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般流淌,輕柔地滑過每一寸空間。一名黑衣女子被粗暴地押進堂內(nèi),她的腳步踉蹌,卻依舊倔強地向前走著。秋陽艱難地抬起頭,雪月閣內(nèi)一片漆黑,仿佛吞噬了所有光明,唯有燭臺散發(fā)著微弱的光,像是黑暗中的螢火蟲,隨時可能熄滅。白色的大理石臺上,雪月閣首領戴著面具,靜靜地注視著那名黑衣女子,目光幽深難測。“你是誰?”秋陽聽見自己的聲音微微顫抖,在黑夜中回響,帶著一絲不確定和恐懼。
“阿云呢?”她又問,聲音里多了一分急切。四周響起一陣哄笑,那笑聲刺耳又冰冷。有人故意模仿她的聲音:“阿云↗呢~”尾音上挑,充滿了戲謔與輕蔑。首領抬手制止了那人,動作干脆利落,沒有多余的話語。
秋陽沉默下來,月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輕輕落在白色大理石臺上,泛起一層朦朧的光暈。突然,“咔啦”一聲,黑衣女子的身體猛地一顫,血瞬間染紅了她的黑衣。秋陽轉(zhuǎn)頭看去,有人開槍了,槍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首領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黑夜中,血液在微弱的光線下呈現(xiàn)出黑紅色,濃稠而緩慢地流淌。秋陽的意識開始恍惚,朦朧間,她好像看到了沐云的臉,那張熟悉的臉龐帶著溫柔的微笑,注視著她?!罢婧?,陽光的美麗少女?!鼻镪栕猿暗叵胫?,嘴角揚起一個苦澀的弧度,“無憂無慮。我要死了。死了也好……”
然而,當她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進入天堂,而是仍然身處雪月閣。一切仿佛都停留在原點:位置沒變,旁邊的人沒變,連月光也像當初一樣灑在大理石臺上;臺上的人依舊一言不發(fā);開槍的人仍舊用那種輕蔑的眼神對著自己笑;雪月閣內(nèi)依舊漆黑一片,只有燭臺閃爍著暖黃的光;黑衣上的血跡依舊鮮艷,溫暖而粘稠。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的傷口似乎愈合了一些,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
首領終于開口了:“云死了。”然而,她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憤怒地質(zhì)問,只是平靜得近乎冷漠。這種平靜之下,是深不見底的悲傷與絕望。
“我會恨你,生生世世?!鼻镪柕穆曇艉茌p,卻字字如刀,帶著決絕與怨恨。說完這句話,她顫抖著站起身,一步步離開雪月閣。首領的面具掉落在一邊,秋陽沒有回頭,哪怕一步都沒有停下。高臺上的首領深深望了她一眼,低聲喃喃:“陽,你的云,就在這里啊?!?/p>
所有的恨意、哀傷夾雜著美好的回憶,在這一刻混合成淚水或血水,從眼眶或嘴角悄然滑落,最終融合成一顆粉紅色的珍珠,揉碎又融和,在月光下散發(fā)淡淡的光芒。
“我們終究,還是失去了那片云。”首領和秋陽同時在心底默念。 昨夜風Summer
對不起了雪月閣,你成反派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以后你再貼臉我就寫《伏地魔愛雪月閣霸總強制愛》和《金絲雀雪月閣病嬌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