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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明星同人  ALL真 

溫柔監(jiān)視

星光下的蓄謀:六位先生的私有物

張真源在黑暗中驚醒,冷汗浸透了后背。夢中他又回到了三年前解散演唱會的那天,六雙眼睛在昏暗的后臺注視著他,嘴唇開合卻發(fā)不出聲音。他大口喘息,手指緊緊攥住被單,直到指節(jié)發(fā)白。

"做噩夢了?"

床邊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他幾乎跳起來。月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勾勒出丁程鑫坐在他床邊的輪廓。丁程鑫手里拿著一杯水,表情在陰影中看不真切。

"你...你怎么在這里?"張真源的聲音因睡意而沙啞,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

"我聽到你喊叫。"丁程鑫將水杯遞給他,"喝點水。"

張真源沒有接,而是摸索著打開了床頭燈。暖黃的光線驅散黑暗,照亮了丁程鑫關切的臉。他穿著睡衣,頭發(fā)微微凌亂,像是匆忙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

"你監(jiān)視我睡覺?"張真源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丁程鑫搖搖頭:"我住在隔壁,聽到聲音就過來了。"他頓了頓,"你一直在喊'不要走'。"

張真源別過臉。他不記得夢的具體內容,但那種被拋棄的孤獨感仍縈繞在心頭。三年前解散時,他確實在無人的練習室里喊過類似的話,對著早已離去的六人的背影。

"我沒事,你可以走了。"他拉緊被子,試圖筑起一道無形的墻。

丁程鑫沒有動,反而伸手拂開張真源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碎發(fā):"你以前做噩夢時,總是我陪著你。"他的手指溫暖干燥,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品,"記得嗎?出道前那次考核,你緊張得睡不著,我就這樣坐在你床邊,直到你入睡。"

張真源記得。那時候丁程鑫是大哥哥,是團隊里最會照顧人的成員,總是在他需要時出現。但現在,同樣的溫柔背后藏著什么?

"那不一樣。"他往后縮了縮,避開丁程鑫的手,"那時候我們是隊友。"

"現在我們也是。"丁程鑫堅持道,"只是形式不同。"

張真源冷笑一聲:"綁架者和人質的形式?"

丁程鑫的表情黯淡了一瞬,隨即恢復平靜:"你需要休息。明天是我的主題日,會很...特別。"他站起身,卻沒有立即離開,"要我留下來嗎?像以前那樣。"

"不用。"張真源斬釘截鐵地拒絕。

丁程鑫點點頭,走向門口,卻在手搭上門把時回頭:"你夢里喊的是我們的名字。"他輕聲說,"所有六個。"

門關上了,留下張真源獨自在燈光下,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被單。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夢到六人,更不確定丁程鑫的話是真是假。但有一點是確定的——明天丁程鑫的"主題日"不會好過。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時,張真源已經醒了。他幾乎一夜未眠,丁程鑫的話像蛇一樣盤踞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翻身下床,決定在"主題日"開始前探索一下別墅。

走廊空無一人,其他房門緊閉。張真源光著腳,悄無聲息地走下樓梯。廚房傳來輕微的響動,應該是有人在準備早餐。他轉向相反方向,沿著一條狹窄的走廊前進,發(fā)現了一扇半掩著的門——地下室入口。

好奇心驅使他推開門,眼前是一段向下的木質樓梯。張真源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踏了上去。樓梯在腳下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每一聲都讓他的心跳加速。

地下室比想象中寬敞,被分隔成幾個區(qū)域。最里面的一間房門虛掩著,透出一線燈光。張真源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靠近。

從門縫中,他看到了一間類似監(jiān)控室的房間。墻上貼滿了照片,全是這三年來他的各種活動照:片場、機場、商業(yè)活動、甚至在家附近的便利店。每張照片旁邊都有手寫注釋,筆跡各不相同,顯然是六人分別所寫。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房間中央的監(jiān)控臺,六個屏幕分別顯示著別墅的不同區(qū)域,包括他的臥室。張真源這才注意到,臥室的攝像頭巧妙地隱藏在煙霧報警器中,幾乎無法察覺。

"找到我們的秘密基地了?"

丁程鑫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張真源猛地轉身,后背撞在門框上。丁程鑫站在樓梯口,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早餐。他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看起來清爽又居家,與這個陰暗的地下室格格不入。

"你們監(jiān)視我。"張真源的聲音嘶啞,"三年。"

丁程鑫走近,將托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我們只是關心你的安全。"他推開監(jiān)控室的門,坦然展示里面的布置,"看,這是嚴浩翔負責的區(qū)域,他主要關注你的工作行程;這是劉耀文的,他負責記錄你的社交活動..."

"這不正常!"張真源打斷他,"正常人不會這樣'關心'別人!"

