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淵……救過先王?”南宮曉心頭猛地一跳,下意識看向虞燼。
她記得虞燼提過家里的事,那位神秘的舅舅不就叫虞淵嗎?當年突然失蹤,族里都說是犯了錯被驅逐,怎么會成了妖界的恩人?還有留下的東西……難道劇情里藏著這么大一段沒寫的?
南宮曉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拉了拉虞燼的衣袖,用口型問:“是你舅舅?”
虞燼指尖一顫,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眼底的驚濤駭浪更甚。顯然,他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砸懵了——那個總是笑瞇瞇的舅舅 居然有如此過往。
妖王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笑意更深:“看來你們確實認識?也好,省得我再多費唇舌。虞淵留下的東西,按理說早該物歸原主,你們什么時候想取,隨時找我。”
“對了對了!”南宮曉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妖王,“殿下,我能問個問題嗎?您……是什么動物成精???”
這話問得直白,敖風剛想呵斥“無禮”,卻被妖王抬手制止。他饒有興致地挑眉,故意拖長了調子:“你猜?”
南宮曉上下打量他一番,摸著下巴分析:“看您這金發(fā),還有剛才那股子威壓,像……像大型貓科動物?老虎?不對,老虎是棕黃條紋……難道是豹子?”
蘇顏忍不住輕笑出聲,柔聲解釋:“是獅子。妖王本體是上古雄獅,在妖界是極尊貴的血脈?!?/p>
“獅子!”南宮曉眼睛瞪得更大,“難怪這么有氣勢!跟動物園里的獅子果然不一樣,您這是頂配版啊!”
妖王被她逗得朗聲大笑,金發(fā)散落在肩頭,倒真有幾分雄獅的張揚:“你這小姑娘倒有趣。行了,趕路也累了,敖風,先帶他們去客房歇息。”
被安排在妖王殿后的客房,南宮曉一進門就癱倒在柔軟的床榻上,長長舒了口氣:“我的天,終于能歇會兒了!這一路又是打架又是逃亡,天天提心吊膽保命,我這小心臟都快受不了了?!?/p>
江慕白仔細檢查了房間,確認沒有異樣,才回頭道:“這里是妖王地界,暫時應該安全。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蘇顏坐在窗邊,望著外面妖界特有的、散發(fā)著熒光的樹木,輕聲道:“那位妖王……看起來不像傳聞中那般兇戾,但也絕非簡單人物?!?/p>
虞燼一直沉默著,此刻忽然開口:“我要去禁地?!?/p>
“現(xiàn)在?”江慕白皺眉,“天色已晚,而且我們對妖界不熟,貿然行動不妥?!?/p>
“我等不了?!庇轄a的聲音低沉,“虞淵是我舅舅,我必須知道他留下了什么,還有當年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南宮曉從床上坐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跟你一起去!好歹我也是看過劇本的人,說不定能幫上忙。”
蘇顏想了想,道:“不如明天先跟妖王說一聲,讓他派個向導?禁地畢竟是妖界重地,冒然闖入怕是會有危險?!?/p>
虞燼攥了攥拳,最終點了點頭:“也好。”
夜色漸深,妖界的月亮比凡間更大更圓,灑下清冷的光輝。南宮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虞淵的事——劇本里根本沒提過這段,難道是隱藏劇情?還是說,因為他們的到來,故事已經開始偏離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