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林楊和昭和都沒怎么騎自行車了,在學(xué)校要注意分寸,相處不能像以往一樣,回家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兩人格外珍惜中間的漫步回家的時光。
林楊“昭昭,我知道舉報信是誰寫的了”
昭和看著林楊猶猶豫豫的想說些什么,一直不說昭和也沒再注意,想說自然會說的,看他糾結(jié)還挺有意思的。
顧昭和“誰啊”
昭和沒想到他說的是這件事
林楊“辛銳”
顧昭和“???為什么呢”
隨后昭和瞪了林楊一眼,抽回自己的手
顧昭和“我看是因為你吧,藍顏禍水”
昭和沒想到就因為這么可笑的原因辛銳就寫了舉報信,而且除了剛開始他們并沒有什么交集了,不過這也給她上了一課,不是所有人接近都是善意的。
下一秒,身后忽然覆上一片溫?zé)?,他寬闊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帶著熟悉的氣息將她輕輕圈住,下頜輕輕擱在她線條柔和的肩窩處,力道放得極輕,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林楊沒急著說話,只是微微側(cè)著頭,溫?zé)岬暮粑鬟^昭和的頸側(cè),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依賴,像只做錯事又怕被拋棄的大型犬。平日里挺拔的姿態(tài)收斂了大半,肩膀微微垮著,連帶著抱在她腰間的手臂都松松垮垮,那模樣哪里還有半分強勢,分明是把所有的委屈和在意,都悄悄藏進了這個從背后環(huán)住的擁抱里 。
林楊“這怎么能怪我呢?我冤枉啊”
昭和首先認輸,林楊肯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脖子這最敏感,還一直吹氣 。
顧昭和“好了,沒怪你,只能說我眼光好”
林楊仔細觀察昭和的神色,發(fā)現(xiàn)她確實沒被影響心情才松了口氣。試探性的牽起昭和的手,昭和也沒掙脫,當(dāng)他和昭和再次十指相扣時,他的笑容再次回來了。
林楊“這事你不用操心,我會解決的”
顧昭和“好”
昭和現(xiàn)在也不打算阻止林楊了,早在剛開始拒絕辛銳時,林楊就讓昭和離她遠點,剛開始昭和也聽了,但是辛銳崴腳受傷是個認識的人都會幫他啊,不對,除了眼前這個人。結(jié)果沒想到辛銳就是這么回報他們的。
不知道林楊是怎么跟辛銳說的,不久之后,辛銳就來找昭和道歉,但是昭和并沒有接受。
……
米喬最近突發(fā)奇想,拿了個dv在學(xué)校拍,說讓大家思考一下十年后大家在干嘛。昭和在林楊去北京集訓(xùn)的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自己大學(xué)要報哪個,自己以后要做什么,自己十年后會是什么樣子呢?
不經(jīng)意瞥到了手腕上上次和林楊一起去寺廟里求的紅繩,想到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埋頭刷題的某人
顧昭和“十年后不管干啥身邊都是他”
話語似有點嫌棄,但是嘴邊抑制不住的笑容暴露了她的真實心情。不過考慮大學(xué)要從現(xiàn)在開始了。
晚上林楊和昭和通電話時,昭和突然問道
顧昭和“林楊,你有想過十年后你是什么樣的嗎”
林楊乍一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隨即輕笑
林楊“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顧昭和“米喬最近拿了dv機在拍大家,這是她新想出來的問題,我也覺得蠻有意思的”
林楊“原來是這樣。十年后嗎?說實在的我沒想這么遠,以后成為什么樣的人是現(xiàn)在的一言一行所影響的,我所在乎的就是依然在你身邊就行”
林楊“你呢?小寶”
顧昭和“我?”
顧昭和“和你一樣”
昭和說完迅速掛了電話
林楊“拜拜,晚安”
林楊掛電話之前依然說了結(jié)束語。電話掛斷,房間寂靜無聲,只有兩個少年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