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下的江家宅院,像一只蟄伏的巨獸。蔣凌宇緊貼著院墻陰影,呼吸壓到最低,手指摳著磚縫,一寸寸挪向主樓。他跟蹤江意寧三天了,這個表面上是大學(xué)講師的人,每晚都會秘密返回江家老宅-﹣那里明明早已空置多年。
月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書房,蔣凌宇伏在檐下,瞳孔驟然收縮。江意寧站在書架前,指尖劃過一排古籍,暗格"咔嗒"彈開。他取出一個金屬匣,輸入密碼時,手指竟在顫抖。
"果然有問題……"蔣凌宇正欲靠近,忽聞身后傳來一聲輕笑:"蔣偵探,蹲在這里看人開鎖,不太體面吧?"
他猛地轉(zhuǎn)身,江意寧不知何時已站在三步之外,西裝革履,笑意卻冷如刀鋒。書房燈光映出他眼底的暗紅血絲,像是幾天未眠。
"你早知道我在跟蹤?"蔣凌宇握緊袖中的錄音筆,掌心滲出冷汗。
江意寧將金屬匣收入懷中,緩步逼近:"從你第一天在咖啡館調(diào)查我時,我就裝了信號追蹤器。倒是沒想到,蔣家少爺竟會對我的私事如此上心。"
蔣凌宇喉結(jié)滾動,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囑托:"江氏集團在掩蓋什么……查清楚,別讓他們害更多人……"但他此刻卻莫名被江意寧周身散發(fā)的壓迫感逼退半步。
"你想看這個?"江意寧突然拋過金屬匣,蔣凌宇接住時,匣蓋已彈開一一里面是一張泛黃的合影,一位少年和一位少女并肩而立,背景是燒毀的教堂。其中一人竟是年輕時的沅皖,另一個面容與蔣凌宇有七分相似。
"這是……我父親?"他指尖發(fā)抖。江意寧倚在桌邊,聲音沙啞:"二十年前,你父親和我母親,曾是火災(zāi)調(diào)查組的搭檔。教堂爆炸案,他認(rèn)定是江家縱火,我母親卻查到……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
窗外忽響起玻璃碎裂聲,一道黑影掠過庭院。江意寧迅速扣住蔣凌宇手腕沖向暗門:"有人來了!先躲進去!"
兩人跌入密道,潮濕霉味裹挾著江意寧急促的心跳聲。蔣凌宇瞥見他脖頸處的傷口一一方才打斗時留下的血痕,在黑暗中泛著詭異的紫。
"那照片后的真相,比你想象的更臟。"江意寧擰亮手電,光束掃過墻上的舊報紙:"我母親被誣陷,你父親遭滅口……而真正的幕后黑手,正在用同樣的手法,制造新的'火災(zāi)'。"
密道盡頭傳來腳步聲,蔣凌宇剛要起身,卻被江意寧按回地面:么……查清楚,別讓他們害更多人……"但他此刻卻莫名被江意寧周身散發(fā)的壓迫感逼退半步。
"你想看這個?"江意寧突然拋過金屬匣,蔣凌宇接住時,匣蓋已彈開一一里面是一張泛黃的合影,一位少年和一位少女并肩而立,背景是燒毀的教堂。其中一人竟是年輕時的沅皖,另一個面容與蔣凌宇有七分相似。
"這是……我父親?"他指尖發(fā)抖。江意寧倚在桌邊,聲音沙?。?二十年前,你父親和我母親,曾是火災(zāi)調(diào)查組的搭檔。教堂爆炸案,他認(rèn)定是江家縱火,我母親卻查到……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
窗外忽響起玻璃碎裂聲,一道黑影掠過庭院。江意寧迅速扣住蔣凌宇手腕沖向暗門:"有人來了!先躲進去!"
兩人跌入密道,潮濕霉味裹挾著江意寧急促的心跳聲。蔣凌宇瞥見他脖頸處的傷口一一方才打斗時留下的血痕,在黑暗中泛著詭異的紫。
"那照片后的真相,比你想象的更臟。"江意寧擰亮手電,光束掃過墻上的舊報紙:"我母親被誣陷,你父親遭滅口……而真正的幕后黑手,正在用同樣的手法,制造新的'火災(zāi)'。"
密道盡頭傳來腳步聲,蔣凌宇剛要起身,卻被江意寧按回地面:"別動,對方有槍。"他聲音極低,熱氣拂過耳畔,像某種危險的蠱惑。
此刻,蔣凌宇忽然意識到,這個被他視為"恩人"的男人,或許才是解開父親死亡謎題的關(guān)鍵。而江意寧眼中閃爍的,不僅是仇恨,還有某種更深的…執(zh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