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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腦洞 

第26章

規(guī)則怪談選擇天賦能力

午后的風(fēng)帶著草木的氣息,穿過鐵絲網(wǎng)的縫隙,拂過白珠悅的皮毛。她趴在籠舍最邊緣的地方,鼻尖幾乎要碰到冰冷的金屬網(wǎng)格,目光越過圍欄,望向遠處。

那里是動物園的其他區(qū)域,能看到長頸鹿伸長脖子啃食樹葉的身影,能聽到猴子們嬉鬧的叫聲,更遠處,是被樹木掩映的圍墻,圍墻之外,是模糊的城市輪廓——那是她曾經(jīng)作為人類生活過的世界的影子。

成為花豹的這些日子,她習(xí)慣了同類的臣服,習(xí)慣了林曉的投喂,甚至習(xí)慣了直播間里那些或好奇或贊嘆的目光??擅慨?dāng)風(fēng)吹過,帶來外面世界的氣息時,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便會從心底涌起。

她想出去。

想感受沒有鐵絲網(wǎng)阻隔的陽光,想奔跑在沒有邊界的土地上,想再一次用雙腳(而不是四爪)踏在堅實的地面上,想重新變回那個能自由呼吸、自由言說的白珠悅。哪怕只是想一想,那渴望也像藤蔓一樣纏繞著她的心臟,帶著細微而尖銳的疼。

她微微側(cè)過頭,金色的瞳孔里映著遠處天空中飄過的云,眼神里是從未有過的茫然與執(zhí)著。

林曉的直播鏡頭恰好捕捉到了這一幕。她看著白珠悅安靜眺望的背影,輕聲對直播間說:“你們看,它好像在發(fā)呆呢,不知道在想什么。”

評論區(qū)里依舊熱鬧:

“我們的豹女王今天好安靜啊,是不是在思考豹生?”

“它看什么呢?好像看得好認真”

“可能是在看天上的云吧,剛才我也在看,好大一朵”

“這背影莫名有點孤單是怎么回事”

“不愧是女王,連發(fā)呆都這么有氣場”

“飼養(yǎng)員小姐姐,它是不是想出來溜達溜達???”

林曉笑了笑:“動物可能也會有自己的小情緒吧,不過它在這里挺安全的,我們會好好照顧它的。”

沒有人知道,這只被稱為“女王”的花豹,此刻心中翻騰的不是對現(xiàn)狀的滿足,而是對自由的深切渴望。那些圍繞著它的臣服、關(guān)注、贊嘆,在這份渴望面前,都顯得如此蒼白。

它是這片籠舍的王,卻困在自己的王國里,寸步難行。

白珠悅緩緩收回目光,不再看外面的世界。她低下頭,用爪子輕輕撥弄著地上的石子,仿佛剛才那瞬間的脆弱從未出現(xiàn)過。

風(fēng)依舊吹過,帶著外面世界的氣息,卻吹不散籠中的禁錮。林曉的直播還在繼續(xù),游客的評論還在滾動,陽光依舊溫暖。

只是那份藏在金色瞳孔深處的渴望,無人能懂。

平靜的日子并未持續(xù)太久,白珠悅意識中的直播系統(tǒng)忽然毫無征兆地閃爍起來,半透明的面板上光影紊亂,原本顯示“直播系統(tǒng)”的字樣扭曲、重組,最終定格為——【不服系統(tǒng)】。

緊接著,一行冰冷的文字浮現(xiàn):【檢測到宿主強烈競爭欲,激活“不服”模式。目標(biāo):戰(zhàn)勝園區(qū)內(nèi)的老虎。限制:需選擇遠古生物形態(tài)進行轉(zhuǎn)化,僅限其一。】

白珠悅愣住了。戰(zhàn)勝老虎?還要變成遠古生物?她對老虎有所耳聞,知道那是比花豹更強大的掠食者,在園區(qū)里向來是“百獸之王”般的存在。而“遠古生物”這個詞,對她來說完全是陌生的概念。

面板上很快列出了三個選項,附帶模糊的剪影:

