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達警局后,孫雅莉剛好錄完口供。
中年婦女:“你們回來了啊徐隊長?!?/p>
徐生:“嗯,劉嬸,您先回去吧,這事您別擔心?!?/p>
中年婦女點點頭,慢慢地移步離開了警局。
崔俊賢:“隊長,這是死者資料?!?/p>
徐生接過文件翻閱起來
姓名:苑新新 性別:女 年齡:31歲 學歷:高中
10年前因為販賣毒品、吸毒,9年前逃到了日霧市
崔俊賢:“那位嬸子說,她們是10年的老鄰居了,自從苑新新搬來這里后她和鄰里之間相處都很好,還是個心地善良的人,經(jīng)常投喂流浪貓流浪狗,她曾經(jīng)在日霧精神病院當過護士,干了3年,辭職后又去了日霧酒吧工作,不過只干了1年,這兩次辭職原因都不知道,辭職后一直沒找工作。”
孫雅莉又補充到,“苑新新出過一場車禍,左手落了殘疾?!?/p>
徐生合上文件,“好的我知道了,大家都先休息一下吧,待會去吃早飯,然后……靳悅南和小賢跟我一起去病院和酒吧?!?/p>
崔俊賢:“好的隊長。”
徐生分配完后,幾人便各干各的了,過了一會兒,孫雅莉找到了獨自坐在臺階上的靳悅南。
孫雅莉:“給,吃吧?!睂O雅莉遞給他兩個包子
靳悅南搖了搖頭,“謝謝雅莉姐,但我沒胃口。”
孫雅莉:“從你進警局我就看你臉色不太好,是有什么事超出你的認知了吧?!?/p>
靳悅南扭頭看向孫雅莉,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孫雅莉:“你是唯物主義者吧,從你說的那句‘我堅信天下一定沒有破不了的案子’我就猜到了?!?/p>
靳悅南:“所以…你是想說這里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世界?”
孫雅莉:“是這個意思,總之你該堅信的是,這里一切皆有可能?!?/p>
靳悅南愣愣的看著她,孫雅莉把包子塞到靳悅南手里
孫雅莉:“吃了吧,你待會兒不是要和隊長一起去其他地方嗎,餓著肚子可不行,到時候上面還怪我們欺負新實習生呢哈哈,你慢慢吃,我先進去了?!?/p>
孫雅莉進去后靳悅南慢吞吞地吃著包子,盡管他再怎么不相信,可事實已經(jīng)擺在了自己的面前,最后靳悅南下定了決心,無論怎樣,自己都不能退縮。
崔俊賢:“小南?!?/p>
靳悅南回頭看到徐生和崔俊賢站在自己身后
靳悅南:“徐隊長,崔前輩?!?/p>
徐生:“怎么?這就害怕了?”
崔俊賢:“隊長!”
崔俊賢責怪似的推了一下徐生
靳悅南:“不,我沒有害怕,我說過我心理素質很強的?!?/p>
崔俊賢:“那就好,我以為你要走了?!?/p>
靳悅南:“放心吧前輩們,在把這里的事調查清楚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p>
崔俊賢激動的點點頭,“嗯嗯!我相信你!”
一旁的徐生卻很是不耐,“行了別說廢話了趕緊上車?!?/p>
靳悅南指了指馬路對面,“隊長,日霧酒吧就在不遠處啊?!?/p>
聽到這句話的崔俊賢轉過頭偷笑著,臺階下的徐生咬著牙攥著拳頭。
徐生:“先去病院不行嗎?”
靳悅南:“哦,行。”
崔俊賢拍了一下靳悅南的肩膀,“當然行,隊長說什么就是什么?!彪S后又小跑到徐生面前,賤兮兮的說著“你說是吧隊長。”
徐生閉了閉眼睛抓起崔俊賢的衣服一整個拎起人就扔進了車里,“人不大話不少,遲早有一天我都給你們送回去。”
徐生又轉身對著靳悅南吼,“你上不上車了?!”
