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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第二十二章

余生再不相見

\[正文內(nèi)容\]

子彈穿透左肩的瞬間,我聽見沈昭寧在笑。

那笑聲不是從培養(yǎng)艙里傳來的,而是從我自己胸腔深處涌出來的。疼痛像是被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灼熱的電流,順著脊椎往腦子里竄。

"硯舟!"

小滿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想轉(zhuǎn)頭看她,卻發(fā)現(xiàn)脖子已經(jīng)不聽使喚。余光瞥見陸子然握槍的手在發(fā)抖,他額頭上全是汗,槍口卻始終對準我的眉心。

"別動。"

這話不是我說的。

聲音從我喉嚨里擠出來,卻帶著沈昭寧特有的共鳴。

小滿瞪大眼睛,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哥...?"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敲擊鍵盤。培養(yǎng)艙投射出新的畫面——三年前的手術(shù)室。消毒燈刺眼的白光下,沈昭寧躺在那里,胸口有一道新鮮的縫合痕跡。而站在旁邊操作臺前的人...是我。

"原來如此..."我喃喃自語。

后頸的灼燒感突然找到了源頭,像有電流順著脊椎往腦髓里灌。那些被封存的片段突然鮮活起來——消毒燈的白光,橡膠手套的觸感,還有縫合線勒進皮肉的刺痛。沈昭寧的袖口沾著血,不是我的,是他自己的。他的左手小指在發(fā)抖,卻始終沒停下敲擊鍵盤的動作。

"三年前動手術(shù)的人不是我。"我盯著監(jiān)控錄像里那個胸口纏著繃帶的身影,"是沈昭寧。"

話音未落,整個實驗室突然陷入黑暗。應(yīng)急燈亮起的瞬間,培養(yǎng)艙外殼上的霜層嘩啦啦剝落。淡藍色光線中浮現(xiàn)出新的影像——這次是在手術(shù)臺的另一側(cè)。沈昭寧躺在那里,胸口有一道新鮮的縫合痕跡。而站在旁邊操作臺前的人...是我。

"這才是真正的記憶覆蓋。"沈昭寧的聲音帶著笑意,卻不再是從四面八方傳來,而是從我的聲帶里擠出,"歡迎回家。"

我驚恐地看著鏡面墻。倒影中的瞳孔徹底變成了銀白色,像兩面打磨到極致的金屬。更可怕的是,我的嘴角正在上揚,勾勒出沈昭寧慣有的那種若有若無的笑容。

"硯舟!"小滿哭著撲過來。

我伸手想拉住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優(yōu)雅得過分——那是沈昭寧的習(xí)慣性手勢。指尖剛觸到她的衣袖,就聽見陸子然厲聲喝道:"別碰她!"

小滿的腳步頓住了。她的眼淚還在往下掉,卻死死攥著我的衣角:"哥...你到底是誰?"

我張了張嘴,想說"我是你哥哥",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們都是被救贖的人。"

這話出口的瞬間,我聽見自己心底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吼。那聲音像是被困在玻璃罐子里,越掙扎越沉悶。

培養(yǎng)艙的心跳曲線開始劇烈震蕩,分裂成兩道完全相同的波紋。數(shù)據(jù)終端自動啟動,屏幕閃爍兩下,跳出一行鮮紅的字:**同步率100%**。

"游戲才剛開始。"

這話脫口而出時,我自己都愣住了。這不是我想說的,但確實從我嘴里說出來。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覺到嘴角上揚的弧度,正是沈昭寧標志性的微笑。

小滿突然撲上來抱住我:"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哥哥。"

她的頭發(fā)掃過我的臉頰,帶著淡淡的茉莉香。那是我從小給她洗發(fā)水的味道。我的手臂僵在半空,想回抱她,卻像被焊死了一樣動不了。

"別怕。"我聽見自己說,聲音卻帶著奇異的共鳴,像是兩個人在同時說話,"這就是我們注定要走的路。"

"硯舟..."小滿的眼淚把我的衣襟洇濕了一片,"你到底在哪里?"

這句話問得我心頭一顫。是啊,我在哪里?如果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說著沈昭寧的話,做著沈昭寧的動作,那原來的林硯舟,到底去哪了?

