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點擊了跳過按鈕然后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的說道：“哎對了，那天那個柳曉琴你怎么沒接觸過？”他一甩頭看了我一眼說“嗯？誰，哪個柳……”說著轉眼珠思索五六秒說“哦……她呀，那天我仔細想了想，我好像啥時候見過她，她家隔壁是不是有個姓劉的倆姐妹？對，文刀劉的那個劉”，我詫異的說“對呀，你怎么知道的？姓劉的兩姐妹是我親戚，我四姑奶奶的孫女”。他點點頭“嗯，那時候你知道我有個哥，我哥和那家的大女兒是同學”，我想了想。是，曉龍的確有個高材生哥哥，長相也和曉龍相近，怪不得曉龍了解，可又覺得哪里不對，于是疑惑的聽他繼續(xù)講“那時候啊，我哥帶著我去劉家玩過，那時候遠遠的看見柳曉琴還和她打招呼，后來一聊原來是我家里因為做生意和她家制醋有過交集。只是那姑娘文靜的性子也沒怎么細細聊過。她小的時候還跟著她家里人坐著三馬子農車幫忙到處賣醋呢?！蔽矣行┰尞?，原來，柳曉琴不是不愛說話的性子，只是沒有她看得上的人罷了。就這樣走了一截路，曉龍說到，今天就和我一起去永吉吃飯吧。昨天你家里人給你交過錢了。我點點頭說好，到時候一起過去。到了學校，依舊是他先進去了，我慢慢的走，一抬眼卻見個大烏龜殼子晃晃悠悠從我身邊劃過。我笑著說“呦，龜公來點卯啦？”杜樂?；仡^看是我，卻沒聽懂我說的意思說“嗯，楚兒來了？走一起進去”，我點點頭一邊手拍拍他的大殼兒一邊笑著說“龜雖壽，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他笑著說“你又整那些個之乎者也，叫人半懂半不懂的話了”。我點點頭說到“可惜了，如果是紫色或者琥珀色就好了?？上А彼仡^疑惑說“啥？啥紫色？”我這時一抬眼遠遠的看到包臀裙于是拍拍他說“快看！有黑絲！”這小子視力不太好，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所以然。搖搖頭往前走了，萎縮的身子搖頭晃腦嘟囔著說“啥紫的黑的，一天天的凈整這沒用的”。我笑笑也不說話了，回頭卻看到尚生青亭亭玉立，裊裊娜娜的細步走來了，我頓時鞠躬想要打招呼，卻被杜樂福這小子搶了先湊上去，背著龜殼晃來晃去，我也笑著往前悠悠的走，想著今天找個時間把小作文給張世玉。卻遠遠在后面瞅見王玉庭跟李發(fā)旺幾個勾肩搭背的走進來了。于是加快了腳步進了教室。王如忠和邱萬軍在不遠處鬼鬼祟祟的低頭商量著什么。我只是徑直往我的座位走去。一轉眼還是那一套，早自習，跑操，課間操，結束了課間操，王如忠將我叫了出去，我早就料到了，只是，這事只能我去做，因為我能結束這爛攤子。兩個人鬼鬼祟祟遞給我一張白卡，說這卡給我去吃飯，還說是可憐我沒飯吃。我只是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我多問一個字他們都會暴露。我默默轉身進了教室，坐在位子上點開系統(tǒng)欄果然一個新手任務，“用你的能力解決這個可憐同學的事，建議使用大禮包。命運的牽線者身份開啟?！蔽谊P掉通知不屑的笑笑，可憐的同學？我要不是為了刷好感度我才懶得管，要是系統(tǒng)有心應該看看邱萬軍把板凳腿輪在我胳膊上的畫面。我點開通知，使用通知編輯功能把可憐兩個字呲著牙刪除了。我知道今天不能用這張卡吃飯，只需要查一下余額就足夠了。然后等著他催我的時候找時間再劃走一塊錢的包子。實際情況我通過掃描這張卡獲得的物品記憶得知，當天吃飯的時候，食堂的人按錯了數(shù)字，這一點從我昨天去食堂聽到的食堂阿姨和那個干瘦男人的對話可以得知，而那個干瘦男人打算賴賬，邱萬軍又怕家里人因此而怪罪，實際上邱萬軍家里是不缺這二三百塊的，只是他單純怕家里人怪罪而已。