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府邸內的喧囂早已沉寂。
只有巡夜的更夫梆子聲,遠遠地傳來,又消散在寂靜的庭院里。
馬嘉祺輕手輕腳地走到丁程鑫的房門外,猶豫了一瞬,才抬手叩了叩門。
馬嘉祺“阿程,你叫我來,有什么事?”
他的聲音不高,帶著一絲深夜特有的沙啞,在寂靜的走廊里顯得格外清晰。
門內沒有立刻回應,只有一陣輕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窣聲。
緊接著,門“吱呀”一聲,從里面被拉開了一條縫隙。
一股混雜著水汽和淡淡蘭花香氣的溫熱氣息,瞬間撲面而來。
馬嘉祺微微一怔,還沒反應過來,那扇門便被徹底拉開了。
門后站著的,正是剛沐浴完的丁程鑫。
他顯然是剛從浴桶里出來不久,烏黑的長發(fā)還濕漉漉的,隨意地披散在肩頭和后背。
幾縷調皮的發(fā)絲,黏貼在他光潔的額角和頸側,更添了幾分慵懶。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極薄的白色中衣,料子是上好的絲綢,在廊下燈籠微光的映照下,幾乎是半透明的。
那單薄的衣料緊緊貼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人清瘦卻柔韌的肩背線條,隱約可見底下細膩的肌膚。
最讓馬嘉祺移不開眼的,是那雙狐貍眼。
平日里或清澈或帶笑的眼眸,此刻在水汽的氤氳和曖昧的燭光下,蒙上了一層濕漉漉的水汽。
眼波流轉間,媚意天成,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和玩味。
他就那樣斜倚在門框上,一只手隨意地搭在門沿,另一只手輕輕撥弄著自己濕發(fā)的發(fā)梢。
看著門口瞬間僵硬、眼神有些發(fā)直的馬嘉祺,丁程鑫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他向前微微傾身,溫熱的氣息幾乎要噴到馬嘉祺的臉上。
然后,用一種極低、極軟,帶著鉤子般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問道:
丁程鑫“想不想要?馬兒。”
“馬兒”這兩個字,他咬得又輕又曖昧,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又像是獵人對獵物的引誘。
馬嘉祺的呼吸猛地一滯。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像是要跳出胸腔,血液瞬間沖上了頭頂,連耳根都開始發(fā)燙。
他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美得像妖精一樣的人,在自己面前,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
而那雙含笑的狐貍眼,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領口微敞,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燭光映照下,衣料幾乎半透,隱約能看到下面的肌膚紋理。
丁程鑫抬步示意人進來,馬嘉祺呆愣的進來,丁程鑫看了眼門,沒管,待人停在房中,動身鎖了門。
丁程鑫斜倚在窗邊的貴妃榻上,一手支著頭,另一只手隨意地搭在榻沿。
他緩緩抬眼看向立在中間的馬嘉祺。
他的臉頰泛著自然的紅暈,嘴唇因為水汽顯得格外飽滿紅潤。
馬嘉祺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定了定神。
他起身時,衣料隨著動作微微滑動,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膚。
故意放慢腳步,一步一步,像一只優(yōu)雅而危險的狐貍,緩緩向馬嘉祺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馬嘉祺的心尖上。
他走到馬嘉祺面前,停下腳步。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甚至還往前微微傾了傾身體,幾乎快要貼上馬嘉祺的胸膛。
他發(fā)間的水珠滴落在馬嘉祺的手背上,冰涼的觸感讓馬嘉祺猛地一顫。
馬嘉祺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他能清晰地聞到丁程鑫身上那股致命的香氣,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溫熱氣息,能看清他眼中毫不掩飾的邀請。
他的理智在尖叫著讓他后退,維持住最后的克制。但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丁程鑫濕潤的唇瓣、微敞的領口和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間游走。
那雙總是帶著清澈笑意的狐貍眼,此刻盛滿了濃得化不開的媚意,像一汪深潭,要將他徹底吸進去。
他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干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只能任由丁程鑫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看著自己一步步沉淪在這精心編織的情網之中。
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兩人越來越近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遙遠而模糊的爆竹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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