。她被北潛按在墻邊，銀鏈碎片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別碰控制臺！"北潛的聲音第一次出現(xiàn)裂痕，"清除程序會同時摧毀所有復(fù)制體的記憶數(shù)據(jù)。"

戰(zhàn)術(shù)靴踩碎玻璃的聲音從三個方向傳來。南堔轉(zhuǎn)身時看到無人機群組成的"EXECUTION START"字樣開始閃爍，紅點瞄準線在他額頭上交匯成十字。他的后背撞上生銹的液壓機，機油順著脊椎流進衣領(lǐng)，和皮膚上的藍色紋路混在一起。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計劃？"他抓住北潛的手腕，兩人指尖都沾滿藍色液體，"讓我接收那些根本不屬于我的記憶，然后在我適應(yīng)之前再全部毀掉？"

北潛突然笑了。他松開林昭沖向南堔，金屬裝置發(fā)出刺耳的高頻嗡鳴。"你錯了，"他的呼吸噴在南堔耳邊，"我們不是要毀掉你的記憶——是要讓真正的你醒來。"

防爆盾牌撞破窗戶的瞬間，林昭甩出最后一枚煙霧彈。橙色煙霧升騰時，南堔看到她鎖骨下的芯片接口滲出更多藍色液體，順著鎖骨流向心臟位置。

"聽著，"她的聲音透著絕望，"如果你啟動那個裝置，不只是你，所有復(fù)制體都會..."

槍聲淹沒話語。北潛拽著南堔躍向通風管道，林昭被留在原地。南堔回頭看時，只看到她鎖骨下的芯片接口藍光閃爍，像被困住的螢火蟲。

天窗外的無人機群突然變換陣型。靛藍光芒吞沒整個倉庫時，南堔瞳孔里泛起機械藍光。防爆服里的聲音再次響起："原始體信號增強至91%，準備就緒。"

北潛的手表突然震動，屏幕上跳出一串加密視頻。畫面里是南堔自己，但眼神冰冷如刀。那人站在操作臺前，身后全息投影顯示著"人格分離協(xié)議"的字樣。

"三年前你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北潛將儀器貼在他太陽穴上，"當你意識到自己只是實驗品，就偷偷植入了分離程序。"

記憶碎片突然重組。訓練場上，另一個自己正在揮汗如雨。那人脖頸處有相同的胎記，動作卻比他更標準。深夜翻閱資料的畫面浮現(xiàn)。熒光筆標出"人格復(fù)制體與原始體融合實驗"，書簽寫著"尋找S-01"。

"所以...我從來就不是一個人？"

北潛的手指在儀器上快速輸入："準確來說，你是兩個人。一個負責執(zhí)行任務(wù)，一個保留人性。每次你產(chǎn)生自我懷疑，就是分離程序在起作用。"

倉庫深處傳來玻璃碎裂聲。每次閃回都伴隨現(xiàn)實中的爆炸，現(xiàn)實與記憶色調(diào)交替切換。焦糊味混合機油氣息，與當前倉庫環(huán)境氣味完全重合。

"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因為原始體信號直到三天前才突破臨界值。"北潛摩挲裝置表面劃痕，"也就是你開始質(zhì)疑一切的時候。"

南堔猛地扯開襯衫。那些本該是傷口的地方正在滲出藍色液體，在晨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看見自己的倒影映在碎玻璃上——那不是人類該有的眼神。

"我昨晚還夢見自己在便利店買泡面..."

"那是分離程序在模擬正常人生。"北潛打斷他，"但現(xiàn)在不同了，你已經(jīng)能感知到另一個人格的存在，不是嗎？"

防爆服特工舉起武器。三十七個紅色瞄準點在南堔額頭游走，像蛛網(wǎng)般交錯延伸。北潛的金屬裝置倒計時跳動，倉庫鐵皮墻同步震動。

"如果我是假的..."南堔突然捏碎芯片，藍液順著手腕靜脈蔓延，"那就讓所有贗品一起毀滅"。

皮膚浮現(xiàn)類似條形碼的紋路，與林昭后頸的編號產(chǎn)生共鳴。林昭掙脫束縛撲來，卻在觸及他皮膚瞬間被靛藍能量彈開。北潛露出詭異微笑："歡迎回家，S-01"。

倉庫鐵皮墻同步震動，頻率與心跳匹配。全息投影在空中展開。黑曜計劃最終指令正在播放：人格復(fù)制體與原始體融合實驗。南堔看到自己跪在火場外抱著林昭的畫面，那時的血跡還留在他白色襯衫上，和現(xiàn)在一模一樣。

"三年前的火災(zāi)是你親手點燃的。"北潛扣住他手腕，"我在監(jiān)控里看到全過程。"

"可我記得...那天有人把我推進逃生艙..."