他懦弱的性格從他眼神能掃描出意識信息，以及手足無措，慌里慌張。躲閃不敢直視別人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到了下課，我看沒什么人，先去食堂查了數(shù)字，果然就剩3.38元了，然后看著不遠處的辦公室向系統(tǒng)請求計算成功概率，顯示我大概有七成把握。我點點頭敲敲門，喊了報告進了里面，向班主任打招呼表示找數(shù)學老師，數(shù)學老師也回過了頭看著我。我走過去把那張白卡放在桌上說到“老師，邱萬軍的卡被食堂阿姨多刷了錢，食堂阿姨賴賬，我打算您主持公道?！睌?shù)學老師和語文老師疑惑的看著我不說話，于是數(shù)學老師說“他怎么不來呢？”我接著說“因為當時沒有證據(jù)，他又怕說了您不信所以打算把白卡交給我讓我去食堂用一次，然后把這事兒賴給我”。班主任怒不可遏就要起身，我和數(shù)學老師都同時伸手示意班主任別動。數(shù)學老師示意我繼續(xù)說，班主跳著腳手指頭戳我額頭一下又一下的質問我“他們倆當事人都沒證據(jù)你從哪兒找證據(jù)？食堂里都沒監(jiān)控你怎么找證據(jù)？”我看著數(shù)學老師繼續(xù)說“才半個學期，學生家長都是一次交一個學期的伙食費，那時候肯定有賬本記錄，半個學期的時間，找個類似的學生例如魏東昌或者王林章之類的查下數(shù)據(jù)是可以比對出來的，一個學生不可能半個學期就吃完一個學期的伙食費，因為消費限額在那里放著，早餐五塊左右，中餐八塊左右，晚餐也是八塊左右，夜宵也是六塊左右，一天最多能消費三十塊錢，邱萬軍的家境不可能是窮苦，否則從他穿衣用度可以看出來。所以大概率交了八百到六百左右，就算交了六百，現(xiàn)在大概率還有三百，只是我剛才查了數(shù)字，只有三塊三毛。這事兒砸我手里了，就是請您給做個主”。說著我退后兩步誠懇的鞠了躬，數(shù)學老師揉著眉心說到，沒有證據(jù)的事我得查，我接著說“昨天中午我去吃飯的時候三號窗口的打飯阿姨和一個干瘦的中年人個子不太高，當時議論，干瘦中年人的意思是賴賬，我估計邱萬軍去找過食堂了，否則也不至于想這個辦法讓我背鍋，至于食堂么。隨便找別的窗口好奇看笑話的態(tài)度打聽一下或者直接找三號口的其他廚師打聽一下也不要懲罰廚師，我相信會承認這種事的，最后就算多收了錢每個人也頂多分幾十塊而已，他們應該不至于為了幾十塊丟了飯碗?！睌?shù)學老師贊賞的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卡你先拿回去，反正就剩三塊了，你就犒勞一下你自己吧。到時候我來解決。”班主任和辦公室里的老師已經(jīng)看我像看女婿一樣順眼了，我退后一步又鞠個躬說到“那就，拜托您了！”然后我拿起卡識趣的離開，臨到門口，我回頭思索著說到“剛才的事，就當誰都沒聽見過，畢竟，那些娃娃們智商不夠用，可能會誤以為我告狀，免得到時候我不好做。所以，希望您別責怪那些人?！闭f著我鞠躬示意又離開了。我離開時辦公室里嘰嘰喳喳的議論著：這是哪個班學生之類的話題。我聽到班主任的假笑已經(jīng)遠遠透過窗臺縫隙噴出來了。我特意從大水罐洗了手，由廁所繞了遠路免得被看見又從小賣部的方向走過來了。遠遠的看到吉海萍在前面走，于是悄悄笑到：“姐姐？中午可以一起吃個飯嘛？”她回頭看了一眼還以為聽錯了，我又幾步追上去在她身邊又說了一遍。她回頭看到是我，才笑著說“我中午回家要吃我媽做的飯”。我“哦……”的惋惜著說“那我可不可以去姐姐家和姐姐一起吃飯呢？