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電影化的運鏡進行改寫*
“您的結(jié)局還真是……”安莉潔突然蹦出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聲音輕飄飄的,像一片羽毛落在大家心頭,弄得在場的人都一臉懵。
“安莉潔,你……”請剛想張嘴接話,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被堵了回去,像被什么無形的力量壓住似的。
“沒金的話,我自己也不曉得為啥會這樣咧?!卑怖驖崜狭藫项^,一臉無奈。
時間就像沙漏里的沙子,“唰”地一下就漏沒了,轉(zhuǎn)眼間,上戰(zhàn)場的日子到了。
咚咚咚,門響了起來,那聲音在寂靜的氛圍里顯得格外刺耳。
“見過將軍?!迸谅邂~步走了進去。今天的他和往常大不一樣,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
“緊張嗎?”將軍微微抬起腦袋,目光與帕洛怡平視,眼神里似乎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我一點都不緊張?!迸谅邂Z氣平靜,他是真沒緊張的感覺。
“那行,明兒個就送你走吧。”將軍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子凄涼,像深秋的寒風(fēng)。
她沒說話,只是“撲通”一聲,重重地行了個禮。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忘不了?!迸谅邂睦锩靼祝@一走,可能再也沒機會見到將軍了。
為啥再也見不到了呢?也許是父親的猜忌作祟,又或許是為了鎮(zhèn)守邊疆最后戰(zhàn)死沙場。他和將軍都要奔赴戰(zhàn)場,不過是前后腳的事,去的地方不一樣罷了。
帕洛怡告別了師傅,頭也不回地踏上了戰(zhàn)場。剛到軍營的時候,他壓根沒贏得大家的信任。你想啊,在一群糙老爺們兒眼里,一個還沒啥亮眼表現(xiàn)的小毛孩兒,誰愿意服他呀?
呼呼,風(fēng)聲在耳朵邊上不停地刮著,他卻不作聲,也沒想著辯解。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就這么默默努力著,慢慢地,那些人也開始對他心服口服了。
這天,從王都來了個人,空降下來的,官職僅次于他。他尋思著,這人估計有點本事。可他想岔了,這貨純粹是來這兒撈地位和名聲的。
“嗨,帕洛怡?!睂Ψ酱蟠筮诌值卮蛘泻?。
他心里納悶,這小子咋也來這兒了?你不是他們家獨苗嗎?家里人咋會讓你來這種地方啊?再說了,這兒的功勞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哎呀,帕洛怡呀!我可是好不容易幫你的忙,你咋還怪起我來了呢?”那“男孩”調(diào)皮地眨眨眼,話音剛落,又被頂了回去。
“可你不是女孩嗎?”他把聲音壓得低低的,生怕別人聽見。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是嗎?”對方毫不示弱。
“我和你不一樣?!?/p>
“哪兒不一樣了?”
“咱不都是為了活著嗎?而且咱不都是女孩嗎?”他也沒大聲嚷嚷,只是氣呼呼地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屏幕外
“為啥看不清那個人的樣貌啊?”
沒人搭腔。
不過有東西開口了。
大屏幕突然說話了:「因為這跟事情的發(fā)展有關(guān)系,對,后面為了不讓你猜出那人的身份,特意布的局?!?/p>
大家對大屏幕說話這事沒啥驚訝的,光顧著琢磨這話了。啥叫事情發(fā)展啊?還有那人是誰呢?
大屏幕接著解答。「那人就是帕洛斯每一世的情人,哦,還有舔狗?」
轟!
大廳里炸開了鍋,帕洛斯也懵了。
“啥玩意兒啊這是?”
不過也有幾個淡定的沒反應(yīng),可接下來那句話直接把帕洛斯整不會了,當場石化碎裂。
「其實那人你們都認識,甚至就在身邊……」
帕洛斯掉色、石化、碎裂,然后安詳離場。
而屏幕內(nèi)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