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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古代  雙男主  異世界   

錯影溫痕

以愛為籠,囚住的是舊時溫柔

時郁言的呼吸漸趨平穩(wěn),搭在宋礫腰間的手臂卻未松開,只是力道悄然柔和了些。

宋礫僵著身子躺到天光微亮,后頸被對方呼吸濡濕的肌膚泛起細(xì)癢,他試探著動了動,身后人卻只是無意識地往他頸窩蹭了蹭,像極了依賴主人的幼獸。

這副模樣與往日那個冷戾的掌權(quán)者判若兩人,宋礫心頭泛起復(fù)雜的滋味,既排斥又莫名地松了口氣。

他抬手想推開時郁言,目光卻落在對方眼下的青黑和緊蹙的眉頭上,昨夜共生印反噬的痛苦,顯然耗損了他極大的心神。

指尖剛觸到時郁言的肩膀,對方突然睜開了眼。

混沌尚未完全褪去的眸子里,先映出宋礫的臉,下意識地軟了語氣:“鈺鈺……醒了?”可話音剛落,清明便如潮水般涌來,時郁言的眼神瞬間冷了下去,手臂卻在察覺到宋礫要躲開時,先一步收緊了些。

“時郁言,你醒了就放開我。”宋礫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手腕的傷口被勒得發(fā)疼,忍不住皺了眉。

時郁言猛地回神,迅速松開手,像是被燙到一般坐起身。

他別過臉,避開宋礫的目光,玄色衣袍滑落,露出頸側(cè)因反噬浮現(xiàn)的紅痕。

屋內(nèi)靜得只剩兩人的呼吸聲,昨夜的混亂碎片般閃過腦?!澬F欄、將宋礫抱回靜思苑、還有那些錯認(rèn)后的瘋癲言行,每一幕都讓他臉色愈發(fā)難看。

“昨晚的事,是共生印失控?!睍r郁言率先開口,聲音硬邦邦的,卻沒了往日的狠戾,“你最好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p>

宋礫扯了扯嘴角,剛要反駁,卻見時郁言突然轉(zhuǎn)頭,目光落在他手腕滲血的傷口上。那道傷是昨夜被鐐銬磨破,又在掙扎中撕裂的,此刻血肉模糊,格外刺眼。時郁言的眉頭猛地?cái)Q起,下意識地抬手想去碰,指尖在半空頓了頓,又硬生生收回。

“坐著別動?!彼麃G下這句話,轉(zhuǎn)身走向外間,片刻后端著一個藥碗回來。青瓷碗里盛著泛著清苦氣味的藥膏,是專治靈力灼傷和外傷的上品。

宋礫愣住了,一時忘了反應(yīng)。從前別說上藥,時郁言見了他身上的傷,只會冷笑著嘲諷他“自作自受”。

時郁言將藥碗擱在床頭矮幾上,語氣依舊算不上溫和,卻少了幾分厭惡:“伸手?!币娝蔚[沒動,他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不上藥,等著傷口潰爛?”

宋礫遲疑著伸出手,手腕上的紅腫還未消退,傷口周圍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紅。

時郁言的指尖帶著微涼的靈力,沾了藥膏輕輕抹在傷口上,動作竟意外地輕柔。藥膏觸膚即化,清清涼涼的痛感瞬間緩解了大半,宋礫下意識地縮了縮手,時郁言卻按住他的手腕,沉聲道:“別動,蹭掉了藥白搭?!?/p>

指尖劃過傷口邊緣時,時郁言的動作頓了頓。

往日他恨這張臉,恨它模糊了鈺鈺的影子,此刻看著傷口滲出的血珠,心頭卻莫名地掠過一絲不忍。

“你……”時郁言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是加快了上藥的速度,“好了?!?/p>

他將藥碗推遠(yuǎn),起身時目光掃過宋礫脖頸的紅痕,喉結(jié)動了動,最終只道:“靜思苑比天牢干凈,你暫且住在這里?!?/p>

宋礫猛地抬頭:“你要放我出去?”