丁程鑫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受傷,隨即恢復平靜:"對我們來說,這是愛的最純粹形式。"他指向墻上的一張照片——張真源在公園里喂流浪貓,"這張是我拍的。那天你穿了藍色衛(wèi)衣,在長椅上坐了四十三分鐘,喂了三只貓。"

張真源記得那天。那是解散后的第三個月,他情緒最低落的時候,常常一個人去公園發(fā)呆。沒想到暗處始終有一雙眼睛注視著他。

"你們到底想要什么?"他問,聲音疲憊。

丁程鑫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牽起他的手,帶他走向一面特別的墻。這里貼著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張張精心保存的票據:電影票根、餐廳收據、展覽入場券...每一張都標注著日期。

"這些是..."張真源皺眉。

"我們去過的地方。"丁程鑫輕聲解釋,"每次看到你去哪里,我們中就會有人去同樣的地方,買同樣的票,吃同樣的食物。"他撫平一張皺褶的票根,"這樣我們就不會錯過你生命中的任何體驗。"

張真源感到一陣眩暈。這種病態(tài)的執(zhí)著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六人不僅監(jiān)視他,還試圖以這種扭曲的方式參與他的生活。

"上來吃早餐吧。"丁程鑫突然轉換話題,仿佛剛才的對話再平常不過,"我做了你喜歡的松餅。"

早餐在詭異的平靜中進行。丁程鑫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熱情地介紹今天的"主題日活動"——重溫他們曾經一起做過的事。

"首先,我們要去海邊。"丁程鑫將楓糖漿淋在松餅上,"記得嗎?出道前我們七個人偷偷跑去海邊,被經紀人罵了一頓。"

張真源機械地咀嚼著食物,味同嚼蠟。他注意到別墅異常安靜,其他五人似乎都不在。

"他們去哪了?"他問。

丁程鑫微笑:"馬哥給他們安排了任務,今天只有我和你。"他的眼神溫柔得近乎危險,"就像以前在宿舍里,只有我們兩個醒著的那些夜晚。"

那些夜晚...張真源記得。丁程鑫常常熬夜照顧練習過度的他,給他按摩酸痛的肩膀,或者只是靜靜地陪著他。那時候的親密無間現在回想起來,是否已經埋下了今日扭曲關系的種子?

早餐后,丁程鑫真的帶他去了海邊。天氣晴朗,微風拂面,沙灘上幾乎沒有人。他們一前一后走著,腳印在潮濕的沙地上留下清晰的痕跡。

"記得那次我們比賽跑步嗎?"丁程鑫突然說,"你摔倒了,膝蓋流血,我背你回去。"

張真源停下腳步:"丁程鑫,別再提過去了。"

丁程鑫轉身面對他,海風吹亂了他的頭發(fā):"為什么?因為回憶讓你動搖?"他向前一步,"你明明還記得,明明還在乎。"

"記得不代表我認同你們現在做的事!"

"那你要怎樣才認同?"丁程鑫突然激動起來,"三年了,張真源。三年里我們只能遠遠看著你,而你...你好像完全忘記了我們。"

張真源搖頭:"我沒有忘記,只是...向前看了。"

"沒有我們怎么叫向前?"丁程鑫抓住他的手腕,"七為一體,我們七個才是一個完整的個體!"

他的力道很大,張真源試圖掙脫卻失敗了。丁程鑫的眼神熾熱,里面燃燒著某種近乎偏執(zhí)的情緒。海浪拍打著岸邊,濺起的水花打濕了他們的褲腳。

"放開我。"張真源壓低聲音。

丁程鑫反而拉近了他:"不。"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再也不會放開你了。"

他們僵持了片刻,最終丁程鑫松開了手,表情恢復平靜:"抱歉,我失控了。"他退后一步,"我們去撿貝殼吧,像以前那樣。"

接下來的活動像一場精心編排的懷舊劇。他們撿貝殼、堆沙堡、在淺水區(qū)嬉戲...每一項都完美復刻了過去的記憶。丁程鑫表現得無比正常,仿佛剛才的爆發(fā)從未發(fā)生,這讓張真源更加不安。

午餐是在海邊的一家小餐館解決的,丁程鑫甚至點了和當年一樣的海鮮套餐。張真源食不知味,每一分鐘都在思考如何利用這個外出的機會求救,但丁程鑫的目光從未離開過他,連去洗手間都堅持等在門外。

回別墅的路上,丁程鑫突然在一家冰淇淋店前停下:"記得這個味道嗎?"他指著招牌上的芒果冰淇淋,"你第一次拿到個人通告報酬后,請我們吃的就是這個。"

張真源沒有回答。丁程鑫買了兩份,遞給他一份。冰淇淋在陽光下融化得很快,滴落在張真源手指上,黏糊糊的。丁程鑫自然地抓住他的手,低頭舔去了那滴融化的奶油。

"你——"張真源觸電般縮回手,冰淇淋掉在地上。

丁程鑫笑了:"害羞了?以前我經常這樣。"他靠近一步,聲音壓低,"或者你更喜歡我上次這樣做?在你公寓樓下,你喝醉的那晚..."