1.?安氏獸

2.?恐鳥

3.?劍齒虎

三個名字都透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白珠悅的目光在選項上逡巡,劍齒虎的名字她隱約有印象,似乎是和老虎類似的猛獸;恐鳥帶著“鳥”字,或許是巨大的鳥類?而“安氏獸”,她從未聽過,連剪影都模糊不清,只能看出體型龐大,似乎是某種四足哺乳動物。

不知為何,她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安氏獸”上。或許是出于對未知的好奇,或許是潛意識里覺得這個陌生的名字背后,藏著足以對抗老虎的力量。她對安氏獸一無所知,不知道它的習(xí)性,不知道它的戰(zhàn)力,甚至不知道它長什么樣子,但那份莫名的直覺驅(qū)使著她。

林曉此刻正在直播記錄花豹們的日常,鏡頭恰好對著白珠悅。她發(fā)現(xiàn)今天的“女王”有些不對勁,總是獨自趴在角落,眼神發(fā)直,像是在思考什么。

“你們看,它今天好像特別安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曉對著手機輕聲說。

直播間的評論有些擔(dān)憂:

“是啊,一直趴著不動,眼神怪怪的”

“是不是上次打群架累著了?”

“感覺它好像有心事一樣,好嚴肅”

“女王今天不營業(yè)嗎?想看它發(fā)號施令”

沒有人知道,這只看似安靜的花豹,正在進行一場關(guān)乎形態(tài)與力量的抉擇。

白珠悅深吸一口氣,用意念選中了“安氏獸”。

【選擇確認:安氏獸。轉(zhuǎn)化開始……】

系統(tǒng)面板消失了,一股奇異的力量瞬間席卷了她的全身。骨骼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肌肉在快速膨脹,皮毛褪去,換上了厚實粗糙的皮膚,體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變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頜骨在延長,牙齒變得粗壯而鋒利,四肢支撐著愈發(fā)沉重的身體,一種原始而蠻橫的力量充斥著每一寸軀體。

當(dāng)變化停止時,白珠悅(或者說,此刻的安氏獸)低頭看著自己巨大的爪子,感受著體內(nèi)翻涌的力量。她依舊不清楚安氏獸究竟是什么,但她能肯定,現(xiàn)在的自己,擁有了足以挑戰(zhàn)老虎的底氣。

林曉的鏡頭捕捉到了這突如其來的異變,她驚得捂住了嘴,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那……那是什么?!”

直播間瞬間陷入混亂,評論刷得看不清:

“臥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那只花豹呢?這是什么怪物?!”

“體型好大!它是怎么變出來的?!”

“假的吧?是不是特效?!”

“飼養(yǎng)員小姐姐快跑啊!”

白珠悅——現(xiàn)在的安氏獸,抬起巨大的頭顱,發(fā)出一聲不同于花豹的、低沉而厚重的咆哮。她看向老虎園區(qū)的方向,眼中燃起了屬于“不服”的火焰。無論安氏獸是什么,從今天起,她將用這具身體,去挑戰(zhàn)所謂的“王者”。

體型劇變后的白珠悅——如今的安氏獸,站在花豹園區(qū)與老虎園區(qū)相隔的圍欄邊,龐大的身軀幾乎占據(jù)了半個視野。她有著粗壯的四肢,厚實的皮膚呈灰棕色,頭部寬而沉重,頜骨突出,嘴里是足以撕裂皮肉的粗壯牙齒,整體透著一股原始而蠻橫的氣息。

隔壁的老虎園區(qū)里,幾只成年老虎正趴在空地上曬太陽,聽到那聲陌生的咆哮,紛紛抬起頭,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滿了警惕。當(dāng)它們看清圍欄對面那個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時,都愣住了。

一只體型最為壯碩的雄虎緩緩站起身,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警告聲,圍著圍欄踱步,目光緊緊鎖定著安氏獸,像是在評估這個異類的威脅。

另一只母虎湊近了些,用鼻子嗅了嗅空氣中傳來的陌生氣味,疑惑地甩了甩尾巴,對身邊的同伴低吼道:“這是什么東西?看著像狼,可體型比狼大多了……”

“不像狼,”旁邊的年輕公虎搖了搖頭,眼神里滿是困惑,“狼沒有這么粗笨的腦袋,倒有點像野狗?可野狗哪有這么壯的?”

