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允野則是去游輪甲板角落,將跟著自己和萬南枝、萬允霜十年之久只為殺死他們的領(lǐng)頭者抓住,準備拖下船,交給萬德啟處置。
“你在干什么,我不認識你,快放開我!”
“哼,裝什么大尾巴狼,真當我們幾個是廢物?你們這群臭老鼠天天跟在我們屁股后,真是打不死的小強,純粹惡心人?!?/p>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何曾跟在你們幾個屁股后,你在血口噴人!”
“呵,少廢話,和我一起去見我們族長,到時候你該何去何從,就不是我說的算了?!?/p>
汪鳳聽到萬允野口中那冰冷的話語,瞬間如墜冰窟,她深知萬家對他們的狠辣,知道自己去了就是被迫害,生不如死,還會出賣汪家。
隨即,汪鳳眼冒兇狠,就要咬破牙中的毒藥,心想,早死晚死都一樣,如今死了還能被敬仰是一個勇士。
汪鳳想的很好,可…萬允野會如她所愿嗎?
答案是——不會的,萬允野早早知道他們汪家人打不過就喜歡咬破牙中毒藥,就為了不讓人知道汪家具體位置和任何密信。
萬允野看出汪鳳誓死不從的決心,就在她即將咬破毒藥的前一秒,萬允野右手如靈蛇探至她的頜下。拇指抵住她下巴尖的凹陷處,另外四指順勢扣住下頜兩側(cè),指尖精準地落在那兩個微微凸起的關(guān)節(jié)點上。
萬允野沒有用蠻力,只是手腕極快地向上一挑,同時指腹暗暗發(fā)力一推。
“咯”一聲悶響,輕得像掰斷一根細竹簽。
汪鳳的嘴“啊”地張開,卻再也合不攏。原本繃緊的咬肌瞬間松弛下來,臉頰上的肌肉甚至還微微抽搐著,眼里滿是驚愕與痛楚,卻沒半分性命之憂。那枚藏毒的牙齒在口腔里晃了晃,連帶著舌尖都只能徒勞地卷動。
萬允野松開手時,汪鳳下意識想閉嘴,下巴卻像掛了塊不聽話的墜子,只能保持著那個僵硬的弧度。
“哼,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這么輕易死的,只是讓你短暫‘說’不出話而已?!?/p>
萬允野聲音壓得低,帶著掌風未散的涼意,淡淡講述。
汪鳳眼中是滿滿的不忿,她怎么也沒想到她今天栽了。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不然我以為你暗戀我呢?!?/p>
萬允野說完,等游輪的旅客都走完,才拽著汪鳳從游輪下去,剛走到碼頭,迎面一人抱住他。
“我的允野呀,你怎么這么瘦,嗚嗚嗚,我的允野…”
萬允野被自己娘抱住,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反應(yīng)過來時,他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只能輕聲說∶“娘,我很好,別哭了,哭花了臉不好看了…”
“好了,黛兒,別把臉哭花了,允野都回來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聊,在碼頭,不得染風寒啊。”
“對呀,黛姐,我看允野還帶回來一個‘人’?我們得快快回去?!?/p>
“是,允野回來了,我怎么能在這里哭哭啼啼,快,允野,我們回家,別在這里染了風寒。”
“好,娘?!?/p>
隨后,萬家眾人帶著剛剛從德國回來的少族長和未來四長老歸家了。
到達萬家,萬家人都在狂歡,都在慶祝自家少族長和下任四長老的歸來……
夜晚,萬家議事堂內(nèi)
“允野,和我講講這是?”
萬德啟看著眼前合不上嘴的年輕女子,根據(jù)碼頭萬允野對她態(tài)度并不好,似乎還想讓她死的態(tài)度,萬德啟也大概能猜出來這是誰。
“這是汪家的,叫什么,不知道,應(yīng)該是個小組長之類的?!?/p>
萬允野不屑的看了眼身旁如死狗般趴著的女子。
“哦?汪家的,哼,真有意思。”
萬德啟拿起茶杯,輕抿一口。
“看樣子,是跟了你們許久?!?/p>
“是的,準確來說是從我們?nèi)サ聡痪茫F(xiàn)在算算也是十年了?!?/p>
“十年?有那么多時間,為什么還留著她?”
萬德澈看著眼前能獨當一面的晚輩。
“因為在德國并不好下手,雖說沒將她殺死,但其他蝦兵蟹將都是死了的。”
萬南枝站起,走到萬允野身旁,看向自己父親,如實闡述。
“是的,因為初到德國,并不能輕易下手,后面之所以未動手,是因為她總是躲在下水道,讓我們找不到她?!?/p>
“哼,天天排自己手下的蝦兵蟹將,自己卻不敢來到我們幾個面前,真遜?!?/p>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