記憶碎片突然閃現(xiàn)：濃煙、灼熱、懷里人的體溫，還有那抹揮之不去的焦糊味。靛藍光芒吞沒整個倉庫時，北潛手腕疤痕突然亮起與南堔相同的機械紋路。

無人機群組成"EXECUTION START"字樣，南堔瞳孔泛起機械藍光。林昭鎖骨下的芯片接口劇烈閃爍，后頸條形碼邊緣浮現(xiàn)的"備用方案：S-03激活中"字樣清晰可見。

"等等。"南堔從口袋掏出U盤碎片，"這個有什么用？"

北潛接過碎片，放進特殊儀器。片刻后，屏幕上跳出一段加密信息："黑曜計劃最終階段：人格復(fù)制體與原始體融合實驗。"芯片滲出液體與血漬反應(yīng)，皮膚浮現(xiàn)類似條形碼的紋路。北潛手表顯示"原始體信號增強至83%"的異常數(shù)據(jù)。

防爆服里的聲音冰冷："所有實驗體請注意，清除程序?qū)⒃谖宸昼妰?nèi)啟動。"

南堔猛地扯開襯衫領(lǐng)口。那些本該是傷口的地方正在滲出藍色液體，在晨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看見自己的倒影映在碎玻璃上——那不是人類該有的眼神。

"你們管這叫融合？"他的聲音發(fā)緊，手指無意識摩挲太陽穴，"我昨晚還夢見自己在便利店買泡面，現(xiàn)在告訴我那都是假的？"

林昭突然撲向控制臺。她動作太快，北潛扣住她手腕時扯斷了一串銀鏈，細小的金屬片叮叮當當散落一地。

"別碰那個！"北潛的聲音第一次出現(xiàn)裂痕，"清除程序會同時摧毀所有復(fù)制體的記憶數(shù)據(jù)。"

戰(zhàn)術(shù)靴踩碎玻璃的聲音從三個方向傳來。南堔轉(zhuǎn)身時看到無人機群組成的"EXECUTION START"字樣開始閃爍，紅點瞄準線在他額頭上交匯成十字。他的后背撞上生銹的液壓機，機油順著脊椎流進衣領(lǐng)，和皮膚上的藍色紋路混在一起。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計劃？"他抓住北潛的手腕，兩人指尖都沾滿藍色液體，"讓我接收那些根本不屬于我的記憶，然后在我適應(yīng)之前再全部毀掉？"

北潛突然笑了。他松開林昭沖向南堔，金屬裝置發(fā)出刺耳的高頻嗡鳴。"你錯了，"他的呼吸噴在南堔耳邊，"我們不是要毀掉你的記憶——是要讓真正的你醒來。"

防爆盾牌撞破窗戶的瞬間，林昭甩出最后一枚煙霧彈。橙色煙霧升騰時，南堔看到她鎖骨下的芯片接口滲出更多藍色液體，順著鎖骨流向心臟位置。

"聽著，"她的聲音透著絕望，"如果你啟動那個裝置，不只是你，所有復(fù)制體都會..."

槍聲淹沒話語。北潛拽著南堔躍向通風管道，林昭被留在原地。南堔回頭看時，只看到她鎖骨下的芯片接口藍光閃爍，像被困住的螢火蟲。

天窗外的無人機群突然變換陣型。靛藍光芒吞沒整個倉庫時，南堔瞳孔里泛起機械藍光。防爆服里的聲音再次響起："原始體信號增強至91%，準備就緒。"

北潛的手表突然震動，屏幕上跳出一串加密視頻。畫面里是南堔自己，但眼神冰冷如刀。那人站在操作臺前，身后全息投影顯示著"人格分離協(xié)議"的字樣。

"三年前你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北潛將儀器貼在他太陽穴上，"當你意識到自己只是實驗品，就偷偷植入了分離程序。"

記憶碎片突然重組。訓練場上，另一個自己正在揮汗如雨。那人脖頸處有相同的胎記，動作卻比他更標準。深夜翻閱資料的畫面浮現(xiàn)。熒光筆標出"人格復(fù)制體與原始體融合實驗"，書簽寫著"尋找S-01"。

"所以...我從來就不是一個人？"

北潛的手指在儀器上快速輸入："準確來說，你是兩個人。一個負責執(zhí)行任務(wù)，一個保留人性。每次你產(chǎn)生自我懷疑，就是分離程序在起作用。"

倉庫深處傳來玻璃碎裂聲。每次閃回都伴隨現(xiàn)實中的爆炸，現(xiàn)實與記憶色調(diào)交替切換。焦糊味混合機油氣息，與當前倉庫環(huán)境氣味完全重合。

"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因為原始體信號直到三天前才突破臨界值。"北潛摩挲裝置表面劃痕，"也就是你開始質(zhì)疑一切的時候。"

南堔猛地扯開襯衫。那些本該是傷口的地方正在滲出藍色液體，在晨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看見自己的倒影映在碎玻璃上——那不是人類該有的眼神。

"我昨晚還夢見自己在便利店買泡面..."