“我看都不是,”還有一只老虎遠遠觀望,語氣帶著不確定,“它的口鼻好像有點像……羊?只是這牙齒也太嚇人了,哪有羊長這樣的?”

幾只老虎議論著,始終無法確定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怪物究竟屬于什么物種。在它們的認知里,園區(qū)里只有熟悉的同類、溫順的食草動物,以及偶爾出現(xiàn)的花豹、鱷魚等,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生物——既有著食肉動物的兇悍輪廓,又帶著某種未知物種的陌生感。

安氏獸白珠悅看著對面老虎們疑惑又警惕的樣子,體內(nèi)那股來自遠古的野性被激發(fā)了。她低下頭,用粗壯的前爪拍了拍圍欄,發(fā)出“砰砰”的悶響,同時再次咆哮,聲音比之前更加洪亮,帶著明確的挑釁意味。

“吼——!”

這一聲咆哮徹底打破了老虎們的猶豫。雄虎猛地停下腳步,對著安氏獸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宣告著自己的領(lǐng)地主權(quán),周身散發(fā)出“百獸之王”的威壓。

林曉的直播鏡頭早已對準(zhǔn)了這對峙的一幕,她的聲音因為震驚而有些發(fā)顫:“大家……大家看到了嗎?這只突然變樣的生物正在和老虎對峙!老虎們好像也不認識它……”

直播間的評論已經(jīng)刷成了一片亂碼:

“老虎都懵了!這到底是個啥??!”

“安氏獸?剛才系統(tǒng)說的是這個吧?看起來好猛!”

“老虎:這玩意兒歸哪個科的?我要不要先動手?”

“哈哈哈老虎的表情太真實了,滿臉寫著‘你是個啥’”

“感覺要打起來了!這安氏獸能打得過老虎嗎?”

“體型好像比老虎大一點,但老虎是貓科頂級??!”

白珠悅感受著對面老虎的威壓,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更加興奮。她能感覺到這具安氏獸軀體里蘊藏的力量,那是一種比花豹更蠻橫、更具破壞力的原始之力。

她再次用爪子拍向圍欄,發(fā)出無聲的宣戰(zhàn)。無論老虎把她當(dāng)成狼、狗還是羊,很快,它們就會知道,這個陌生的遠古來客,將是它們最強勁的對手。

對峙的氣氛還未散去,林曉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fā)顫。鏡頭里那個龐大的、從未見過的生物,以及它與老虎隔空對峙的畫面,讓她心跳不止。直播間的混亂還在繼續(xù),無數(shù)疑問涌向屏幕,而她同樣一頭霧水。

“大家稍等一下,我來查一查這到底是什么動物?!绷謺砸贿叞矒嶂^眾,一邊快速切換手機界面,打開了搜索引擎。她對著鏡頭里安氏獸的模樣,盡可能準(zhǔn)確地輸入關(guān)鍵詞:“大型遠古哺乳動物,體型粗壯,頭部寬大,似狼非狼,似狗非狗……”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動,頁面刷新幾次后,一組圖片和文字跳了出來——正是安氏獸的資料。

林曉看著屏幕上的信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隨即對著直播鏡頭念了出來:“找到了!這種動物叫安氏獸,是已經(jīng)滅絕的遠古哺乳動物,生活在約4000萬年前的始新世晚期。它屬于肉齒目,體型龐大,成年個體可達3米以上,體重能達到1噸,是當(dāng)時非常頂級的掠食者……”

她頓了頓,看著資料上的描述繼續(xù)說道:“資料里說,安氏獸的咬合力非常強,雖然看起來有點像狼或狗,但親緣關(guān)系并不近,是一種非常古老的食肉動物,主要以大型草食動物為食……”

直播間的評論瞬間被新的信息淹沒:

“安氏獸?4000萬年前的生物?這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動物園里?”

“我的天,是滅絕的遠古猛獸!難怪老虎都不認識它”

“體型3米多?比老虎大多了,這戰(zhàn)斗力豈不是爆表?”

