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圍屋頂上、草叢里的的暗衛(wèi)們都不約而同的選擇直接閉上了眼睛。
角公子這等天神似的人物,若是被帕子糊了臉讓他們怎么直視。
就在暗處所有暗衛(wèi)都緊張的不行的,作為當(dāng)事人的宮尚角,則是一臉平淡,閃也不閃,好像根本不相信帕子會糊到自己的臉上。
云嫵不禁摒住了呼吸。
忽然眾人眼前一花,只見宮遠徵以極快的動作趕在帕子飛過來前一把抓在了手中,然后笑著還給云嫵。
云嫵愣了一下接了過來,表情還有些呆愣,配上清嫵可人的樣貌,竟讓人覺得頗為好玩。
宮遠徵不禁笑出了聲,宮尚角眸光微涼瞥了一眼宮遠徵。
宮遠徵咳咳,我不笑了還不行嗎,我去配藥,配藥。
宮尚角進了房間,宮遠徵收了笑,轉(zhuǎn)身隨后也進了藥房。
宮遠徵哥,看樣子云姑娘剛才是真嚇壞了,應(yīng)該不是故意仍帕子的。
宮尚角宮門規(guī)矩,背后議論,當(dāng)罰。
宮尚角不知可否,看了眼宮遠徵,只是淡聲訓(xùn)斥。
宮遠徵自知自家哥哥品性,沒多說什么只是連忙點頭。
宮遠徵是是是,知錯了,弟弟回頭自當(dāng)自罰。
看著宮遠徵低頭認(rèn)錯,宮尚角眉頭輕皺。
云嫵跟在二人身后雖未聽清二人說了些什么,但她明顯能感覺到周身氣溫下降。
三人兩前一后進了藥房,宮尚角坐在案幾一端云嫵坐在對面安靜的煮茶。
宮遠徵云姑娘稍等片刻,我去配藥。
宮遠徵說完,指尖搭在云嫵右手的脈搏處為云嫵把脈后,便起身去了存放藥材的倉庫配藥。
此刻房間內(nèi),只余云嫵和宮尚角在內(nèi)。
云嫵尚角哥哥。
云嫵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宮尚角嗯。
云嫵聽宮門內(nèi)的人說,昨夜老執(zhí)刃和少主......
宮尚角莫要妄議。
宮尚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打斷了云嫵的話。
云嫵嗯,但是阿嫵想說,現(xiàn)在的執(zhí)刃宮子羽在阿嫵眼中根本不配。
云嫵最有資格當(dāng)執(zhí)刃的,是,尚角哥哥,你。
宮尚角你很了解我嗎。
宮尚角垂眸看著杯中漂浮的茶葉,與其淡然,說完抬眸看向云嫵目光直視著她的眼睛,試圖尋找著其話中的破綻。
這時宮遠徵回到了大廳這邊,快步來到云嫵這邊坐下,他很明顯察覺到了氣氛不對。
宮遠徵云小姐,你要的藥配好了,已安排了小侍在研磨制丸,明日上午便會送過去。
云嫵沒有在說什么,目光落在宮遠徵,唇角漾起一抹溫和的笑,隨即點了點頭,起身行禮便告辭離開了。
夜晚,宮尚角回到了角宮的主殿內(nèi)處理公務(wù),一張楚楚可人的臉,無端出現(xiàn)在了腦海,女子眸光泛著霧氣,聲音輕柔的喚一聲自己的名字,纖腰裊裊娉娉婷婷。
那帕子雖被遠徵攔下,可上邊獨屬于女子的淺淡香氣,卻隨著風(fēng)吹來的方向撲面而來,柔軟淡雅,甜如梔露。
想到這里,宮尚角不禁眉頭微蹙,直接放下了手中執(zhí)著的毛筆,筆桿落在桌上啪的一聲脆響。
胡鬧,怎可因此分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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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浪的阿怡九點下班,吃了個飯趕緊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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