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姑娘的手可真白?!?/p>
一處燈紅酒綠的酒館內(nèi),各類酒的氣味混雜著情欲。
不樂有兩個狐朋狗友——天涯和鵝考,他們的修為均為六環(huán)魂帝,在魂師界也算是稍有實力。
不樂尷尬的擠進了酒館,橫穿過許多白花花的肉體。天涯和鵝考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不禁嘲弄道:
“哈哈哈,誰給你涂在身上的,難不成是藏在哪個地方的女人。”
不樂面上青一陣紫一陣,本來就是酒肉朋友,沒有多少分真情。
眼睛微微一瞇,就想到了他們被胖揍一頓的情形,裂開了嘴,如網(wǎng)往日般熟絡道:“確實有這個女人,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nèi)ィ媸菕吲d,讓他吃點苦頭不可?!?/p>
天涯和鵝考猥瑣的笑,相互對視一眼,擠眉弄眼的說:“你舍得,長得不錯吧?”
不樂回想起剛才那一群人的顏值,除了那個胖子以外,其他都是上上之姿。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景繪身上,嘴角流出口水, 嘿嘿的笑了兩聲。
天涯和鵝考當即放下了酒,跟著不樂后面,想去會一會長相不錯的女人。
三人越走偏僻,到了一處窮巷。天涯和鵝考剎那間發(fā)現(xiàn)的不對勁,他們是混跡江湖的老手,察覺到了強烈的殺機。
景繪從灰白色的霧氣中走出,天涯與鵝考對景繪色膽頓時消失。
這個女人并不是普通的貨色,一看就是危險至極。
“喂,你這個賤人想干什么,難不成要逞英雄。小心陰溝里翻船,我們兩個再不濟也是六環(huán)的魂帝。”
景繪凝視著二人,并不因為他們口出惡言而生氣,畢竟死期將至。
看出了他們身上的淫邪之氣。不知是禍害了多少女子,不由得讓自己作嘔。
五個黑色的魂環(huán)緩緩的升起,不可能出現(xiàn)的配置令他們二人齊齊吞了一口唾沫。
不樂悄悄摸摸的撒腿就跑了出去,天涯與鵝考剛剛做好了防御戰(zhàn)斗的準備。
可惜連開武魂的機會都沒有,全身都被凍成了冰雕。
噗嗤的清脆響動,兩個男人結束了他們的生命,化作了血色的血霧。
唯美而又殘酷的畫面,刺激著寧榮榮一干人等。
光翎拿出一塊白金色的帕子,細細擦拭著景繪的手指。
這些血霧散落在地,一表瞬間被一股幽藍色的火焰焚燒一空。
不樂的褲襠部位出現(xiàn)了一大灘的黃色痕跡,腥臭味在蔓延。
戴沐白很嫌棄的左右開弓,給了他兩拳。
光翎往不樂的地方輕輕一點,瞬間一整個人就被倒掛在街燈上。
就著他身體上流下來的血,拔下他的上衣。背上的淫賊二字格外的耀,捆在腰上的爛人也絲毫不差。
這樣做雖然解氣,小舞卻畏懼住了。不愧是封號斗羅,即使表現(xiàn)的再上一個少年人,可手段仍舊是這樣的果斷陰狠。
唐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剛打斗完的巷子,與以往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除了墻體多了許多細條狀的血色痕跡。
寧榮榮還是第一次直觀殺人的場面,吐得昏天黑地。奧斯卡心疼極了,景繪勉強給他們多交了一課:
“殺人不過頭點地,魂師界弱肉強食要習慣這種氛圍。只要你保持向善之心,不像他們一樣胡作非為就可以。手段多么陰毒,只是達到目的的一種方式?!?/p>
唐三對這些話深以為然,自己的暗器雖然見不得光暗中使用,可也是能快速的達到目的。
贊同的同時,無由的是欽佩。這樣的年輕有這樣的見解,寧榮榮是世家大族出身,泡在蜜罐子里,所以才會接受不了。
她的氣度不像是小家族出身,想必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磨難與明槍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