靳悅南哪里敢說話,一下子跑進了車里。
一路上能看到許多綠化帶和樹木,整個市內(nèi)的環(huán)境也非常好,就像是電視劇中的仙境。無論是每個人之間的禮數(shù)還是流浪動物之間的關系都很好,這里的每個人都相處融洽。如果可以,還真想見見日霧市的市長。
開車沒多久便到了病院,院內(nèi)的綠化環(huán)境甚至比路上的還要好,頭頂上的牌子上寫著“日霧精神病院”。
三人進入大門后,一眼就能看到噴泉和公園椅子,周圍還種了一些花,整個庭院散發(fā)著花的香味。
崔俊賢:“哇塞,這是莊園還是精神病院啊,這病人住宿條件也太好了吧?!?/p>
徐生:“要不你裝瘋賣傻也住這里來?”
崔俊賢:“哈哈那還是算了隊長?!?/p>
靳悅南:“這里挺大的啊,比我之前見過的都好都大。”
徐生:“整個市就這一家,可不得弄好點嗎?”
池淵澤:“唉呀,各位警官,要是早知道你們來,我就早早迎接你們了?!痹谌苏勗挄r,一個男走了過來。
徐生:“你是…?”
池淵澤:“我是這里的院長,池淵澤?!?/p>
聽后,徐生和池淵澤握起了手
徐生:“池院長好,我們本次來是想跟你調查個人,沒打擾到您吧?”
池淵澤:“沒有沒有,請跟我來。”
池淵澤帶著三人走過這邊院子,進入了一個復古式裝修的樓,最后進了一間茶水室。
池淵澤:“各位警官請坐?!?/p>
茶水室里還有另一個男人,那人在三人坐下后倒了三杯水在他們面前。
黎清休:“你們先聊我先出去了?!?/p>
池淵澤點了點頭,在黎清休出去后便詢問起來
池淵澤:“嗯…找我來是為了問誰?”
徐生聽到他的問題卻沒急著回答,“剛剛那位是?”
池淵澤:“哦,那是我弟弟,黎清休,,要不是他瞧見窗外,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來了人。”
徐生:“姓黎?和母親姓嗎?”
池淵澤喝著水點點頭,“他啊也真不是讓人省心的,二十好幾的人了也不找工作,天天去酒吧,光靠我和他嫂子養(yǎng)活,天天都操心著他的事。”
徐生:“那您的妻子不介意嗎?”
池淵澤抬眼瞧了徐生一眼,“并不介意,我的家人都很開明的?!?/p>
徐生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池院長,話題扯的有點遠了?!?/p>
池淵澤:“沒事沒事,當警察的嘛,謹慎點好啊?!?/p>
徐生:“我來是想問,您還記得苑新新嗎?”
池淵澤思考了一下,“記起來了,9年前她是我這里的一個病人?!?/p>
聽到這句話的三人很疑惑的相互看了看對方
崔俊賢:“病人?不是護士嗎?”
池淵澤:“9年前她因為雙相情感障礙來了我院里,兩年之后她的病情好了很多,有天她來找我說想當這里的護士,我也沒問原因就讓她當了護士,當 了大概三年吧,就辭職了。”
徐生:“那她有說為什么辭職嗎?”
池淵澤:“我想想……哦!她當時說,想出去體驗一下生活,我看她精神狀態(tài)有了很大改變,就讓她去了。這個姑娘和別人不一樣,來的時候拒絕了住院,堅持自己去住宿?!?/p>
徐生:“那你知道她后來的事嗎?”
池淵澤:“這個我不知道,她辭職后我們就沒了聯(lián)系?!?/p>
徐生:“…好的,我們了解了,感謝您的幫助。”徐生幾人起身剛想要走。
池淵澤:“警官,您向我問她,她是失蹤了嗎?”
徐生:“她去世了,今天早上?!?/p>
池淵澤聽到她去世的消息后沒露出多大的悲傷,但也挺遺憾的。
這時靳悅南對徐生說:“徐隊長,我有一個問題?!?/p>
徐生:“說?!?/p>
靳悅南:“病院不應該有病人嗎?為什么在來的時候我沒看到一個病人?”
一旁的池淵澤聽見了靳悅南的疑問,“我這個病院呢和其他的不一樣,我規(guī)定的起床時間是睡到自然醒,自己樂意什么時候醒就什么時候醒,這不更有利于病情好轉嗎?”