“突然覺得老虎有點危險了……這安氏獸聽起來好猛”

“所以剛才那只花豹是變成了這個?這系統(tǒng)也太離譜了吧”

“飼養(yǎng)員小姐姐,這資料靠譜嗎?真有這么厲害?”

林曉看著網(wǎng)友的疑問,點了點頭:“我查了好幾個來源,描述都差不多,應(yīng)該是靠譜的。安氏獸在遠古時期確實是頂級掠食者,看體型和咬合力的描述,戰(zhàn)斗力應(yīng)該很強?!?/p>

此時,圍欄邊的安氏獸——白珠悅,正感受著體內(nèi)澎湃的力量。她聽不懂林曉具體在說什么,但能從那驚訝的語氣和直播間滾動的文字中,隱約猜到自己此刻的形態(tài)似乎非同一般。4000萬年前?頂級掠食者?這些詞匯讓她對自己的新身份多了幾分認知,也多了幾分底氣。

她再次看向?qū)γ娴睦匣ⅲ具€帶著疑惑的雄虎,似乎從林曉的話語和安氏獸散發(fā)出的氣息中感受到了真正的威脅,不再猶豫,猛地對著安氏獸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四肢緊繃,擺出了攻擊的姿態(tài)。

安氏獸白珠悅毫不示弱,同樣張開大口,發(fā)出低沉厚重的回應(yīng),龐大的身軀微微前傾,一場跨越時空的猛獸對決,似乎一觸即發(fā)。

林曉握緊手機,鏡頭牢牢鎖定著對峙的雙方,心跳如鼓。她知道,接下來的場面,恐怕會遠超所有人的想象。

陽光將地面曬得滾燙,圍欄兩側(cè)的空氣仿佛都因這劍拔弩張的對峙而凝滯。安氏獸白珠悅微微低下頭,喉嚨里積蓄著力量,隨后發(fā)出一聲綿長而厚重的咆哮。

“吼——嗚——”

這聲音不同于花豹的銳利,也不同于老虎的雄渾,帶著一種來自遠古洪荒的蒼茫與蠻橫,像是從時間的縫隙里傳來的警告。聲波在空氣中震蕩,連圍欄都似乎微微震顫了一下。

對面的老虎們明顯被這聲咆哮震懾了。那只壯碩的雄虎停下了踱步,琥珀色的眼睛緊緊盯著安氏獸,瞳孔微微收縮。它從這聲咆哮中聽出了清晰的意味——不是單純的挑釁,而是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壓,仿佛在說:臣服。

這種感覺讓雄虎極為不悅。它是這片區(qū)域公認的王者,還從未有過任何動物敢如此直白地要求它臣服。它立刻回以一聲更加響亮的虎嘯,聲音里充滿了憤怒與不屑,仿佛在宣告:休想!

母虎和年輕公虎則顯得有些猶豫。安氏獸的體型比它們更為龐大,那聲咆哮里蘊含的力量讓它們本能地感到畏懼。它們下意識地退后了半步,將目光投向雄虎,等待著首領(lǐng)的決定。

安氏獸白珠悅看著雄虎的反應(yīng),金色的瞳孔里沒有絲毫退縮。她再次咆哮,這一次的聲音更加短促,卻帶著更強的壓迫感,清晰地重復(fù)著那個指令:臣服。

她能感覺到這具安氏獸軀體里蘊藏的、屬于頂級掠食者的傲慢與力量。在遙遠的遠古,它或許就是這樣威懾著整片草原的生靈,如今,這份威懾力依舊能讓現(xiàn)代的猛獸感到戰(zhàn)栗。

林曉舉著手機,緊張地記錄著這一幕:“它們好像在用聲音交流……安氏獸的叫聲聽起來好有壓迫感,老虎好像被激怒了。”

直播間的評論刷得飛快:

“這叫聲絕了!感覺地面都在抖,隔著屏幕都覺得害怕”

“老虎:你算老幾?敢讓我臣服?”

“安氏獸氣場好強!這是遠古王者的氣勢嗎?”

