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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劇情是,一直以來被養(yǎng)父母苛待得營養(yǎng)不良江念白在熨這件晚禮服的時候低血糖暈倒了,把這件晚禮服燙出來一個大洞,也把自己給燙傷了。
所有人都不在乎江念白的死活,只在乎蘇新月失去了一件她最愛的晚禮服。江念白的養(yǎng)父母,親生父母,親生哥哥,都圍繞在蘇新月的身邊,想盡辦法哄蘇新月開心。
江念白真有意思。
江念白自然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她也沒打算熨這件晚禮服。
因為她根本就看不出來這件晚禮服有什么好熨的,根本沒有任何的褶皺。這件晚禮服重得要命,她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等下勞累過度暈過去了,燙傷了自己,又不會有人關(guān)心。
她隨便扒拉了兩下禮服,就當(dāng)是熨過了。
她端著那件昂貴的禮服走在蘇家的別墅里,一直走到蘇新月的面前。
此時蘇新月的身邊,正站著一個翩翩少年,他低著頭認(rèn)真聽著蘇新月跟他說的每一句話,時不時點(diǎn)頭示意,微笑回應(yīng)。
江念白小姐,您的禮服好了。
江念白馬少爺好。
馬嘉祺微笑點(diǎn)頭,就算是回應(yīng)過江念白的打招呼了。
蘇新月哇,你這么快就把我的禮服熨好了呀。
蘇新月江阿姨說她女兒干活速度很快我之前還不信呢。
蘇新月念白,你真厲害。
她聲音溫柔,仿佛是一個無比關(guān)愛妹妹的好姐姐。
江念白沉默地將禮服遞過去。
蘇新月接過來,仔細(xì)地看著,手指輕輕摩挲著裙擺。
蘇新月哎呀!
笑容凝固在了蘇新月的臉上。
她拎起裙擺的一角,那里有一處明顯的焦痕,像是被熨斗燙壞了的樣子。
蘇新月念白……
蘇新月這是怎么回事?
蘇新月你……
蘇新月我是覺得,我們都是同齡人,而且都是小女生,想著你應(yīng)該會比較愛惜我的裙子。
蘇新月你要是不會做,你可以告訴我啊……
蘇新月你……你怎么能把我的禮裙?fàn)C壞呢?
她抬起頭,眼眶瞬間就紅了,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委屈和顫抖。
完美的表演,我見猶憐。
還沒等江念白回應(yīng),蘇新月的動靜已經(jīng)讓她身邊的少年眉頭緊鎖。
他彎下腰,用手撫過蘇新月睫毛上掛著的為數(shù)不多的淚珠。
馬嘉祺好了好了,不哭啦。
馬嘉祺小哭包,不就是一條裙子而已嗎?
馬嘉祺我再送一條給你就好啦。
她垂下的睫毛輕顫著,聲音里依舊委屈,但更多的是憤憤不平和撒嬌。
蘇新月嘉琪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蘇新月我沒有怪念白的意思……
蘇新月我就是……我就是替哥哥你覺得很不值。
蘇新月哥哥找人給我訂做這件裙子的時候,明明就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蘇新月裙子現(xiàn)在就這樣被燙壞了,我心疼。
蘇新月而且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裙子了……
蘇新月就是因為是哥哥送給我的,我才那么喜歡的。
蘇新月的哭泣引來了蘇父蘇母。
蘇母怎么了新月?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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