“想得美?!睍r郁言瞪了他一眼,語氣卻軟了些,“只是天牢的環(huán)境太差,萬一你死了,沒人能承受共生印的反噬?!边@話像是在找借口,連他自己都覺得牽強(qiáng),從前即便宋礫重傷,他也從不在意。

宋礫看著他別扭的模樣,突然明白了什么。昨夜錯認(rèn)的瘋癲里,或許藏著連時郁言自己都沒察覺的在意,而這張與鈺鈺相似的臉,成了撬開他心防的縫隙。

“那你打算關(guān)我到什么時候?”宋礫問。

時郁言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走到門口, 房門被輕輕帶上,宋礫望著時郁言的背影消失在門外,低頭看向手腕上敷著藥膏的傷口。微涼的觸感還在,時郁言那句別扭的關(guān)心,像一顆石子投進(jìn)心湖,泛起圈圈漣漪。

他知道,時郁言的態(tài)度變了,不是因?yàn)橄矚g,而是錯認(rèn)的影子與現(xiàn)實(shí)的臉交織,讓那份純粹的恨,終于摻進(jìn)了別的東西。

藥膏的清涼還凝在手腕上,宋礫摩挲著那片溫潤的觸感,耳邊似乎還殘留著時郁言別扭的叮囑。他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庭院里隨風(fēng)搖曳的蘭草——那是鈺鈺生前最愛的花,時郁言竟也在靜思苑種了滿院。

正怔愣間,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宋礫心頭一緊,以為是時郁言折返,轉(zhuǎn)頭卻見一個小侍端著食盤進(jìn)來,躬身道:“宋公子,這是統(tǒng)領(lǐng)吩咐送來的早膳?!?/p>

食盤里擺著精致的糕點(diǎn)和清粥,還有一碟色澤鮮亮的蜜餞,他指尖一頓,問:“這些是……”

“是統(tǒng)領(lǐng)親自交代的?!毙∈檀怪^,語氣恭敬,“統(tǒng)領(lǐng)說,公子傷著身子,需得清淡些,又怕公子覺得無味,特意加了蜜餞?!?/p>

宋礫的心沉了沉。時郁言記著的是將鈺鈺的習(xí)慣,錯安在了他身上。

他沒動筷子,只望著那碟蜜餞出神,直到小侍退出去,才緩緩拿起一塊,甜膩的滋味在舌尖化開,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

“好膩……”

傍晚時分,時郁言果然來了。他沒穿那件玄色龍紋袍,換了身素色常服,周身的冷冽氣息淡了些,倒多了幾分煙火氣。“藥敷了?”他開口,目光先落在宋礫的手腕上。

“敷了。”宋礫點(diǎn)頭,沒抬頭看他。

時郁言走到桌邊,瞥見食盤里幾乎未動的膳食,眉頭皺了皺:“不合胃口?”

“沒有?!彼蔚[淡淡道,“只是沒胃口?!?/p>

屋內(nèi)陷入沉默,時郁言站在原地,目光掃過宋礫的側(cè)臉。

夕陽透過窗欞,在他臉上投下柔和的光影,那七分相似的輪廓在暮色里愈發(fā)模糊了界限,讓他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此刻想靠近的,是記憶里的鈺鈺,還是眼前這個倔強(qiáng)的宋礫。

“共生印的反噬,你也會疼?”時郁言突然問。昨夜失控時,他隱約感受到宋礫的痛苦通過印記傳來,此刻想起,心頭竟有些發(fā)悶。

宋礫抬眼,撞進(jìn)他復(fù)雜的目光里:“我們共用一個共生印,你疼,我自然也疼?!彼D了頓,語氣帶著幾分嘲諷,“怎么,時統(tǒng)領(lǐng)現(xiàn)在關(guān)心起我了?”

時郁言的喉結(jié)動了動,沒否認(rèn),反而從袖中取出一個玉瓶,放在桌上:“這里面是凝神丹,若印記再疼,就服一粒。”

宋礫看著那只玉瓶,瓶身上雕刻著精致的龍紋,是時郁言常用的物件。他沒去碰,只問:“你找壓制共生印的法子,有頭緒了嗎?”

