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的人流里,顧百合攥著剛買的櫻花徽章,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阿文哥哥,你為什么非要穿粉色裙子呀?我爸以前總說,男生穿粉色、穿裙子,沒有大男子形象。”
阿文正舉著棉花糖咬了一口,聞言停下動(dòng)作,把棉花糖遞到顧百合嘴邊,笑著說:“先嘗嘗這個(gè),草莓味的,跟我裙子一個(gè)色系?!钡阮櫚俸弦乱粔K,他才晃了晃粉色裙擺,語氣輕松又認(rèn)真:“你看我們?nèi)瀚F人,壽命本來就比人類短,要是天天想著‘形象’‘規(guī)矩’,活著多累呀?開心才是最重要的?!?/p>
他伸手拂過裙擺上的水鉆,陽光灑在上面亮晶晶的:“再說了,粉色哪里不好?像春天的櫻花,像剛成熟的桃子,軟乎乎的多好看。憑什么說男生不能穿?那些盯著‘形象’不放的人,才是被框在小框里呢,倒不如跟著自己的心意來,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才叫自由嘛。”
顧百合看著阿文眼里的光,突然想起以前爸爸皺著眉罵她“玩配音沒出息”的樣子——原來真正的輕松,不是活在別人的期待里,而是像阿文這樣,不管是穿粉色裙子,還是做別人眼里“不應(yīng)該”的事,都能坦坦蕩蕩。
她咬著棉花糖,忍不住笑了:“阿文哥哥說得對(duì)!粉色真的很好看,比我以前想的還要好看?!?/p>
阿文立刻得意地轉(zhuǎn)了個(gè)圈,裙擺揚(yáng)起小小的弧度:“是吧!走,我?guī)闳ヅ臋鸦ū尘暗恼掌凵棺优錂鸦?,肯定超好看!”說著就拉著顧百合往漫展里的櫻花布景跑,風(fēng)吹起他的裙擺,像一朵跟著風(fēng)跑的粉色櫻花,自由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