張真源瞳孔驟縮:"什么那晚?"

"去年十二月,慶功宴后。"丁程鑫的眼神變得幽深,"你喝得站不穩(wěn),我扶你上樓,你差點認出了我..."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張真源的下唇,"你這里沾了酒,我?guī)湍悴恋袅恕?

張真源記得那晚。他以為那是幻覺,或是某個過于真實的夢——丁程鑫的氣息,手指的溫度,還有那個若有若無的觸碰。原來那不是夢。

"你跟蹤我?"

"保護你。"丁程鑫糾正道,"那晚你的經紀人想占你便宜,我把他打發(fā)走了。"

這個信息像炸彈一樣在張真源腦海中爆開。他確實記得經紀人突然態(tài)度大變,從那晚起對他格外尊重。原來是因為丁程鑫...

回別墅后,丁程鑫帶他去了影音室,播放他們以前的演出視頻。屏幕上,七人青春洋溢,在舞臺上揮灑汗水。張真源看著曾經的自己,那個眼中閃著夢想光芒的少年,與現在這個被困在別墅里的自己判若兩人。

"看到了嗎?"丁程鑫按下暫停鍵,畫面定格在七人相擁的瞬間,"那時候你多快樂。"

"那時候我們都在。"張真源輕聲說,"但現在..."

"現在我們也可以在一起。"丁程鑫握住他的手,"只要你愿意。"

張真源抽回手:"不是以這種方式。"

晚餐時,其他五人回來了。他們圍坐在餐桌旁,聽丁程鑫匯報今天的活動。張真源注意到嚴浩翔的表情越來越陰沉,而劉耀文則時不時投來嫉妒的目光。

"明天是我的主題日。"嚴浩翔突然宣布,冰冷的眼神鎖定張真源,"希望你做好準備。"

張真源沒有回應,而是故意坐到了宋亞軒旁邊。這個小小的挑釁讓餐桌氣氛瞬間凝固。宋亞軒受寵若驚地看了他一眼,而嚴浩翔的指節(jié)在桌面上敲出危險的節(jié)奏。

"真源,"丁程鑫試圖緩和氣氛,"嘗嘗這個魚,我特意為你做的。"

張真源沒有動筷子:"我不餓。"

"你必須吃點什么。"丁程鑫堅持道,"你中午就沒吃多少。"

"我說了我不餓!"張真源提高聲音,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六雙眼睛同時盯住他,像餓狼盯著掙扎的獵物。

馬嘉祺放下筷子:"丁程鑫今天對你很溫柔,但這不代表你可以任性。"他的聲音平靜卻充滿威脅,"吃飯。"

張真源咬緊牙關,拿起筷子機械地進食。每一口都像吞下沙子,但他強迫自己吃完。晚餐在沉默中進行,只有餐具碰撞的聲音回蕩在餐廳里。

飯后,張真源立刻起身想回房間,卻被丁程鑫攔?。?睡前喝杯牛奶。"他遞來一杯溫熱的牛奶,"有助于睡眠。"

張真源盯著牛奶,突然想起那晚丁程鑫放在他床頭的助眠藥。他接過杯子,但沒有喝,只是端著它回到房間。

鎖上門后,他將牛奶倒進洗手池,然后躺在床上等待深夜降臨。今晚他必須做點什么,否則明天嚴浩翔的"主題日"只會更糟。

午夜時分,別墅陷入寂靜。張真源悄悄起床,光腳走到門邊,耳朵貼在門上傾聽。沒有腳步聲,沒有呼吸聲,走廊一片寂靜。

他輕輕擰開門鎖,推開一條縫隙。月光透過走廊窗戶灑進來,形成一片銀色的光帶。張真源屏住呼吸,踏出第一步——

"睡不著?"

丁程鑫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張真源猛地回頭,看到他就坐在自己房門外的走廊地板上,背靠著墻,膝蓋上放著一本書。

"你...一直在這里?"張真源的聲音發(fā)抖。

丁程鑫合上書,站起身:"我說過,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月光下,他的表情溫柔而堅定,"回去睡吧,真源。明天是嚴浩翔的日子,你需要休息。"

張真源退回房間,關上門,后背抵在門板上。他滑坐在地上,抱緊膝蓋。六人的網收得越來越緊,而他找不到任何逃脫的縫隙。

窗外,一輪滿月高懸,冷冷地注視著這座囚籠般的別墅,和里面七個糾纏不清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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