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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家的溫度

槍口下的心跳:all真殺手紀事

張真源站在公寓門口,手里捏著嚴浩翔剛給他的鑰匙,遲遲沒有插入鎖孔。三個月了,從那個血色的夜晚到現(xiàn)在,他第一次感到緊張。

"怎么了?"嚴浩翔拎著行李袋站在他身后,呼吸噴在他的后頸上,溫熱而熟悉,"不會開鎖了?職業(yè)素養(yǎng)退步了啊。"

張真源用手肘往后頂了一下:"閉嘴。"

鑰匙終于轉(zhuǎn)動,門開了。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檸檬清香,混合著陽光的味道。張真源邁步進入,愣住了。

客廳的布置幾乎和他們在"星辰"時期合住的宿舍一模一樣——同樣的灰色沙發(fā),同樣的木質(zhì)茶幾,甚至墻上掛著的畫都是當年他們一起在夜市淘來的那幅海景。

"你..."張真源的聲音哽了一下,"你記得這么清楚?"

嚴浩翔放下行李,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腰,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每一個細節(jié)。"

這個擁抱溫暖而踏實,張真源能感覺到嚴浩翔的心跳透過背部傳來,穩(wěn)定而有力。他放松身體,靠進那個懷抱。

"歡迎回家。"嚴浩翔在他耳邊輕聲說,嘴唇有意無意地擦過耳廓,引起一陣微妙的戰(zhàn)栗。

張真源轉(zhuǎn)身面對他,本想調(diào)侃幾句,卻在看到對方眼中的深情時啞了火。他抬手撫上嚴浩翔的臉頰,那里有一道新添的疤痕,是那天晚上在時代集團留下的。

"疼嗎?"他輕聲問。

嚴浩翔搖頭,抓住他的手吻了吻掌心:"比不上你胸口的傷。"

這句話讓張真源想起自己差點死去的事實。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那里的繃帶已經(jīng)拆了,留下一道猙獰的疤痕。醫(yī)生說,那顆子彈距離他的心臟只有兩厘米。

"別想那個了。"嚴浩翔似乎看穿了他的思緒,牽著他的手走向客廳另一側(cè),"來看看你的康復區(qū)。"

陽臺一角被改造成了小型健身房,所有器材都針對槍傷康復設計。旁邊還放著一張按摩椅和一個小冰箱,里面塞滿了張真源喜歡的運動飲料。

"老媽子。"張真源評價道,但嘴角忍不住上揚。

嚴浩翔不以為意,又拉著他走向廚房:"看,專門給你準備的。"

櫥柜里整齊排列著各種辣醬和調(diào)味料,全是張真源偏愛的牌子。冰箱里塞滿了食材,最顯眼的位置放著一盒草莓——那是他們以前訓練后經(jīng)常一起分享的水果。

"你什么時候買的這些?"張真源拿起草莓盒子,上面還沾著水珠,新鮮得像是剛摘下來的。

"今早。"嚴浩翔得意地說,"我五點就起來準備了。"

張真源放下草莓,突然轉(zhuǎn)身抱住嚴浩翔,把臉埋在他肩窩里。他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是那種他曾經(jīng)送給嚴浩翔的冷冽木香,三年了,他還在用同一款。

"怎么了?"嚴浩翔輕輕拍著他的背。

"沒什么。"張真源的聲音悶在他肩膀上,"就是想確認這是真的。"

嚴浩翔收緊手臂,在他發(fā)頂落下一個吻:"百分百真實。我,你,我們的家。"

我們的家。這個詞在張真源心里激起一陣暖流。三年來,他住過安全屋、廢棄工廠、廉價旅館,但從沒有一個地方能被稱為"家"。

"餓了嗎?"嚴浩翔松開他,"我做飯。"

張真源挑眉:"你會做飯了?"

"當然!"嚴浩翔挺起胸膛,"這三年我可是練就了一身廚藝。"

事實證明,嚴浩翔的"廚藝"僅限于煮泡面和煎蛋。當張真源看著他把一整瓶油倒進鍋里,然后手忙腳亂地躲避濺起的熱油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么!"嚴浩翔惱羞成怒,臉上還沾著一片菜葉,"我這是...戰(zhàn)略性撤退!"

