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柔伸手接住雪花，看著它們在掌心融化：
裴柔“那我們許個約定吧——一定要把《Without You》唱好?！?/p>
韓維辰搖頭：
韓維辰“不，我有個更好的提議?！?/p>
他轉向裴柔，眼神認真，
韓維辰“讓我們約定，不管未來如何，都要成為彼此記憶中最特別的那個人，做一輩子的朋友?！?/p>
雪花落在他深色的頭發(fā)和睫毛上，像是星星的碎片。
在這一片純白中，他的目光熾熱得令人無法直視。
裴柔“韓維辰...”
裴柔輕聲喚道，卻不知該說什么。
韓維辰“我知道我們注定分離，”
他繼續(xù)說，聲音平靜卻堅定，
韓維辰“但我不想因為害怕分別而錯過現在的每一刻。我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即使知道倒計時的存在?！?/p>
裴柔的心劇烈跳動，雪花落在她發(fā)燙的臉頰上，瞬間融化。
裴柔“我也是，”
她終于承認，
裴柔“即使知道要分開，我還是...無法控制地被你吸引。”
韓維辰的嘴角揚起溫柔的弧度。
他伸出手，輕輕拂去她發(fā)間的雪花。
這個動作如此自然，仿佛他們已經這樣相處了很久。
韓維辰“那我們說定了，做彼此最重要的人？”
他問。
裴柔點頭：
裴柔“說定了?！?/p>
回到排練室，導演驚訝地發(fā)現他們的狀態(tài)完全改變了。
當音樂響起，裴柔和韓維辰的歌聲中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與情感張力。
不再是單純的技巧展示，而是真正的情感交流。
“就是這種感覺！”
導演激動地喊道，
“保持住！”
排練結束后，雪已經停了，校園銀裝素裹。
韓維辰送裴柔回宿舍，兩人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并排的腳印。
韓維辰“下周就是公演了，”
韓維辰說，
韓維辰“結束后我有東西要給你?！?/p>
裴柔“什么東西？”
裴柔好奇地問。
裴柔“秘密，”
他神秘地笑笑，
韓維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公演前的一周，他們幾乎所有的課余時間都在一起排練。
隨著配合越來越默契，裴柔發(fā)現自己對韓維辰的了解也日益加深——
他思考時會輕輕咬嘴唇，專注時眉毛會微微皺起，滿意時會不自覺地哼歌。
而韓維辰也注意到裴柔的許多小習慣：
緊張時會摸耳垂，開心時眼睛會彎成月牙，思考時會無意識地轉筆。
金秀雅“你們倆現在連一些小動作都越來越像了，”
金秀雅觀察道，
裴柔臉紅地否認，心里卻泛起一絲甜蜜。
公演前一晚，最后一次彩排結束后，韓維辰送裴柔回宿舍。
月光下的雪地反射著柔和的光暈，整個世界安靜得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韓維辰“緊張嗎？”
韓維辰問。
裴柔“有點，”
裴柔老實承認，
裴柔“怕忘詞或者走音?！?/p>
韓維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
韓維辰“這個給你，明天上臺前打開?！?/p>
裴柔接過盒子，搖了搖：
裴柔“又是桃子糖？”
韓維辰“差不多，”
他微笑，
韓維辰“算是幸運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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