實驗室警報聲突然大作,打斷了我的思緒。培養(yǎng)艙的投影畫面開始快速切換:世界各地的醫(yī)院、移植患者的心跳監(jiān)測圖、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流。最后定格在一個倒計時界面上:**72:00:00**。

"時間到了。"我聽見自己說。

陸子然猛地沖過來:"不行!我不能讓你就這么..."

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我卻感覺不到重量?;蛘哒f,我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東西了。整個世界都像是隔著一層毛玻璃,連小滿的哭泣聲都變得遙遠。

"讓開。"我的聲音冷得不像話。

陸子然沒動。他的眼神在動搖,槍口微微下垂。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說。

我知道。這意味著林硯舟這個人,從此以后就真的消失了。沈昭寧會用我的身體,繼續(xù)完成他的計劃。而我,就像那些被刪除的文件一樣,永遠沉睡在數(shù)據(jù)海洋里。

可為什么我的手指,已經(jīng)開始輸入新的指令?

"硯舟..."小滿的聲音帶著哭腔,"你還記得嗎?你說過要帶我去海邊放風(fēng)箏..."

風(fēng)箏。我當然記得。那天的海風(fēng)很大,沈昭寧站在沙灘上,手里握著斷線的風(fēng)箏。他的白襯衫被吹得獵獵作響,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那個畫面突然清晰得可怕。

我看見自己站在手術(shù)臺前,看著沈昭寧蒼白的臉。他的胸口還帶著新鮮的縫合痕跡,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

"別忘了,"他的聲音沙啞,"我從未離開。"

畫面戛然而止。

我踉蹌著后退,撞到身后的操作臺。金屬邊緣硌得生疼,卻壓不住胸口翻涌的痛楚。數(shù)據(jù)終端突然自動啟動,發(fā)出輕微的嗡鳴。屏幕閃爍兩下,開始播放一段影像。這次的畫面不一樣了。消毒燈依然刺眼,但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不是我,而是沈昭寧。他胸口有一道新鮮的縫合痕跡,臉色蒼白得嚇人。而站在旁邊操作臺前的人...是我。

"這才是真正的記憶覆蓋。"沈昭寧的聲音帶著笑意,卻不再是從四面八方傳來,而是從我的聲帶里擠出,"歡迎回家。"

我驚恐地看著鏡面墻。倒影中的瞳孔徹底變成了銀白色,像兩面打磨到極致的金屬。更可怕的是,我的嘴角正在上揚,勾勒出沈昭寧慣有的那種若有若無的笑容。

"硯舟!"小滿哭著撲過來。陸子然終于開了槍。

\[未完待續(xù)\] | \[本章完\]鮮血順著左臂滴落在操作臺上。

警報聲戛然而止的瞬間,我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不是實驗室的鏡面墻,而是某種更細微的響動——像是培養(yǎng)艙里的液體正在沸騰。陸子然的槍口還在冒煙,他整個人像被凍住似的站在原地。

小滿的眼淚懸在睫毛上。

"硯舟..."她顫抖著伸出手,指尖停在我衣襟前半寸,"你的眼睛..."

我能感覺到瞳孔的變化。那種金屬質(zhì)感的銀白,像是有人往我的眼球里澆鑄了液態(tài)水銀。更可怕的是,當我想眨眼時,眼皮垂下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半拍,帶著某種刻意營造的從容。

"別怕。"

這句話脫口而出時,我清晰地感受到喉部肌肉的控制權(quán)在滑動。就像開車時方向盤突然被人轉(zhuǎn)動,而我的意識只能坐在副駕駛上旁觀。

小滿的指甲掐進掌心:"你是誰?"

我的手指已經(jīng)按在數(shù)據(jù)終端上。屏幕亮起的藍光映在臉上,把我和她的影子切割成無數(shù)碎片。倒影中,那個"我"的嘴角正在上揚,弧度精確到沈昭寧標志性的微笑。

"我們都是被救贖的人。"

這話出口的瞬間,小滿往后退了一步。她的后背撞在培養(yǎng)艙外殼上,發(fā)出悶響。那層覆蓋著霜花的玻璃正在融化,淡藍色的冷凝水順著墻面蜿蜒而下,在地板上匯成詭異的圖案。

陸子然突然撲過來。

他的動作快得反常,顯然是趁著剛才那段對話爭取的時間。槍管直指我的太陽穴,扳機已經(jīng)扣到臨界點。可就在子彈即將出膛的剎那,我的右手腕自動抬起,精準地架住了他的手腕。

這個防御動作干凈利落,甚至帶著幾分優(yōu)雅。

"你忘了三年前的事了?"我的聲音帶著奇異的共鳴,像是兩個人同時在說話,"那時候你也是這樣,站在我面前說'不能讓他這么做'。"

陸子然的手在發(fā)抖:"你...你怎么知道..."

