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玄關(guān)的水晶燈晃得人眼暈,劉耀文把懷里那袋東西“啪”地甩給旁邊一臉懵的助理,奶茶杯相撞的脆響混著信封摩擦聲,在安靜的走廊里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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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玄關(guān)的水晶燈晃得人眼暈,劉耀文把懷里那袋東西“啪”地甩給旁邊一臉懵的助理,奶茶杯相撞的脆響混著信封摩擦聲,在安靜的走廊里格外扎眼。
劉耀文處理了,看著就煩。
他聲音悶悶的,衛(wèi)衣帽子往頭上一扣,下頜線繃得緊緊的,踢著地毯邊角往房間走,背影都透著股“別來沾邊”的氣性。
宋亞軒剛換完鞋就撞見這出,指尖還捏著半塊沒吃完的小面包,嚼著東西快步跟上去,輕手輕腳敲了敲劉耀文的房門。
宋亞軒劉文兒,我給你帶了樓下便利店剛熱的飯團。
宋亞軒看你在飯桌上沒怎么吃。
門頓了兩秒才拉開條縫,劉耀文垮著肩站在里面,眼底那點少年氣的銳氣全蔫了,像被雨澆透的小狼崽。
宋亞軒把飯團塞他手里,順勢擠進去,剛想說兩句軟話,門外就傳來一串腳步聲。
丁程鑫手里還攥著節(jié)目腳本,馬嘉祺揣著杯溫蜂蜜水,張真源、嚴浩翔、賀峻霖拎著零食袋,浩浩蕩蕩全涌了過來。
丁程鑫這是咋了?樓下聽助理說你把資方送的東西全扔了?
丁程鑫往床邊一坐,指尖敲了敲劉耀文手里沒動的飯團,語氣是慣常的溫和。
丁程鑫安詩稔那事兒我們都聽說了,信里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別往心里去。
嚴浩翔靠在門框上,手里轉(zhuǎn)著個橘子,語氣帶點漫不經(jīng)心的懟人勁兒。
嚴浩翔真當誰都吃她那套?下次她再遞東西,直接給她懟回去,有我們在呢,怕啥?
賀峻霖湊過來,拍了拍他的腿。
賀峻霖就是!咱耀文兒可是純情男高(劃掉)純情二十歲大男孩,哪經(jīng)得起她這么折騰?
賀峻霖實在不行,咱下次集體給你當保鏢,她一靠近就形成人墻隔離帶。
張真源揉了揉劉耀文的頭發(fā),把零食袋往他腿上一放。
張真源吃點東西墊墊?氣壞了身子不值當。她那奶茶和信,扔了就對了,別臟了我們小耀文的眼。
劉耀文捏著飯團,聽著兄弟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喉結(jié)滾了滾,悶悶地“嗯”了一聲。其實他不是氣,更多是慌。
二十歲的年紀,剛在行業(yè)里站穩(wěn)腳跟,遇上資方這種帶著明確暗示的糾纏,只覺得手足無措,連拒絕都怕得罪人,心里那點委屈又說不出口。
劉耀文知道你們關(guān)心我。
他扒拉了兩口飯團,聲音低了些。
劉耀文我沒事,就是想自己待會兒。
眾人看他情緒稍緩,也不勉強,丁程鑫起身時拍了拍他的肩。
丁程鑫有事隨時叫我們,別自己扛著。
一群人輕手輕腳退出去,房門合上的瞬間,房間里又恢復(fù)了安靜,劉耀文盯著天花板,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安詩稔遞東西時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索性爬起來,套了件薄外套往天臺走。
天臺的風(fēng)帶著點夜涼,吹在臉上稍微驅(qū)散了點煩躁。劉耀文趴在欄桿上,望著遠處城市的霓虹,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欄桿縫隙,心里亂糟糟的。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輕微的推門聲,他回頭,看見姜珺寶正站在門口,手里拎著個保溫杯,另一只手還攥著個小藥包,身影在夜色里顯得格外輕。
姜珺寶穿了件寬松的淺色衛(wèi)衣,頭發(fā)隨意挽著,露出纖細的脖頸,見他看過來,彎了彎眼。
姜珺寶沒打擾你吧?看你從房間出來,猜你可能在這兒。
劉耀文愣了愣,連忙往旁邊挪了挪,騰出大半塊位置。
劉耀文沒有,坐吧。
他的聲音還有些硬,帶著點剛被安慰過的啞。
姜珺寶走過去坐下,把手里的保溫杯遞給他。
姜珺寶熱牛奶,助眠的。我看你晚上怎么吃飯,猜你心里不舒服。
又指了指自己手里的藥包。
姜珺寶順便拿了我的腸胃藥,中藥味兒有點沖,你別嫌。
劉耀文接過保溫杯,指尖碰到溫?zé)岬谋?,心里莫名一暖?/p>
他知道姜珺寶和他們還不熟,也就和丁程鑫有過三次合作,前幾天和嚴浩翔一組,私下里幾乎沒說過話??伤尤豢闯鰜碜约翰粚牛€特意跑上來送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