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jīng)有聲音嗎?”我冷笑,“上個月,時代春淮股東會,你連提案資格都沒有。”“而我,能讓你不僅有錢拿,還能在資本史上,留下一筆干凈的退出?!?/p>
他咬著牙,額頭冒汗:“萬一……你用這投票權(quán)做不利于時代春淮的事?”“那是我的事。”我直視他,“你只管收錢。不同意?那我走人,你等破產(chǎn)清算。”
他盯著協(xié)議,像在看自己的生死狀。 三秒后,他抓起筆,手抖得幾乎寫不穩(wěn)名字。
我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銀行線路:“啟動轉(zhuǎn)賬,備注——‘愿椿資本,交易完成’?!?/p>
款項到賬提示音響起,他盯著手機,松了口氣,又像丟了魂。 我收起協(xié)議,站起身,墨鏡一壓:“感謝合作,Y-01從不拖欠。”
轉(zhuǎn)身時,我沒回頭。 但我知道—— 愿椿,已握有4.2%的實控投票權(quán)。
冷清言的選秀之路, 從今天起,由我定。
給冷清禾發(fā)暗號:"椿成,風起。"
手機屏幕亮起,我輸入四個字:“椿成,風起?!?發(fā)送給冷清禾。
三秒后,她回了一個紅唇吻的emoji,再加一句:“恭喜,Y-01,你正式入局?!?/p>
我知道,她懂。?“椿成”——愿椿已成勢。?“風起”——資本的風,正吹向時代春淮的選秀名單。
我靠在車座上,閉眼。 4.2%的投票權(quán),足夠在股東臨時議案中掀起波瀾。 只要我投反對票,冷清言的名字,就別想出現(xiàn)在出道名單上。
不是報復。 是讓他知道—— 他以為的奮斗、努力、命運垂青, 其實,都握在那個他曾以為“只是粉絲”的人手里。
司機輕聲問:“小姐,回莊園嗎?”“不?!蔽冶犻_眼,“去時代春淮外圍,我想看看……他還在練舞嗎?!?/p>
車緩緩駛向那棟熟悉的練習大樓。 六樓的燈,還亮著。
遠遠望著那扇窗:"他還在跳,可舞臺已不是他的了。"
六樓的燈還亮著,玻璃映出他單薄的身影,一遍遍重復著動作。 汗水浸濕的背影,在鏡面與燈光間來回穿梭,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困獸。
我站在街對面的樹影里,高跟鞋陷在夜露打濕的石板縫中。 風很冷,可我的心很熱——不是因為愛,是因為掌控。
“他還在為選秀拼命?!蔽逸p聲說,像在自語,又像在告訴他,“可他不知道,決定他能不能上的那個人,正看著他白費力氣。”
冷清禾發(fā)來消息:“股東備案已提交,三天內(nèi)系統(tǒng)更新。屆時,你將以‘愿椿資本’代表身份,進入時代春淮股東名單。”“到時候。”我回,“我要在選秀評審會上,親手按下‘否決’鍵。”
手機突然震動。 是“練習生A”發(fā)來一條朋友圈—— 一張舞蹈室地板的照片,角落里躺著半片被踩皺的號碼牌,7號。 配文只有兩個字:“還在?!?/p>
我盯著那條動態(tài),很久沒動。 然后,輕輕點了個贊。 不是心軟,是宣告——
你還在跳, 可舞臺,早已易主。
轉(zhuǎn)身離開:"他跳他的,我拿我的。"發(fā)消息給律師:"加快進度,我要在選秀前夜上線。"
對著那扇窗輕語:"冷清言,你努力的樣子,真像個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