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早晨。
蘇弦依然想打死上帝。
在床上躺了幾分鐘,看看天看看地……不對,應(yīng)該是看看天花板,看看床。蘇弦擠出來幾滴生理淚,勉強像某種爬行動物一樣爬下了床。
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蘇弦還是沒有弄清楚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干什么。
是做飯呢?還是換衣服呢?
蘇弦透過窗戶看了看天。
不好意思,窗戶不透明還沒打開,所以……看不見。
蘇弦打開窗。
都說南方四季如春,可蘇弦想用自己的真實經(jīng)歷告訴大家——
錯了!
南方哪里是四季如春?分明就是春如四季!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蘇弦吐槽小課堂開課了!
昨天氣溫24℃,晴。
今天呢?13℃,大雨!
天氣相差這么大,上帝你造嗎?
她很懷疑大家對南方四不四有啥誤解。
行了,吐槽完了也該辦正事了。
蘇弦看著滿柜子的衣服產(chǎn)生了沉思。
俗話說得好“三熱九凍”,那么問題來了。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熱呢?還是應(yīng)該凍?
嗯,又一世界未解之謎出現(xiàn)了。
盯著衣柜看了一會兒,蘇弦放棄了。
啊啊啊!她為什么會有選擇困難癥??!
于是乎,蘇弦繼續(xù)穿著她的彩色拼接小睡衣走出了房間。
用夏蘇染的話來說就是解放東路的菜市場大媽都嫌棄的衣服。
不要問蘇弦為啥穿這么……有品味的睡衣……
經(jīng)歷了蘇弦老媽老爹滿柜子的大紅色喜字、龍鳳呈祥之類的上世紀(jì)睡衣,蘇弦的睡衣沒有被他們同化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不過,童年陰影太深,以至于……她的所有睡衣可都長這樣呢。
不過蘇弦倒是挺滿意的。
蘇弦打了個哈欠,拉開冰箱門,拿出一瓶酸奶,插上吸管。
一邊喝,蘇弦一邊頗為納悶地掃視了一圈。
以往這個時候,吳世勛早就起來了,今天怎么瞅不見人呢?
蘇弦看了眼手機。
6:53
以吳世勛的變態(tài)生物鐘,最晚起來也是六點半,今天蘇弦都從床上解封了,吳世勛還沒起來?
吳世勛不會死了吧?
咳咳,好吧,這么說貌似不太厚道了。
蘇弦信步走到吳世勛門前敲了敲門。
沒人回應(yīng)。
不會真死了吧?
等了兩分鐘吳世勛的房間依然沒動靜,蘇弦索性不管他了。
反正這小蹄子一直神出鬼沒的,找不到就算了。
吳世勛找不著人,以蘇弦的懶癌程度也不可能去煮飯了。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哪個女孩子樂意去和油鹽醬醋、鍋碗瓢盆打交道?
琢磨一下,蘇弦如今是真真正正的身無分文了。
雖然手機和銀行卡里還有些錢,但錢包里絕對一毛錢都沒有。
而離的近的早餐店又都是些老年人開的。
所以呢,到外面去吃早餐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當(dāng)然,作為一個擁有中老年人作息和習(xí)慣的蘇弦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個餓著肚子去上班的。
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嘛。
現(xiàn)在只有唯一一個辦法了。
去蹭飯!
————————
當(dāng)夏月如看見哼哧哼哧帶碗蹭飯的蘇弦時是懵逼的。
以至于到帶碗蹭飯的蘇弦被自家老姐打的滿屋跑然后絕望地喊了一聲夏卿求救時依然面無表情、淡定如狗地喝著粥。
最后被夏蘇染打到懷疑人生的蘇弦在夏蘇染的武力威脅下陪著夏月如小朋友來到了學(xué)校。
在上樓的時候,蘇弦發(fā)現(xiàn)夏月如時不時就會看她一下。
蘇弦摸了摸自己的臉,奇怪地看著夏月如說:
蘇弦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夏月如欲言又止地?fù)u了搖頭。
蘇弦皺眉,更弄不明白了。
把夏月如送到班級門口,蘇弦正打算回辦公室,卻聽見夏月如叫了一聲。
夏月如蘇老師,等等!
蘇弦轉(zhuǎn)頭看著夏月如。
夏月如抿了抿嘴,往她手上塞了個用塑料包著的東西。
夏月如老師,下個月小心點。
給她時,夏月如笑得很友好,但是……
蘇弦并沒有弄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蘇弦看了一下夏月如給她的東西,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然后轉(zhuǎn)身向廁所走去。
蘇弦被雷劈了一樣的心情請大家自行感受,作者在此只能告訴大家夏月如這個善解人意的小闊愛給蘇弦的東西是什么。
——衛(wèi)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