"那是分離程序在模擬正常人生。"北潛打斷他，"但現(xiàn)在不同了，你已經(jīng)能感知到另一個人格的存在，不是嗎？"

防爆服特工舉起武器。三十七個紅色瞄準點在南堔額頭游走，像蛛網(wǎng)般交錯延伸。北潛的金屬裝置倒計時跳動，倉庫鐵皮墻同步震動。

"如果我是假的..."南堔突然捏碎芯片，藍液順著手腕靜脈蔓延，"那就讓所有贗品一起毀滅"。

皮膚浮現(xiàn)類似條形碼的紋路，與林昭后頸的編號產(chǎn)生共鳴。林昭掙脫束縛撲來，卻在觸及他皮膚瞬間被靛藍能量彈開。北潛露出詭異微笑："歡迎回家，S-01"。

倉庫鐵皮墻同步震動，頻率與心跳匹配。全息投影在空中展開。黑曜計劃最終指令正在播放：人格復(fù)制體與原始體融合實驗。南堔看到自己跪在火場外抱著林昭的畫面，那時的血跡還留在他白色襯衫上，和現(xiàn)在一模一樣。

"三年前的火災(zāi)是你親手點燃的。"北潛扣住他手腕，"我在監(jiān)控里看到全過程。"

"可我記得...那天有人把我推進逃生艙..."

記憶碎片突然閃現(xiàn)：濃煙、灼熱、懷里人的體溫，還有那抹揮之不去的焦糊味。靛藍光芒吞沒整個倉庫時，北潛手腕疤痕突然亮起與南堔相同的機械紋路。

無人機群組成"EXECUTION START"字樣，南堔瞳孔泛起機械藍光。林昭鎖骨下的芯片接口劇烈閃爍，后頸條形碼邊緣浮現(xiàn)的"備用方案：S-03激活中"字樣清晰可見。

"等等。"南堔從口袋掏出U盤碎片，"這個有什么用？"

北潛接過碎片，放進特殊儀器。片刻后，屏幕上跳出一段加密信息："黑曜計劃最終階段：人格復(fù)制體與原始體融合實驗。"芯片滲出液體與血漬反應(yīng)，皮膚浮現(xiàn)類似條形碼的紋路。北潛手表顯示"原始體信號增強至83%"的異常數(shù)據(jù)。

防爆服里的聲音冰冷："所有實驗體請注意，清除程序?qū)⒃谖宸昼妰?nèi)啟動。"

南堔猛地扯開襯衫領(lǐng)口。那些本該是傷口的地方正在滲出藍色液體，在晨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看見自己的倒影映在碎玻璃上——那不是人類該有的眼神。

"你們管這叫融合？"他的聲音發(fā)緊，手指無意識摩挲太陽穴，"我昨晚還夢見自己在便利店買泡面，現(xiàn)在告訴我那都是假的？"

林昭突然撲向控制臺。她動作太快，北潛扣住她手腕時扯斷了一串銀鏈，細小的金屬片叮叮當當散落一地。

"別碰那個！"北潛的聲音第一次出現(xiàn)裂痕，"清除程序會同時摧毀所有復(fù)制體的記憶數(shù)據(jù)。"

戰(zhàn)術(shù)靴踩碎玻璃的聲音從三個方向傳來。南堔轉(zhuǎn)身時看到無人機群組成的"EXECUTION START"字樣開始閃爍，紅點瞄準線在他額頭上交匯成十字。他的后背撞上生銹的液壓機，機油順著脊椎流進衣領(lǐng)，和皮膚上的藍色紋路混在一起。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計劃？"他抓住北潛的手腕，兩人指尖都沾滿藍色液體，"讓我接收那些根本不屬于我的記憶，然后在我適應(yīng)之前再全部毀掉？"

北潛突然笑了。他松開林昭沖向南堔，金屬裝置發(fā)出刺耳的高頻嗡鳴。"你錯了，"他的呼吸噴在南堔耳邊，"我們不是要毀掉你的記憶——是要讓真正的你醒來。"

防爆盾牌撞破窗戶的瞬間，林昭甩出最后一枚煙霧彈。橙色煙霧升騰時，南堔看到她鎖骨下的芯片接口滲出更多藍色液體，順著鎖骨流向心臟位置。

"聽著，"她的聲音透著絕望，"如果你啟動那個裝置，不只是你，所有復(fù)制體都會..."

槍聲淹沒話語。北潛拽著南堔躍向通風管道，林昭被留在原地。南堔回頭看時，只看到她鎖骨下的芯片接口藍光閃爍，像被困住的螢火蟲。

天窗外的無人機群突然變換陣型。靛藍光芒吞沒整個倉庫時，南堔瞳孔里泛起機械藍光。防爆服里的聲音再次響起："原始體信號增強至91%，準備就緒。"

北潛的手表突然震動，屏幕上跳出一串加密視頻。畫面里是南堔

上一章 【靛藍倒計時】 同桌的暗影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記憶裂縫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