“我賭安氏獸贏!體型和氣勢都占上風(fēng)”

“老虎也很猛啊,畢竟是現(xiàn)代百獸之王,不好說”

“這對峙看得我手心冒汗,快打起來了吧?”

雄虎顯然被安氏獸的反復(fù)威懾徹底激怒了。它猛地向前一步,前爪重重地拍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隨后壓低身體,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低吼,擺出了隨時準(zhǔn)備撲擊的姿態(tài)。

安氏獸白珠悅也做好了準(zhǔn)備。她龐大的身軀微微下沉,粗壯的四肢穩(wěn)穩(wěn)地踏在地面上,頭部微微抬起,露出鋒利的牙齒,眼神里充滿了戰(zhàn)斗的渴望。

空氣仿佛凝固了。圍欄兩側(cè),一個是統(tǒng)治現(xiàn)代叢林的百獸之王,一個是來自遠古洪荒的頂級掠食者,它們用眼神和咆哮對峙著,一場跨越千萬年的較量,即將在這方寸之地爆發(fā)。

林曉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握緊了手機,鏡頭卻不敢有絲毫移動。她知道,接下來的每一秒,都可能創(chuàng)造前所未有的畫面。

對峙的緊張感幾乎要溢出屏幕,林曉看著鏡頭里劍拔弩張的兩頭猛獸,手心都捏出了汗。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在瘋狂討論著誰更厲害,各種猜測層出不窮。

“不行,我得再查查資料,看看安氏獸和老虎到底誰更厲害?!绷謺砸贿呎f著,一邊再次打開搜索引擎,手指飛快地輸入關(guān)鍵詞:“安氏獸 vs 老虎 戰(zhàn)斗力對比”。

頁面很快跳出了相關(guān)的分析文章和科普視頻。林曉快速瀏覽著,然后對著鏡頭念了出來:“網(wǎng)上說,安氏獸的體型比老虎大很多,成年安氏獸體長能到3米以上,體重接近1噸,而最大的老虎體重一般在300公斤左右,體型上安氏獸占明顯優(yōu)勢?!?/p>

她頓了頓,看著另一篇文章補充道:“不過老虎的咬合力也很強,犬齒鋒利,而且更靈活,速度也更快。安氏獸雖然體型大,但可能動作相對遲緩一些,屬于力量型掠食者。有專家分析,要是真打起來,安氏獸憑借體型和力量優(yōu)勢可能更占上風(fēng),但老虎的敏捷也可能成為翻盤的關(guān)鍵……”

直播間的評論區(qū)瞬間炸開了鍋:

“體型差這么多?那老虎豈不是很吃虧?”

“靈活也很重要啊!老虎可以繞后偷襲吧?”

“我站安氏獸!畢竟是遠古猛獸,肯定有過人之處”

“不好說不好說,動物打架變數(shù)太大了”

“感覺像坦克對刺客,一個抗揍一個靈活”

“飼養(yǎng)員小姐姐,有沒有具體的打斗案例啊?”

林曉搖了搖頭:“安氏獸早就滅絕了,沒有真實的打斗記錄,這些都是根據(jù)化石和現(xiàn)存動物習(xí)性推測的?!?/p>

就在這時,圍欄對面的雄虎似乎失去了耐心,猛地朝著安氏獸的方向撲了一下,雖然被圍欄擋住,卻依舊發(fā)出了震耳的咆哮,像是在嘲笑這種紙上談兵的分析。

安氏獸白珠悅則只是冷冷地看著它,龐大的身軀紋絲不動。她不需要看什么數(shù)據(jù),體內(nèi)那股來自遠古的本能告訴她,眼前這頭現(xiàn)代猛獸,絕非自己的對手。

“吼——”她再次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咆哮,聲音里帶著不屑。仿佛在說:數(shù)據(jù)?那東西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毫無意義。

林曉看著兩頭猛獸的反應(yīng),忍不住笑了笑:“看來它們都不把這些分析當(dāng)回事啊。安氏獸好像很有自信,老虎也不服輸?!?/p>

直播間的評論更歡了:

“哈哈哈動物可不管什么數(shù)據(jù),干就完了”