靳悅南想了一下,確實如此。
徐生:“打擾了池院長,您繼續(xù)忙您的?!?/p>
池淵澤:“好好,辛苦您了警官,我送你們。”
徐生幾人上車后便離開了日霧精神病院,一路上幾人談論著
崔俊賢:“池院長說苑新新辭職時病情好轉了,那后來又為什么復發(fā)了?”
徐生:“畢竟有四年呢,說不定有什么事打擊到她了。”
靳悅南:“她為什么一定要堅持自己住宿呢?”
崔俊賢:“可能她有什么秘密呢,比如吸毒,在病院里吸不了毒吧?!?/p>
徐生:“如果她住宿是為了吸毒,那為什么在她病情好轉的時候不是選擇回家而是當護士,還有,池淵澤說她是自己來的,那她又為什么給自己找這種麻煩?”
崔俊賢思考著,低下頭沉默了
靳悅南:“那會不會是某件事或人或物讓她不得已去病院當護士?!?/p>
徐生:“對了,還算有個警察樣?!?/p>
崔俊賢:“哈!我就說嘛,小南絕對是個人才?!?/p>
靳悅南謙虛地笑著:“多謝前輩認可?!?/p>
徐生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的,握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青筋暴起。
徐生:“到了,下車?!?/p>
臨近中午的日霧酒吧依然很熱鬧,隨雖然人多但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有人坐在桌前和對面的人說笑,也有人坐在吧臺前品嘗著調酒師調新調出的酒。
崔俊賢:“請問酒吧老板在嗎?”
崔俊賢幾人走到吧臺前詢問著擦拭酒高腳杯的調酒師。
調酒師停止手中的動作看向三人
宋衍:“我就是,請問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坐在吧臺前的那人喝著酒看向幾人
黎清休:“警官?”
崔俊賢看向旁邊那人
宋衍:“你們認識?我們進包廂說吧?!?/p>
黎清休:“各位警官請隨我來?!?/p>
黎清休在前面帶路時崔俊賢和徐生說起了悄悄話
崔俊賢:“這酒吧老板不是快四十歲了嗎?雖然聽說又高又帥的,但沒想到看起來居然這么年輕!”
徐生:“羨慕了?會不會有可能是做了什么手術呢?”
崔俊賢一聽擰了一下徐生的胳膊,痛的徐生倒吸涼氣
崔俊賢:“徐生!徐隊長,你說話怎么這么擾人興致呢?!”
黎清休:“各位警官請進?!?/p>
說著是間包廂,但看起來像辦公室,辦公室外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老板專用”的字樣。
黎清休:“老板待會兒就來,從病院跑到這里很勞累了吧,請喝水?!崩枨逍菽贸鋈齻€一次性紙杯放在三人面前為他們倒上水。
宋衍:“不好意思,久等了?!?/p>
這時的宋衍已經(jīng)換下了剛剛調酒師的衣服,現(xiàn)在這身衣服看起來更像是老板。
宋衍:“各位警官來是有什么事嗎?”
徐生:“我們來是向你調查一個人,苑新新還記得嗎?”
宋衍:“記得,印象挺深刻的,她在我這里當過一年服務生,她不聰明,干起活來笨手笨腳的,打碎過我好多酒杯?!?/p>
崔俊賢:“那你為什么還讓她工作了一年?!?/p>
宋衍:“當初看到她的簡歷,曾經(jīng)是日霧精神病院的病人,還當過那里的護士,我聽說那病院的護士管理挺好的,就想應該很細心,就讓她干了服務員,卻沒想到她根本不是做這個的料,但又看她之前是個病人,就一直沒開除她直到她提出辭職?!?/p>
徐生:“她有說為什么辭職嗎?”