"因為你最后還是放下了槍。"我聽見自己說,"你說比起毀掉一個可能改變世界的機會,失去一個朋友不算什么。"

實驗室的通風(fēng)系統(tǒng)突然啟動。冷風(fēng)從頭頂吹下來,帶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小滿忽然抓住我的衣袖,她手心的溫度燙得驚人。

"哥!你在里面對不對?"她的眼淚終于落下來,砸在我手背上,"不管他說什么,你都要撐住!"

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她。指尖觸到她臉頰的瞬間,那種熟悉的茉莉香突然變得濃烈。是童年記憶里飄在浴室的香味,是她每次洗完頭都會散發(fā)的味道。這個認知刺進大腦時,我聽見心底傳來一聲嘶吼。

那聲音像是困在罐子里的野獸。

"硯舟!"

陸子然的喊聲把我拉回現(xiàn)實。他的槍口轉(zhuǎn)向小滿的瞬間,我的左臂猛地揮出。金屬撞擊聲響起時,子彈擦著她的耳際飛過,打碎了身后的玻璃幕墻。

碎片雨中,我看見了另一個畫面。

消毒燈的白光,橡膠手套的觸感,還有手術(shù)刀劃開皮肉時的溫?zé)帷I蛘褜幪稍谀抢?,胸口有一道新鮮的縫合痕跡。而站在旁邊操作臺前的人...是我。

"原來如此。"我喃喃自語。

后頸的灼燒感突然找到了源頭,像有電流順著脊椎往腦髓里灌。那些被封存的片段突然鮮活起來——他蒼白的臉色,他袖口的血跡,他左手小指的顫抖。最清晰的是那句低語:

"別忘了,我從未離開。"

實驗室的燈光開始頻閃。培養(yǎng)艙的投影畫面快速切換:世界各地的醫(yī)院、移植患者的心跳監(jiān)測圖、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流。最后定格在一個倒計時界面上:

72:00:00

"時間到了。"

這話脫口而出時,我自己都愣住了。這不是我想說的,但確實從我嘴里說出來。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覺到嘴角上揚的弧度,正是沈昭寧標志性的微笑。

陸子然的眼神在動搖。他的槍口微微下垂,汗水順著下巴滴在地上。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說。

我知道。這意味著林硯舟這個人,從此以后就真的消失了。沈昭寧會用我的身體,繼續(xù)完成他的計劃。而我,就像那些被刪除的文件一樣,永遠沉睡在數(shù)據(jù)海洋里。

可為什么我的手指,已經(jīng)開始輸入新的指令?

"硯舟..."小滿的聲音帶著哭腔,"你還記得嗎?你說過要帶我去海邊放風(fēng)箏..."

風(fēng)箏。我當然記得。那天的海風(fēng)很大,沈昭寧站在沙灘上,手里握著斷線的風(fēng)箏。他的白襯衫被吹得獵獵作響,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那個畫面突然清晰得可怕。

我踉蹌著后退,撞到身后的操作臺。金屬邊緣硌得生疼,卻壓不住胸口翻涌的痛楚。數(shù)據(jù)終端突然自動啟動,發(fā)出輕微的嗡鳴。屏幕閃爍兩下,開始播放一段影像。

這次的畫面不一樣了。消毒燈依然刺眼,但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不是我,而是沈昭寧。他胸口有一道新鮮的縫合痕跡,臉色蒼白得嚇人。而站在旁邊操作臺前的人...是我。

"這才是真正的記憶覆蓋。"我的聲音帶著笑意,卻不再是從四面八方傳來,而是從我的聲帶里擠出,"歡迎回家。"

小滿的尖叫和陸子然的怒吼同時炸開。

但我已經(jīng)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了。培養(yǎng)艙的藍光越來越亮,像要把整個世界都染成那種冰冷的顏色。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意識像是被扔進滾筒洗衣機里不斷翻轉(zhuǎn)。

在徹底陷入黑暗前,我聽見最后一句話:

"游戲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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