“女王氣場就是不一樣,穩(wěn)如泰山”

“老虎:別逼逼賴賴,有種出來打一架”

“突然覺得這對峙比真打起來還刺激,誰都不肯服軟”

“飼養(yǎng)員小姐姐快勸勸,別真打壞了啊”

陽光越來越烈,兩頭猛獸依舊隔著圍欄對峙著,誰也沒有退讓的意思。林曉看著手機上不斷滾動的評論和那些關(guān)于戰(zhàn)斗力的分析,忽然覺得,這場跨越千萬年的較量,或許從一開始,就無關(guān)數(shù)據(jù),只關(guān)乎本能與尊嚴。

而她能做的,就是繼續(xù)記錄下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讓屏幕另一端的人們,一同見證這場罕見的對峙。

對峙的張力在空氣中凝結(jié)到了極致,陽光炙烤著地面,連風(fēng)都仿佛屏住了呼吸。雄虎的耐心終于耗盡,它猛地后退幾步,又驟然向前沖去,用盡全力撞擊在分隔兩區(qū)的圍欄上。

“哐當(dāng)!”金屬圍欄發(fā)出劇烈的震顫,仿佛隨時可能被撞斷。它對著安氏獸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涎水順著鋒利的犬齒滴落,眼中滿是狂躁的戰(zhàn)意。

安氏獸白珠悅沒有絲毫畏懼,反而被這舉動徹底激怒。她能感覺到圍欄的晃動,知道這道屏障并非堅不可摧。當(dāng)雄虎再次撞擊圍欄時,她也猛地向前沖去,龐大的身軀與圍欄碰撞在一起。

“轟?。 边@一次,圍欄的連接處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脆響,竟被撞開了一道足夠容納大型動物通過的缺口。

雄虎顯然沒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愣了一瞬。就在這瞬間,安氏獸白珠悅已經(jīng)從缺口鉆了過去,龐大的身軀帶著破風(fēng)之聲,直撲雄虎。

“吼!”雄虎反應(yīng)極快,側(cè)身避開正面沖撞,同時揮起巨爪拍向安氏獸的側(cè)腹。然而安氏獸的皮膚厚實得驚人,這一爪下去,竟只留下幾道淺淺的白痕。

安氏獸轉(zhuǎn)身,用它那寬大沉重的頭部猛地撞向雄虎的側(cè)面?!班粏瑁 毙刍⒈蛔驳靡粋€趔趄,顯然吃了不小的虧。它沒想到這個遠古巨獸不僅力量驚人,動作也比想象中靈活。

接下來的打斗堪稱震撼。安氏獸憑借體型和力量的絕對優(yōu)勢,不斷用頭部撞擊、用巨爪拍擊,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雄虎則依靠敏捷不斷躲閃,試圖尋找反擊的機會,偶爾撲到安氏獸背上撕咬,卻始終無法造成致命傷害。

母虎和年輕公虎見狀,試圖上前幫忙,卻被安氏獸幾下就輕松擊退。它們的力量在安氏獸面前,顯得如此渺小。

沒過多久,雄虎便已是強弩之末,身上布滿了傷痕,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再也無力發(fā)起攻擊,最終踉蹌著趴在地上,垂下了頭顱——這是認輸?shù)淖藨B(tài)。其他老虎見狀,也紛紛停下動作,或趴或蹲,眼神里充滿了畏懼。

安氏獸白珠悅站在場地中央,龐大的身軀上也有幾處抓傷,但氣勢依舊兇悍。她環(huán)顧四周,看著趴在地上的老虎們,發(fā)出一聲勝利的咆哮,聲音里充滿了屬于遠古王者的威嚴。

林曉的手機鏡頭全程記錄了這場驚心動魄的打斗,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贏了……安氏獸贏了!它把所有老虎都打趴下了!”

直播間的評論已經(jīng)刷到卡頓:

“臥槽!太猛了!這力量簡直碾壓!”

