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心底的疑慮過了兩年,心底還是滋生些愛//欲。芷楠本該無情無欲去做她的繼承人,可她不愿,她不愿族人將復(fù)興的重?fù)?dān)全數(shù)壓在她頭上,于是逃出來。
現(xiàn)今人是物非,她們蓋起小屋就這么住下,可她為什么對(duì)她的恩人,她的朋友魂?duì)繅?mèng)縈?她明白感情須要正視,她明白須坦言,于是懷揣著不安開口:“……錦兒?”“怎地?”榻上的人翻過身同她講話?!拔蚁霑r(shí)間久了,我總是喜你愛你的,不知你……”話未畢,陡然見人瞳孔一縮:“真話?”
落錦還從未見芷楠先開口。三百余世的折磨如今是能改變了?她懷疑是夢(mèng),那便再不要醒來了?!笆??!避崎Z畢,握住落錦的手:“你每次看向我,我看出你的眼神含悲。這是怎地?”“……我不愿提這事。你且告訴我,你方才道愛我,是真是假?”“真。我果真是愛你,直引得我心神不寧。”說罷擁住落錦。
愛戀的初期總是熱烈的,以至于芷楠有時(shí)還覺得落錦黏糊糊的,逛個(gè)燈會(huì)有時(shí)挽著有時(shí)吻的……想來黏糊的分明是自己吧,自從戀愛后什么也不讓落錦干,自是把活兒全攬下來了。睡前摟著錦兒吻她的也是自己啊,自己到紅了臉。
無妨,那就黏糊糊地過,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