我也想吃媽媽做的飯”。吉海萍說到“那還是算了吧，畢竟我們不熟，還是別了”。我又繼續(xù)說到“姐姐難道討厭我嘛？要是，要是我從來都不認識姐姐就好了……”說著我低下頭表現(xiàn)出安葬了寵物的眼神，淚汪汪的開始低聲啜泣。她沒想到我會這樣。于是手足無措的說到“啊不是，那個，就！哎呀，怎么說呢，不是我討厭你，我沒有討厭你，我喜歡你！”然后我臉色瞬間變得溫柔，眼神里帶著祈求和寵溺說到“既然姐姐喜歡我，為什么還不愿意接受我的存在和我在一起呢。難道姐姐只能是一個光有學識卻不懂憐愛的人么？姐姐真是好狠的心……”她瞬間瞪大了眼睛然后紅著臉低頭囁嚅“沒有……就，哎呀怎么說呢，好羞人啊，啊……我要羞死了……”說著在原地蹦了蹦往前面捂著臉走過去了。李發(fā)旺遠遠的看見了我，跟在后面打趣的說到“呦，老母吉今天也知道臉紅了呀？咋了，兩個人剛從廁所里出來?。扛缮度チ税」鳖D時遠遠的蔣生萍和王永順附和著喔哦~嗷嗷的起哄。還有尖哨聲像蜂鳴一樣刺耳。我走進教室，準備著下節(jié)課的東西，還沒準備好就打鈴了。下了課，我還未出去曉龍就在外面被吉海萍抓住聊天，這時曉龍在外面喊著我的名字，我看門口人還多一時出不去，也就偷偷躲在藍色塑料窗花后面看著吉海萍拉著曉龍的胳膊打鬧著，而趙永順不懷好意的眼神讓許多人看向曉龍，曉龍被鬧的羞紅了臉，我想把小作文交給張世玉，卻不見她的人。這時我出了門，曉龍往我這邊跑卻被吉海萍拽住了動彈不得，死死掙脫著卻跑掉了一只鞋，如果我是吉海萍，我應該會把那只鞋踢遠了然后好心饞著曉龍過去趁機身體接觸。只是曉龍掉在地上的鞋被他一把抓起來就要拿著打吉海萍，被吉海萍笑嘻嘻的往后退著躲遠了，曉龍這才提了鞋對我說走下館子去，剛想把手往我肩膀上搭卻發(fā)現(xiàn)我看著他的手，他也搓搓手尷尬的笑笑示意我往外走了，到了還是那個位置，今天我們選了靠角落的位置，他說先去洗洗手，于是到后堂找老板洗手去了。我坐在那里等，他走了過來一邊在衣服上抹著手一邊說“你們班的姑娘可真太潑辣了，一般人根本降不住啊，你怎么活下來的？”我看著他在細細嗅著自己的手，輕松的說到“嗯……整個班里，估計女生就吉海萍一個人比較猛了，性子是烈了點兒，但本質上人還是個害羞的姑娘。你就是沒發(fā)現(xiàn)她的弱點罷了。只要是個女生，怎么可能沒有害羞和情緒化呢？”他咧嘴一笑說到，走吧咱過去報個面，光顧著聊天了，我走了過去跟在他后面，他還是二細，我本想說有寬的么，來寬的就成，但后來一想剛來不熟悉規(guī)矩，于是就說和他一樣。老板點點頭說到，你家人來交了三十塊錢的，我給你報下數(shù)字，一天三塊，十天就是三十。就是十天的量，你操心下數(shù)字。曉龍詫異的看了老板和我一眼沒有說話，我點點頭嗯。然后就在那里等幾分鐘也就好了，我打量著店里，人造革的墻圍，進門左手是一些各種食品標準規(guī)范之類的，右邊看去靠近內門是一個冰箱，上面有機頂盒和一個小電視，旁邊呢冰柜，上面的墻上是各種照片和各種獎狀之類的，獎狀的名字我也沒注意，我對別人家事是不注意的，于是也百無聊賴在那里等，我說順便把名字寫了吧，曉龍說吃完再寫，寫個名字而已，等下再教我，我還以為有什么門道，于是點點頭，很快面好了，我倆端了往里走，進了里面吃了一口就說這東西有寬的么？曉龍說有，肯定有，問我是第一次吃牛肉面么。我說是，以前聽過但沒見過，他嘆口氣沒再說話沉默著幾秒鐘一動不動，然后又深呼吸一口氣說：“細，二細，三細，毛細，寬，大寬，韭葉寬，二寬也就是二荊條寬，大寬也叫褲帶面，陜西面食，據(jù)說還有一個面劑子”，我點點頭，他又說“蒜苗香菜，辣椒牛肉這些都可加可不加。這里的果啤賣的是和外邊商店一個價格。也不多收錢，不至于說下邊兒不遠處的飯店還要每瓶多收個五毛錢，面也要一碗多收五毛錢……”之類的云云。