“遠古猛獸果然名不虛傳!老虎在它面前跟小貓似的”

“剛才那一下撞擊看得我心臟驟停!太震撼了”

“女王不愧是女王!換了形態(tài)還是這么能打”

“這戰(zhàn)斗力簡直爆表!以后動物園就是它的天下了吧”

“飼養(yǎng)員小姐姐快想想辦法啊,別再打了”

安氏獸白珠悅沒有再攻擊,只是站在那里,接受著老虎們的臣服。陽光照在她厚實的皮膚上,留下斑駁的光影,那道被撞開的圍欄缺口,像是她勝利的勛章。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這片區(qū)域的王者,已經(jīng)易主。而她的傳奇,似乎才剛剛開始。

幾只烏鴉在圍欄上空盤旋,黑亮的翅膀劃破午后的光,發(fā)出“嘎嘎”的怪叫。它們似乎盯上了場地中央那只形態(tài)奇特的安氏獸,繞著他飛了兩圈,叫聲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那聲音粗糲又尖銳,像是在模仿某種怪異的嘶吼,又像是在嘲笑他身上既像獸又似人的違和感。

“嘎嘎!怪東西!四不像!”其中一只烏鴉撲棱著翅膀,低空掠過安氏獸的頭頂,糞便精準(zhǔn)地砸在他腳邊的地面上。

白珠悅的眉頭瞬間擰起,原本還算平靜的眼神猛地燃起怒火。他最恨別人提及自己的形態(tài),更何況是被這些聒噪的烏鴉當(dāng)眾羞辱。他猛地抬頭,死死盯著那幾只烏鴉,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周身的空氣仿佛都冷了幾分。

林曉正舉著直播設(shè)備,鏡頭恰好捕捉到這一幕,她下意識地將鏡頭對準(zhǔn)天空的烏鴉,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咦,這些烏鴉怎么回事?好像在挑釁呢……”

直播間的評論立刻刷了起來:

“這烏鴉成精了吧?居然會學(xué)人罵街!”

“安氏獸這下該生氣了吧?烏鴉也太欠了!”

“快看他的表情,眼神能殺人了哈哈哈(不是)”

“突然覺得這烏鴉有點可愛是怎么回事?(挨打預(yù)警)”

“要不叫‘嘲風(fēng)’吧?這烏鴉又能嘲諷又跟風(fēng)搗亂,絕了!”

“樓上+1!叫‘破喉’怎么樣?那叫聲簡直破喉嚨了!”

“我覺得叫‘黑屁蛋’更形象,剛才還投糞攻擊呢!”

“叫‘聒噪’吧,完美詮釋它的技能點!”

白珠悅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猛地抄起腳邊一根掉落的木棍,朝著烏鴉群狠狠擲了過去。木棍帶著風(fēng)聲劃破空氣,嚇得烏鴉群“嘎嘎”怪叫著散開,卻沒真的飛走,只是在更高的空中盤旋,叫聲反而更囂張了。

“一群蠢貨!”白珠悅低吼一聲,胸口劇烈起伏著。他知道這些烏鴉只是在逞口舌之快,卻還是被那尖刻的嘲笑刺得心頭火起。

林曉的鏡頭跟著烏鴉移動,語氣帶著哭笑不得:“看來這些烏鴉是認準(zhǔn)他了……大家取的名字都好形象啊,‘聒噪’和‘嘲風(fēng)’好像都挺貼切的?”

天空中,被叫做“聒噪”的烏鴉像是聽懂了,又“嘎嘎”叫了兩聲,像是在回應(yīng)這新名字。白珠悅的臉色更黑了,轉(zhuǎn)身就想找東西把這些煩人的家伙徹底趕跑。

系統(tǒng)的提示音在白珠悅腦海中響起,冰冷而機械:“不服系統(tǒng)激活,遠古生物轉(zhuǎn)化選項開啟。選項一:阿根廷巨鷹,翼展可達7米,遠古空中霸主;選項二:恐鳥,身高3米,陸地巨型鳥類,擅沖撞。宿主僅可選擇其一?!?/p>

白珠悅看著眼前浮現(xiàn)的兩個虛影——左邊是展翅遮天蔽日的阿根廷巨鷹,鋒利的喙與爪閃爍著寒光,眼神透著俯瞰眾生的凌厲;右邊是體型粗壯的恐鳥,粗壯的雙腿仿佛能輕易踏碎巖石,脖頸高昂,帶著原始的蠻橫。