張真源搖頭,挽起袖子走過去:"讓開,專業(yè)人士來。"

他從背后環(huán)住嚴浩翔,雙手覆在對方手上,引導他翻炒鍋里的青菜。這個姿勢讓兩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嚴浩翔的后背感受著張真源的體溫,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

"看,要這樣..."張真源的聲音近在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嚴浩翔的耳廓上。

嚴浩翔突然轉(zhuǎn)身,在張真源驚訝的目光中吻住了他的唇。這個吻帶著青椒和大蒜的味道,卻比任何精致的晚餐都更令人心動。

"專心做飯。"張真源輕喘著推開他,耳尖泛紅。

最終晚餐由兩人合作完成——如果不斷拌嘴和互相偷吃食材也能算合作的話。飯菜上桌時已經(jīng)有些涼了,但張真源覺得這是他三年來吃過最美味的一餐。

飯后,嚴浩翔堅持要張真源休息,自己收拾碗筷。張真源靠在沙發(fā)上,看著那個曾經(jīng)高傲的大少爺笨手笨腳地洗碗,心中涌起一種奇妙的滿足感。

夜幕降臨,他們一起窩在沙發(fā)上看電影。嚴浩翔選的是一部老動作片,正是他們當年在"星辰"時最愛一起看的那種。張真源靠在嚴浩翔肩上,昏昏欲睡。

"累了?"嚴浩翔輕聲問,手指輕輕梳理著他的頭發(fā)。

張真源搖頭,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重傷初愈的身體仍然虛弱,容易疲勞。嚴浩翔關(guān)掉電視,小心翼翼地抱起他。

"我能走。"張真源抗議道,但并沒有掙扎。

"我知道。"嚴浩翔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但我想抱你。"

臥室的布置同樣熟悉而溫馨。床單是他們曾經(jīng)都喜歡的天藍色,床頭柜上擺著一個相框——那是他們和丁程鑫在"星辰"時期的合影。

嚴浩翔輕輕把張真源放在床上,幫他蓋好被子。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張真源抓住了他的手腕。

"去哪兒?"

"去客房..."嚴浩翔有些不確定地說,"我怕擠到你,影響你休息。"

張真源翻了個白眼,往旁邊挪了挪:"上來。"

嚴浩翔的眼睛亮了起來,迅速鉆進了被窩。他們面對面躺著,在昏暗的床頭燈下凝視對方。嚴浩翔的手指輕輕描摹著張真源臉上的輪廓,從眉骨到鼻梁,再到嘴唇,仿佛在確認這一切都不是夢境。

"我有時候會害怕,"嚴浩翔低聲說,"怕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你還在'暗夜',我們還在互相追殺。"

張真源握住他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我在這。哪兒也不去了。"

嚴浩翔將他拉進懷里,兩人緊密相貼,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張真源聽著那穩(wěn)定的節(jié)奏,漸漸沉入夢鄉(xiāng)。

然而好景不長。深夜,張真源突然驚醒,冷汗浸透了睡衣。夢中,他又回到了那個雨夜,丁程鑫滿身是血地向他伸出手,而他的槍口卻對準了嚴浩翔...

"噓,沒事,我在這。"嚴浩翔立刻醒來,將他顫抖的身體擁入懷中,"只是噩夢。"

張真源急促地喘息著,手指緊緊抓住嚴浩翔的衣襟。嚴浩翔的手掌溫暖而堅定地撫過他的后背,在那道陳年的傷疤上輕輕摩挲——那是三年前一次任務中留下的,嚴浩翔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為他換藥,對每一道疤痕的位置都了如指掌。

"呼吸,跟著我。"嚴浩翔引導他調(diào)整呼吸,嘴唇貼在他的發(fā)間,"吸氣...呼氣..."

漸漸地,張真源的心跳平穩(wěn)下來。他抬頭,在月光下看到嚴浩翔擔憂的眼神,忍不住湊上去吻他。這個吻帶著恐懼過后的渴望,急切而深入。

嚴浩翔回應著,卻小心地避開他胸前的傷口。當張真源試圖翻身壓上來時,嚴浩翔輕輕制止了他:"你的傷..."

