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陪我去個地方吧?!兵Q人攔住正要出門見月見的雛田,語氣帶著一絲懇求。他按照鹿丸的計劃,決定用“回憶殺”試探雛田的記憶,而那個承載著兩人最初羈絆的秋千,就是最好的“武器”。
雛田皺了皺眉,有些猶豫:“可是我和月見先生約好了……”
“就一小會兒,很快就回來。”鳴人抓住她的手腕,眼神里滿是急切,“那個地方,對我很重要,也對你很重要。”
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懇切,或許是心底那絲模糊的熟悉感在作祟,雛田最終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快點?!?/p>
兩人并肩走在通往郊外的小路上,一路沉默。鳴人看著身邊的雛田,她的側(cè)臉依舊溫柔,可眼神里的疏離像一層薄冰,隔得他心疼。
終于到了那片空地,秋千在微風(fēng)中輕輕晃動,和多年前一模一樣。鳴人指著秋千,聲音有些發(fā)顫:“你還記得嗎?小時候你在這里被幾個小孩欺負(fù),他們說你是‘白眼怪物’,把你的發(fā)帶扔在地上……”
雛田的身體僵了一下,眉頭緊鎖,像是在努力回憶:“我……好像有點印象,但是……”
“但是你記不清是誰救了你,對不對?”鳴人上前一步,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是我!當(dāng)時我沖過來,把那些家伙趕走,還幫你撿回了發(fā)帶!我說‘那種家伙不用理他們,你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你還記得嗎?”
雛田捂著頭,突然蹲下身,臉色發(fā)白:“別再說了……我的頭好疼……”腦海里閃過破碎的畫面——模糊的金發(fā)、憤怒的吼聲、遞過來的發(fā)帶……可這些畫面很快被月見的聲音覆蓋:“那天救你的不是鳴人,是路過的我,他只是遠(yuǎn)遠(yuǎn)看著,沒有幫忙……”
“不是的!是我!”鳴人蹲下來,抓住她的肩膀,“你看著我,雛田!你仔細(xì)想想,當(dāng)時我的臉上還有蛋糕奶油,是因為剛從伊魯卡老師家出來!你當(dāng)時哭著說‘謝謝你,鳴人君’,這些你都忘了嗎?”
“蛋糕奶油……鳴人君……”雛田的眼神有些渙散,淚水從眼角滑落,“我不知道……我好亂……月見先生說……”
“別信他!他在騙你!”鳴人激動地說,“你的記憶被他改了!他用了‘溯洄之術(shù)’,那枚玉佩就是媒介!”
就在這時,月見的聲音突然傳來:“鳴人君,你在對雛田小姐做什么?”他快步走過來,將雛田護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看著鳴人,“你為什么要逼她回憶不開心的事?”
雛田躲在月見身后,抓著他的衣角,眼神里滿是恐懼和依賴:“月見先生,我好害怕……”
看著這一幕,鳴人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他知道,這次試探失敗了,但他也更加確定——雛田沒有忘記,只是被蒙蔽了。他咬了咬牙,轉(zhuǎn)身離開,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必須盡快毀掉那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