我恍然大悟，原來，真有寬的，曉龍扒拉一口面抬頭猛然瞪大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對我說：“哎！你情書送出去了？”我說沒，今天估計沒時間了，他又點點頭不再說什么。很快吃完了飯，他坐在那里說：“今天我們班有人拿了手機來，走讀生，我明天要過來玩玩，今天我跟人家說好了?！蔽姨痤^疑惑的說：“原來你是這種人，虧我看錯你了?！闭f著偏過頭不再看他。他抹了抹嘴角的油一臉茫然的說：“你咋了？咋又莫名其妙的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我說：“你也跟那些欺負別人的所謂混子一樣對吧？”他只是眼神低垂的解釋：“我是的確有些混，但我不是那種故意欺負別人的人，不算是……”我于是說到：“那你為什么要搶別人的東西呢？手機而已你又不是沒見過，為什么非要訛別人的呢？”他這才恍然大悟一拍額頭說到：“嗨！原來是這樣，這樣吧，我明天把他帶過來給你證明我沒欺負人家好吧？”我撅著嘴說：“手機是不需要著急的，你又不是自己沒有，只是你能從別人那里掠奪的東西，你也有手段讓那些人為你說好話的。又何必裝樣子證清白呢。”曉龍是那種正義感充裕，堅定的信念絕不退縮，有些好強，卻不爭執(zhí)，默默努力然后悄悄驚艷所有人的性格。正義信念堅定的曉龍是見不得別人詆毀他人品的，于是有了些許怨氣和憤怒說到“隨你怎么說吧，我只能盡我能力做我能做的事，盡人事而已?！痹俸髞砦覀z走了出去，他趴在那里給我解釋寫名字，“找個位置寫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不要把名字跟在別人后面，否則自己和別人混在一起老板不好分辯”。再后來沉默不語進了學校里。

　　再到后來，進了教室里，實在百無聊賴又不知道去哪里，只是無聊的轉來轉去，這里轉轉，那里看看的悠達著。只想著下午有機會把小作文給張世玉，每每想起來我遞給她時她羞澀的低著頭，我心里不經(jīng)覺得，也許這就是我能想到能讓我心跳加快、眼神迸喜的事情了吧。卻見不遠處李長江追著鄭曉娜或者童青仙騷擾不經(jīng)覺得心里有些煩躁。想去找魏東昌聊一聊，卻遠遠瞅見他拿著書背誦單詞，或者趴在那里寫作業(yè)不免覺得還是不要打擾的好。想去找王林章或者付民楊或者龍選國卻又不免覺得沒什么意思。況且也不知道對著他們寫作業(yè)的時候還能聊些什么。走著轉著卻見王國英在那里，于是走過去說到：“帥哥，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你怎么沒去找女朋友聊天?。俊彼α诵φf到：“那個啊，本來就是當初李發(fā)旺攛掇著打賭而已，他慫恿著說誰先追到四班最漂亮的姑娘……”我點點頭了然，原來，也不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只是臨時起意的玩鬧，必然免不了最終感情暗淡的結果。于是又試探著問到：“那現(xiàn)在呢？玩膩了？”他看我一眼笑了笑低著頭辯解：“倒也不是，只是覺得沒什么意思了，所以才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下罷了?！蔽倚χf“那你就不怕被別人下手挖了墻角？”他只是不在乎的說到：“挖就挖了吧，反正本來就不在乎，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沒用?！蔽尹c點頭打了招呼又離開了繼續(xù)轉悠著。沒一會兒，又仿佛過了一會兒，打鈴了。大家開始排著隊懶懶散散的往女生宿舍的空地走去。

