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啊,請你帶著我的悲傷遠(yuǎn)去吧’
‘遠(yuǎn)行的孩子已經(jīng)歷經(jīng)磨難’
‘最真摯的祝福獻(xiàn)給他’
溫迪在風(fēng)起地下?lián)軇又傧?,?jù)他所知,愚人眾執(zhí)行官第十二席消失了,溫迪看了看至冬的方向,口中吟唱著新的詩篇。
……
斯特尼普進(jìn)入了恢復(fù)期后,他便來到煉獄杏壽郎的家里拜訪,剛在門口站定,一個酒壺便飛了出來,砸在地上發(fā)出清晰的脆響。
“父親!”煉獄千壽郎趕忙跑出來收拾地上的殘片,當(dāng)他看到站在門口的斯特尼普時愣了愣,“您是要找哥哥嗎?”
斯特尼普看著千壽郎,心里發(fā)出一聲感嘆:基因的強大啊…小貓頭鷹,中貓頭鷹,大貓頭鷹……,他向千壽郎點點頭,詢問道,“杏壽郎他在嗎?”
“找他做什么?”煉獄槙壽郎提著酒壺,面色不善并且語氣充斥著一股厭惡感,煉獄槙壽郎將另一個酒壺中的酒灌入口中,隨后酒壺帶著一股破風(fēng)聲砸向斯特尼普。
不愧是前任炎柱。斯特尼普這樣想著便側(cè)頭躲開,此時煉獄杏壽郎聽到門外的動靜也走了出來,“父親!這是我的朋友!斯特尼普,鬼殺隊新的柱!”煉獄杏壽郎并沒有因為煉獄槙壽郎的冷眼而被打擊,而是出口介紹了面前的少年。
“哼…柱又如何?!睙挭z槙壽郎不屑的轉(zhuǎn)頭向里屋走去,“我能使用日之呼吸。”斯特尼普目光平靜的看著頹廢的大貓頭鷹,開口。
想要消滅鬼舞辻無慘靠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完全不夠,如果能讓前任炎柱重新振作,那么勝利的可能性更大。“什么?!”煉獄槙壽郎有了反應(yīng),立刻沖到斯特尼普面前,他隨手拔下一旁的木刀,帶著烈焰氣息的木刀直刺斯特尼普。
斯特尼普閃身躲過,煉獄槙壽郎即使許久不碰刀,身為柱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斯特尼普繞到煉獄槙壽郎身后,“失禮了。”一個肘擊肘暈了大貓頭鷹。在煉獄杏壽郎和千壽郎沒有看到的地方,一股淡淡的紫色融入了煉獄槙壽郎的眉間。
……
‘這是哪里?’煉獄槙壽郎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明明記得自己被肘暈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下意識的警惕,想要開口詢問身邊人情況時…
‘為什么我說不出話?’煉獄槙壽郎盡管墮落,但曾身為柱的他內(nèi)心的警惕并未褪去,正午的陽光總是燦爛耀眼,照得人心頭發(fā)暖,煉獄槙壽郎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很久沒有如此沐浴陽光了。
“**,(初代炎柱名字,作者沒有搜到確切的,暫時使用亂碼,有想要提議的也可以說喔)”煉獄槙壽郎的瞳孔放大,面前站立著一個額頭有著紅色斑紋,一頭赤色的頭發(fā),扎著高馬尾的身影向他走來,“緣一,”煉獄槙壽郎感到“他”開口稱呼面前的男人。
緣一…緣一…繼國緣一!
煉獄槙壽郎立刻意識到這是先祖的記憶,但面前的緣一瞳孔無光,平靜的眸里卻透露著悲傷。
‘他很悲傷,為什么?’
“**,詩以前離開了,我便決心殺死鬼舞辻無慘,”繼國緣一的語氣里甚至都透著濃重的悲哀,“現(xiàn)在兄長大人也被變成了鬼…”,繼國緣一從內(nèi)袋掏出一把做工粗糙的笛子,默默的吹響。
“我只是一個什么都沒有守護(hù)”
“一個毫無價值的人罷了”
‘不可能!’煉獄槙壽郎看著面前頹廢悲傷的男子,心中不斷的否定繼國緣一的話,‘他可是神之子!’但煉獄槙壽郎不知道的是,就算是神,也會有想要守護(hù)的東西。
……
煉獄槙壽郎被強光閃了閃,此刻的他則是在繼國緣一的身體里,他看到繼國緣一對著面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溫柔的笑,期待著他的孩子的出生,就如同他和瑠火期盼著杏壽郎和千壽郎降世一般。
這時的繼國緣一身上沒有劍士的氣息。
畫面再次變化,煉獄槙壽郎入目便是繼國緣一失去高光的瞳孔里映出的詩殘破的尸身,連著他的孩子一起,消失在了本該迎接新生命的日子里。
他沒有想到去叫穩(wěn)婆前和詩的交談,會是生死離別。
……
煉獄槙壽郎又看到了幼時的繼國緣一,他身上帶著傷,手中捏著之前煉獄槙壽郎看到的笛子,幼時的繼國緣一吹響笛子,眼眶里還在流著眼淚,
“我會將這個笛子當(dāng)作兄長來珍惜”
“我每天都會拿出它練習(xí)”
“也絕不因為孤單而沮喪”
一個與繼國緣一長相相似的孩子慢慢出現(xiàn),他把一個做工不精致,但是能看出主人十分細(xì)心的雕刻的笛子塞給繼國緣一,他笑著說,“如果遇到什么危險的話,就吹響這個笛子,哥哥聽到之后就會趕來保護(hù)你的?!?/p>
……
好悲傷的回憶,這就是我一直怪罪的神之子嗎,我居然…將其他人的無能怪在了最強的人身上。
……
“若我無光,何處又是歸處”繼國緣一收起腰間的日輪刀,看向遠(yuǎn)方升起的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