"不礙事。"張真源固執(zhí)地說,眼中閃爍著固執(zhí)的光芒。

"睡吧。"嚴浩翔吻了吻他的眼皮,"我守著你。"

張真源模糊地想抗議,但睡意如潮水般涌來,將他帶入無夢的黑暗。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張真源醒來時,發(fā)現(xiàn)嚴浩翔已經(jīng)不在身邊。廚房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和跑調(diào)的哼唱,他忍不住笑了。

起床洗漱時,張真源在鏡子里打量自己。胸口的傷疤依然猙獰,但不再那么觸目驚心。他的身體上還有許多舊傷——槍傷、刀傷、爆炸留下的疤痕...每一道都代表一段黑暗的過去。但現(xiàn)在,它們被嚴浩翔的吻覆蓋過,仿佛被賦予了新的意義。

早餐是嚴浩翔煎糊的雞蛋和烤焦的面包,但咖啡卻意外地好喝。張真源一邊嫌棄一邊吃了個精光,嚴浩翔得意洋洋地宣布要報名烹飪班。

"別,為了人類的食品安全著想。"張真源吐槽道,換來嚴浩翔扔過來的一塊面包。

接下來的日子如水般平靜流淌。嚴浩翔每天早上去時代集團處理事務,下午準時回來陪張真源做康復訓練。晚上,他們有時看電影,有時只是各自看書,偶爾宋亞軒或馬嘉祺會來拜訪,帶來外界的消息。

張真源的傷勢逐漸好轉(zhuǎn),但胸口的疼痛偶爾還會發(fā)作,尤其是在陰雨天。每當這時,嚴浩翔就會把他抱在懷里,用體溫溫暖他,直到疼痛消退。

一個月后的傍晚,嚴浩翔神秘兮兮地拉著張真源來到陽臺。夕陽西下,整個城市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中。嚴浩翔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筆記本,封皮已經(jīng)有些舊了。

"這是什么?"張真源好奇地問。

嚴浩翔深吸一口氣:"這三年來,我每天都會寫一些話...給你。"

張真源接過筆記本,翻開第一頁。日期是三年前他們分別的那天,上面只有一行字:「為什么?」

往后翻,每一頁都記錄著嚴浩翔的心情。有憤怒,有疑惑,更多的是思念。有些頁面上還有干涸的水痕,可能是淚水。

「今天又夢到你了。在訓練場上,你笑著向我跑來。醒來后,我砸了整個房間?!?/p>

「聽說你殺了XX集團的老總。是真的嗎?如果是,為什么?」

「丁哥的忌日。我又去了他的墓前。你在哪里?你會為他流淚嗎?」

翻到最近的一頁,是張真源住院期間寫的:

「今天醫(yī)生說你可能會醒來,也可能會永遠沉睡。我告訴他,你一定會醒,因為你還沒聽我說我愛你。」

張真源合上筆記本,喉嚨發(fā)緊。嚴浩翔緊張地看著他,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欄桿。

"現(xiàn)在,"嚴浩翔輕聲說,"我要正式完成那個承諾。"

他單膝跪地——不是求婚,只是一個鄭重的姿勢——握住張真源的手:

"張真源,我愛你。從三年前,到現(xiàn)在,到未來。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站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任何人、任何事將我們分開。"

張真源低頭看著他,夕陽為嚴浩翔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讓他看起來幾乎像夢境中的人物。他拉起嚴浩翔,雙手捧住對方的臉頰,輕輕吻了上去。

"我知道。"他在唇間低語,"我也愛你。"

這個吻溫柔而綿長,仿佛要將三年的分離都彌補回來。當他們分開時,夕陽已經(jīng)沉到了地平線下,城市的燈光次第亮起,如同繁星落地。

"所以,"嚴浩翔抵著他的額頭問,"接下來有什么計劃?"

張真源想了想:"重建'星辰'?"

"好。"

"養(yǎng)只狗?"

"沒問題。"

"去海邊度假?"

"下個月就去。"

張真源笑了,那笑容明亮如初升的星辰:"就這么說定了。"

嚴浩翔再次吻住他,在這個吻中,他們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兩個無憂無慮的少年,但又比那時更加珍惜彼此。因為他們知道,這份在槍口下依然頑強跳動的心跳,是多么來之不易。

陽臺上,他們的剪影在暮色中融為一體,十指緊扣,再也不分離。

[番外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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