　　這次先是練了《時代在召喚》，后來練《青春旋律》。正在跳舞時，付名楊這次板著臉一臉謹慎和認真，龍選國也沉默不語不再說話，我一邊隨著音樂附和著小玉的轉身舞姿覺得是時候更進一步了，于是點了聲優(yōu)的嗓子技能，低沉的用煙嗓看著張世玉的眼睛一臉認真的說：“小玉”，張世玉抬眼一眼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說：“嗯？怎么咯？身體不舒服要去廁所么？”我看著張世玉的臉細細端詳著，實際上看得出來她不是丑，只是皮膚因為北方農村的風沙有些憔悴，方形臉，發(fā)際線不算太高，額頭寬，龍須劉海標配，斜劉海波浪一樣往左，兩個一字眉顯得英氣，印堂中等略寬，耳尖沒有超過眉毛卻也幾乎持平在同一水平線，丹鳳眼，琥珀色的眼睛帶著淡淡幾乎察覺不出的棕色，兩內眼角距離大于兩嘴角距離典型的倒三角配比，歐美唇，唇珠不是特別明顯，在班里沒被人議論的人品類型，唇峰明顯，直鼻的典型。臉上帶著些許淡淡的雀斑在顴骨，若隱若現(xiàn)般。

　　只是因為小麥色的皮膚沒有班里美女那樣顯得大眾化審美，畢竟身處農村，小麥色皮膚的確不算另類。身材壯碩，胳膊透著健美比賽女性特有的暴力美。腰部只是因為校服寬松，我見過她穿薄衫的肌肉線條，至于女性第二性征，我認為可以跟班里除魁明秀以外的任何人不輸。而且輪廓因為鍛煉顯得棱角分明，只是因為平常比較低調，沒有特意挺胸抬頭而已，走路姿勢比較平常，只是看得出來堅定的大踏步?jīng)]有傳統(tǒng)女性的拘束。不過說實話，我認為絕對比吉海萍大，吉海萍總是讓我想起來動畫片里的黑熊，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有一次天氣熱，班主任提議可以不用穿校服，那時候張世玉站起來時所有班里男生包括班主任都驚呼了一聲。贊嘆著基因的強大，吉海萍又一次咬著下嘴唇，嘴角向下眼里都是星星。白麗琴的身材是最出眾的，我想不出來第二個，但顯然跟張世玉或吉海萍不是一回事，也許只是因為我也不是特別關注過別人。張世玉的性格，是屬于男性特有的豪放和謙遜，即便被那些男生類似于杜樂福，或者康富成，或者李長江騷擾時，也能提板凳追著去打的人。敢愛敢恨的人，卻透著讀書人的謙遜儒雅。倒像是董事長桀驁不馴有主見、國外留學回來繼承家族重任的長女一樣。怎么看怎么覺得像是《俗女養(yǎng)成記》里的張嘉玲。對，她如果一頭大波浪穿著黑色無袖背心絕對像，只是沒張嘉玲那樣瘦弱而已。也是比較玩的開，透著矜持含蓄很是熱情的人。只是，她是隨意的單馬尾，頭發(fā)帶著略微的枯黃。像是很久之前染的又過了很久有些褪色。其實腦子基因比我聰明。因為數(shù)學我不如人家，人家的學習成績，努努力是可以進前十名的。只是也許被干擾了，只是也許家里……不是特別情愿，她家住在缸子溝，跟童青仙一個小學出來，就說個事實。一開始開學她的衣服都是舊的，洗的發(fā)白。我記得從缸子溝坐公交，到金咀半小時，這是坐公交。而從我家到金咀走路一小時。坐公交十分鐘就能到。路上不是特別堵，算上坐車到下車，五分鐘六分鐘就可以搞定。那你想，一開始人家是走讀的，據(jù)后來說，半夜三點多就要出發(fā)。那起來還得洗臉收拾，不吃點東西路上扛不住，一個小時又沒了。兩點鐘起床，晚上放學五點半，回到家就是十點多，還得寫作業(yè)呢。寫作業(yè)很耗時間的。后來班主任特意逼著要么退學，要么住宿，或者住宿為了學習好之類的，反正就是蘿卜大棒各種借口吧。終于其家人開學后兩個星期才讓其住校了?？蓱z的姑娘。那種感覺真的就像凌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