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翎曾對景繪隱晦地提起過:他在感情上是一團(tuán)白紙,不容許欺騙和背叛。
景繪卻覺得光翎這話說的非常的曖昧,這樣的語言就像咬住一塊麥芽糖,會甜的拉絲。
“對,我就是個壞女人?!?/p>
光翎可不是好惹的,肯定也不是膽小怕事之徒。他想要做的就盡管去做,發(fā)恨似的將景繪的手扣住。
緊接著就是上身前壓,不斷地和景繪縮短身體距離,呼吸噴灑在景繪的脖頸處。
同樣的還有狂熱霸道的吻,窒息使人本能的感覺危險,想要推開,但又溫柔讓人沉溺在其中的吻。
一柱香過去,兩人都?xì)獯跤?,意猶未盡。
景繪雙眼迷離,像是故意撩撥光翎的心弦。光翎情難自禁,手指摩挲著景繪的蒼白中帶著血色的耳垂。
“記住了,你得做我的妻子。否則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無論成神還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p>
景繪被這種滔天的情誼包裹住,心在砰砰的直跳,可她總有一種直覺,自己要當(dāng)壞女人。
沒辦法,這世界上的好男人太少了,但愛上她的太多了。
景繪的片刻走神,使光翎非常的不滿。
他略在醋意的質(zhì)問道:“你到底,在想誰?”
景繪非常誠實的說道:“沒有在想誰,在想以后會遇見的男人?!?/p>
光翎可不喜歡景繪對他沒有信心,真情實意的說道:“你記住,未來的人沒有人比我好。”
他的情意使景繪本該冷若冰霜的面頰上帶上了欲色,正當(dāng)兩人還想再度繼續(xù),甚至發(fā)展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
史萊克后山傳來了驚天動地的慘叫哀嚎聲,光翎立刻感受到了另一位封號斗羅的氣息。
仔細(xì)用精神力探查,不過是一里以外的某地趙無極正在被一人揍得鼻青臉腫。
昊天錘被天下譽(yù)為第一器武魂,正在被一個男人握在手中,無情的飛舞。
光翎想到了唐三,想到了唐三身旁的魂獸,自然而然的聯(lián)想起了唐昊跟那只10萬年的藍(lán)銀皇。
怪不得藍(lán)銀草可以成這個樣子,原來是人類與魂獸的結(jié)合。
作為供奉殿的五供奉,光翎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出手拿下唐昊。
可作為一吻定情的男友,光翎可不想拋下與自己共度一生的景繪。
月下熾烈的情意被激發(fā),更加熱烈的情感宣泄在景繪的上半身。
“不要管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專心致志……”
愛意竟然能夠讓光翎的責(zé)任放在一旁,景繪不得不感慨自己的魅力竟然如此之大。
前有邪月,后有光翎。對于她這個需要長時間修養(yǎng)的靈魂來說,到底是可以依附的樹木,還是漂泊無依的浮木。
罷了,享受當(dāng)下。
“阿!”
………
“光翎,你幫我親的太疼了?!?/p>
光翎望著景繪帶著水光的雙唇,喉結(jié)微微鼓動,將一種更加迫切于自蕭何的欲望壓下去,依依不舍的撤離。
“抱歉,以后多親親,我肯定會親的越來越好。”
光翎說的越來越不正經(jīng),無時無刻不撩撥著景繪的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