宋衍:“沒有,當時沒想那么多,她提辭職的時候我內(nèi)心激動死了,拿起辭職報告就簽了,要是她再這樣干下去我酒吧就黃了,一個酒杯很貴的?!?/p>
一旁的崔俊賢聽后嘀咕了起來,“這不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靳悅南聽見了崔俊賢說的話,沒忍住笑出了聲
黎清休見他們這樣,攥起拳頭就想上前,但卻被宋衍攔住了。
宋衍:“本店還需要經(jīng)營,如果三位警官沒其他的事了話,就請回吧?!闭f著,宋衍擺出“請回”的手勢。
徐生笑了笑,喝了一口水仰靠在沙發(fā)上,“宋老板這是著急趕我們走啊,我還沒問完呢?!?/p>
宋衍看向幾人的眼神逐漸變得惡意起來,笑著拿起水壺為徐生面前的水杯倒?jié)M了水,“您接著問,警官?!?/p>
徐生四處看著這間包廂,“這個酒吧開了挺久的吧,多少年了?”
宋衍:“這個問題好像和您要調查的事沒關系吧?”
崔俊賢:“問你什么就答什么,我們警察怎么可能問你們這些 無關緊要的問題?!?/p>
崔俊賢剛說完,徐生就湊到他耳邊悄聲的說話,“其實我問的就是無關緊要的問題,我就是單純看他不爽。”
崔俊賢很無語的瞧了他一眼,“不要感情用事啊隊長。”
宋衍的臉變得越來越黑,冷冷的回答他的問題,“十二年。”
徐生拍著手假裝震驚,“哇…十二年了,那干挺久的了,宋先生多大的年齡了???”
宋衍身后的黎清休咬著牙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宋衍:“沒事清休”宋衍抓著他的胳膊,安撫著黎清休。
坐在沙發(fā)上的徐生像是沒聽見,拿著一瓶拉菲看起了日期。
宋衍:“我已經(jīng)37歲了,不知道…警官您是比我大還是小呢?”
徐生:“哦,我比你小三歲,你保養(yǎng)的挺好啊,完全看不出來你是個馬上四十歲的。”
宋衍抽搐了一下嘴角:“來過日霧的都說日霧是仙境,我在這里生活了多年,可能是日霧的功勞。”
徐生:“哦——,我沒什么要問的了?!毙焐酒鹕砼呐钠ü桑み^頭對崔俊賢和靳悅南叫道,“行了,我們回去吃飯,餓死了快?!?/p>
說完便帶著他們兩人往包廂外走,宋衍拉過黎清休為他們讓道。
宋衍:“各位警官慢走,希望…以后不要再有我們酒吧的事了。”
徐生皮笑肉不笑,“希望…能如您所愿?!?/p>
直到三人離開酒吧后,靳悅南才開口說話,“我沒聽明白最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p>
徐生:“意思就是,希望以后我們不要再去他那兒了?!?/p>
徐生在前面走著,崔俊賢和靳悅南在后面悄悄討論著徐生。
徐生:“唉?你們蛐蛐我我都聽到了嗷?!?/p>
崔俊賢:“沒沒,我們怎么敢蛐蛐隊長呢,你說是吧小南?!?/p>
靳悅南:“嗯,對,是?!?/p>
徐生嘖一聲白了兩人一眼,忽然徐生口袋里的手機響了,嚇了徐生一激靈,掏出手機后發(fā)現(xiàn)是孫雅莉打來的。
徐生:“怎么了?”
孫雅莉:“尸檢報告出來了。”
徐生:“我們馬上到警局了,回去再說。對了你去調查一下日霧酒吧老板宋衍和精神病院的院長弟弟黎清休。”
孫雅莉:“好。”
徐生:“嗯,你和蘇凱吃什么,我們回去帶飯回去?!?/p>
孫雅莉:“蘇凱說你們吃什么他吃什么,我也是?!毙焐骸昂玫?,等我們帶飯回去吧?!?隨即便掛斷了電話,徐生又轉身問兩人,
徐生:“你倆吃什么?”
崔俊賢:“麻辣燙好吃,但是我自己付錢的話我就啃饅頭吃咸菜?!?/p>
徐生又白了他一眼,“想讓我請客吃麻辣燙就直說,拐什么彎兒。”
隨即,徐生又問靳悅南:“你?”
靳悅南:“拉面可以嗎?”
徐生:“行行行,一群祖宗?!?/p>
(各位寶寶久等了?? .? ??)
(為了補償你們這次我可是寫了四千多字哦,慢慢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