“還沒有。”時郁言走到窗邊,望著院里的蘭草,聲音低沉,“當(dāng)年設(shè)下共生印,是為了護(hù)鈺鈺周全,沒料到會變成如今的枷鎖?!?/p>

“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是個意外,是鈺鈺的替代品?”宋礫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時郁言的點(diǎn)頭干脆利落,沒有絲毫遲疑,仿佛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shí)。

“是?!彼貜?fù)道,語氣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從始至終,你都只是鈺鈺的替身,是共生印的承載者?!?/p>

他的目光落在宋礫臉上,清晰地映出對方瞬間失色的模樣,心頭卻沒有半分波動,只有一種完成“坦誠”后的漠然,“我留你在靜思苑,不過是怕你這個‘容器’出了差錯,牽連到印記,畢竟,這是我為鈺鈺設(shè)下的東西,容不得半點(diǎn)閃失?!?/p>

宋礫攥緊的手緩緩松開,蜜餞滾落在地,發(fā)出輕微的聲響。他看著時郁言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睛,喉間泛起澀意:“所以,你之前給我上藥、送膳食,都不是因?yàn)樵谝?,只是怕我死了,沒人替鈺鈺扛著這印記?”

“不然呢?”時郁言挑眉,語氣里帶著幾分慣有的冷意,“宋礫,你該有自知之明。你和鈺鈺除了這張臉,沒有半分相似之處,他喜甜,那碟蜜餞是他的心頭好,你卻連碰都懶得碰,他的肩頭有顆痣,而你,沒有?!彼D了頓,目光掃過桌上幾乎未動的膳食,“你看,連喜好都天差地別,我怎么可能把你錯認(rèn)成他?”

這話像一把冰冷的刀,徹底斬?cái)嗔怂蔚[心頭最后一絲僥幸。他望著時郁言,聲音輕得像嘆息:“我明白了。所以你找壓制共生印的法子,就是為了找到新的‘容器’,然后把我踢開,對嗎?”

“是?!睍r郁言沒有絲毫猶豫,轉(zhuǎn)身走到窗邊,目光落在滿院蘭草上,語氣冷硬如鐵,“鈺鈺的印記,不該落在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等找到法子,我會解除你身上的共生印,到時候,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守我的靜思苑,再無瓜葛。”

宋礫看著他的背影,那個為了鈺鈺種滿蘭草的背影,突然覺得無比諷刺。他扯了扯嘴角,笑里帶著自嘲:“放心,我從沒想過賴著你,等印記一解,我立刻消失,絕不會礙你的眼,更不會讓你看到我這張礙眼的臉。”

時郁言聞言,轉(zhuǎn)過身看了他一眼,眉頭微蹙:“最好如此。”他從袖中取出一本泛黃的古籍,扔在桌上,書頁翻飛間,帶著陳舊的墨香,“這里面記載了一些關(guān)于共生印的殘頁,你好好看看,別想著偷懶,這關(guān)乎你的自由,也關(guān)乎鈺鈺的印記能否安穩(wěn)。”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往外走,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仿佛多待一秒都是浪費(fèi)。

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宋礫終于支撐不住,癱坐在椅子上。他拿起那本古籍,指尖劃過冰冷的書頁,只覺得渾身發(fā)冷。時郁言的話像淬了冰,一句句扎進(jìn)心里,讓他徹底清醒,自己所有的揣測和期待,不過是一場自作多情的幻覺。

接下來的日子,時郁言依舊會按時讓小侍送來傷藥和膳食,卻再也沒有親自露面。直到三日后的傍晚,他才再次踏入靜思苑,手里拿著另一卷古籍。

“這卷是我從藏書閣找到的,里面提到了‘引印之法’,你看看有沒有用。”時郁言把古籍放在桌上,語氣依舊是公事公辦的冷淡,目光掃過宋礫手腕的傷口,見愈合得不錯,便移開了視線,沒有半句多余的詢問。

宋礫點(diǎn)頭,拿起古籍翻看著,沒有抬頭:“知道了?!?/p>

屋內(nèi)陷入沉默,只有書頁翻動的沙沙聲。時郁言站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卻也沒有說話,目光落在窗外的蘭草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礫翻完一卷,抬頭見他還在,不由得皺了眉:“還有事?”

“沒有?!睍r郁言收回目光,語氣平淡。

時郁言“嗯”了一聲,沒再說話,轉(zhuǎn)身離開。

房門再次關(guān)上,宋礫望著門口的方向,眼底最后一點(diǎn)光亮也熄滅了。

他知道,時郁言從未為他動過心,甚至連一絲多余的關(guān)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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