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唱歌吧?”南風(fēng)和高途在吃晚飯。
兩個人浪了一天,街邊小店,一人一碗面。
“不去了吧?你要想聽讓常秘書給你唱,去一趟又要花不少錢。”高途一直覺得花了南風(fēng)那么多錢,心里過意不去。
“他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好多天都沒見人了。還說什么吃一頓飯的時間還是有的,我就沒見他有。”
南風(fēng)不在乎錢,花完了再賺就是。
他只在乎自己是不是開心。
就像他給高晴交的手術(shù)費,他愿意,多少他都不心疼。
“在忙吧。”
“我真不知道,你們是做秘書的,不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保姆,怎么就沒有自己的時間呢?你看看盛少游的陳秘書,下班就找不到人?!?/p>
高途無言以對。
他除了工作,對沈文瑯的私生活也有很多照顧,所以他才會沒有時間。
只是他付出的再多,也得不到一句滿意的話,終究是一腔深情錯付了。
常嶼那就是真的忙。
他作為X控股的二把手,也是有很多工作要做的。
他老板戀愛腦嚴(yán)重,公司很多時候都會找他。
之前是因為花詠親自回了公司,給他放的假,才有時間跟南風(fēng)他們一起玩兒。
兩個人吃完面,一起回家。
南風(fēng)到底還是聽了高途,為自己省點錢。
走著走著,南風(fēng)就覺得不對勁兒,好重的壓迫感。
那個跟蹤他的人還沒出院呢,怎么又有不開眼的人了?
被壓制的感覺,南風(fēng)只想吐血。
他看向高途,想讓他小心一點,卻發(fā)現(xiàn)高途臉色蒼白又痛苦。
“你怎么了?沒事吧?我馬上找人?!?/p>
高途搖搖頭:“別找了,你把沈文瑯應(yīng)付走就行。”
“沈文瑯?你說是他?”
“嗯,他的信息素味道,我不會聞錯的?!?/p>
南風(fēng)想拍拍高途的手,安慰他不要傷心,被一股更大的力量把人掀翻了。
“我艸?!?/p>
他沒有絲毫準(zhǔn)備,這一下要摔地上,估計半邊身子都得骨折。
沈文瑯果然不是人。
但他憤怒又無力,只能抱著頭,往后倒。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他被人接住了。
“沈總,過分了?!背Z到了。
沈文瑯臉色陰沉的看著南風(fēng):“你對高途做了什么?他為什么會離開我?”
南風(fēng)心里火氣也不小,但他還是先看了看常嶼:“打的過嗎?”
常嶼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他等階比我高?!?/p>
“不是你的錯?!蹦巷L(fēng)毫無誠意的安慰了一下常嶼,回頭看著沈文瑯,很想跟他說一句:他離開你就是不愛你了,哪有什么為什么?
可他考慮了一下戰(zhàn)力對比,還是決定先不要那么暴躁:“你都回去訂婚了,還留著高途干什么?讓他給你當(dāng)小三嗎?”
沈文瑯氣勢一頓:“我不是,我……”
“你什么你?沒看到我和高途都受傷了嗎?還不送我們?nèi)メt(yī)院?”
“高途?你怎么了?”沈文瑯一聽高途受傷就急了:“誰干的?敢動我的人,不想活了?!?/p>
“呵呵,沈總,你自裁吧。要不是你胡亂釋放信息素,我倆能受傷?你不會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高途是Omega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