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做腺體手術(shù),你一個Baet的身份活著能有什么出息”
邱正軍尖銳的話語如同一個個耳光打在邱秉良臉上
邱秉良微怔,腦海里不斷翻涌著邱父在他小時候鼓勵他為Baet謀取的話語。
“爸?”邱秉良實(shí)在是不敢相信對面這個逼他裝腺體的人是他那和藹可親的爸爸。
“你……不做手術(shù)就沒我這個爸”
邱父只看了一眼邱秉良充滿失望的、通紅的眼睛,便不敢再看。
那眼睛太像一個人,邱父最真摯的、為Baet人權(quán)事業(yè)作斗爭而失去生命的愛人。
邱秉良的爹爹陳良是一個Beat。
十八年前,邱秉良就在他爸爸和爹爹的愛里誕生了,即使醫(yī)生說Beat孕育一條生命的風(fēng)險很大,但是因?yàn)閻?,因?yàn)殛惲紝η裾姷膼郏€是生下了邱秉良。
邱秉良是在愛里長大的,他的Alpha父親邱正軍教他正直,追求性別平等,他的Beat爹爹陳良教他愛人,去追求自己想做的一切。
可這樣充滿愛意、平靜的生活,維持了17年。
從去年開始,他的兩個父親就忙的不可開交,似乎一直籌劃這什么,最后來,他就很少見過兩個父親的蹤影,直到今年年初,邱正軍終于出現(xiàn),但是邱秉良能看的出來,邱正軍堅強(qiáng)的外表下,有失望、頹廢、還透露出一絲不甘。
邱秉良總是心慌,因?yàn)樗恢睕]再見過他的Beat父親,雖然陳良在信息素保密處工作,工作隱私性強(qiáng)、工作量大,但是也從來沒見他這么忙過。
高考前邱秉良向邱正軍詢問陳良的去向。
邱正軍眼里閃過一絲錯愕,但是那一閃而過的神情并未被邱秉良捕捉到。
邱正軍含糊道“信息素管理局還有事情要忙,等你上大學(xué)應(yīng)該就忙完了。”
高考后的暑假終于輕松一些,可還沒等邱秉良仔細(xì)分析兩個父親古怪行為,邱正軍就逼著他做腺體手術(shù)。
這項(xiàng)技術(shù)已經(jīng)很成熟了,在這個Alpha和Omega權(quán)益爭得不可開交的時代,Beat越來越被邊緣化,許多Beat也再次其中迷失了自我 妄想用人工腺體扮成Omega奪取一席之地。
可是從小到大邱正軍對邱秉良的教育都是要秉性純良,一定要讓這個社會的所有人身份平等。
如今的邱正軍卻是像換了一個人。
邱秉良無計可施,只能用出小時候最擅長的招數(shù)。
“我要告訴我爹去”
邱正軍像是終于被解開了封印,就這樣在兒子面前哭個不停。
伴著邱正軍的眼淚,邱秉良似乎也猜出陳良的去向。但是他不愿意相信,邱秉良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怎么會產(chǎn)生認(rèn)為自己爹爹去世這么惡毒的想法呢。
邱正軍摸了一把眼淚 拍了拍邱秉良的肩膀“你爹,因?yàn)锽eat斗爭事業(yè),失蹤了?!?/p>
犧牲了三個字僅僅三個字,敲在邱秉良心中卻堪比重錘。
“不可能,這么會,現(xiàn)在是法 治社會 人怎么可能說沒就沒了”
邱正軍搖搖頭,不同剛開始命令語氣,更像是一種懇求
“兒子,我連你爸都沒能保護(hù)的不了,我怎么保護(hù)你啊,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爸,也該冷靜一下了?!?/p>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先到這吧 陳爹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 明天爭取讓小江江上場 晚安啦 如果喜歡可以收藏一下嘛 球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