他沒有絲毫猶豫,目光鎖定了那只盤旋于虛影頂端的巨鷹。陸地的爭斗已讓他厭倦,此刻他渴望的是更廣闊的天地,是沖破束縛的自由。

“我選阿根廷巨鷹?!?/p>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席卷全身,骨骼噼啪作響,身體急速變形。背部肩胛骨處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一對巨大的翅膀破體而出,覆蓋著深褐色的羽毛,飛羽末端泛著金屬般的光澤。雙臂化作翅膀的一部分,雙腿變得粗壯有力,利爪尖銳如刀,原本的身形被拉長,整個人(或說整只鷹)化作一只展翅近7米的龐然大物,喙部彎曲鋒利,眼神銳利如鷹隼,透著睥睨一切的氣勢。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翅膀扇動的氣流攪動,地面的碎石被卷得飛起。白珠悅扇動翅膀,身體緩緩升空,第一次擺脫地面的束縛,俯瞰著曾經(jīng)讓他爭斗不休的土地,只覺得心胸豁然開朗。

下方的動物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鷹驚得四散奔逃,連之前對峙的老虎都仰頭望著天空,眼神中充滿敬畏。

“唳——!”

一聲尖銳的鷹嘯劃破長空,帶著遠古霸主的威嚴,回蕩在天地之間。白珠悅感受著風(fēng)從羽翼間流過的力量,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暢快。他振翅加速,朝著更高的天空飛去,云層在他身下快速掠過,整個世界都仿佛成了他的領(lǐng)地。

從此,天空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時而盤旋巡視,時而俯沖捕獵,那是白珠悅以阿根廷巨鷹之姿,書寫的新的傳奇。

化作阿根廷巨鷹的白珠悅在高空盤旋,銳利的鷹眼掃過下方——那些曾挑釁過他的生物、曾限制他自由的圍欄、甚至是之前嘲笑過他的烏鴉群,都清晰地映入眼簾。復(fù)仇的火焰在胸腔中燃燒,翅膀猛地一振,俯沖而下。

首當(dāng)其沖的是那群聒噪的烏鴉。它們正聚集在樹梢上,還在“嘎嘎”叫著,仿佛在嘲笑地面上的混亂。白珠悅的陰影瞬間籠罩了整片樹冠,沒等烏鴉反應(yīng)過來,巨鷹的利爪已如鐵鉗般落下,精準(zhǔn)地抓起兩只烏鴉,振翅升空。驚恐的鴉鳴戛然而止,剩下的烏鴉四散奔逃,再不敢在此地停留。

緊接著,他盯上了那道曾困住他的圍欄。巨鷹俯沖的速度快如閃電,堅硬的喙部狠狠啄向圍欄頂端的鎖鏈,“咔嚓”一聲,鎖鏈應(yīng)聲而斷。他反復(fù)俯沖、撕扯,堅固的圍欄在阿根廷巨鷹的蠻力下節(jié)節(jié)敗退,很快便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缺口,足以讓地面上的生物自由出入。

之前與他對峙過的老虎們見狀,嚇得縮在角落不敢動彈。白珠悅的鷹嘯再次響起,帶著警告與威懾,仿佛在宣告:這片區(qū)域,再無人能約束他。他盤旋在曾經(jīng)關(guān)押過他的籠舍上空,翅膀扇動的強風(fēng)將籠舍的頂棚掀飛,木屑與鐵皮四處飛濺,象征禁錮的牢籠瞬間崩塌。

那些曾對他指手畫腳的飼養(yǎng)員,此刻只能遠遠望著天空中那道恐怖的身影,面色慘白。白珠悅沒有傷害他們,只是用陰影將他們籠罩,讓他們感受曾經(jīng)施加在他身上的恐懼。

直到將所有象征束縛與屈辱的痕跡一一清除,白珠悅才再次沖上高空。陽光穿過他巨大的翅膀,在地面投下移動的陰影,那陰影所過之處,再無敢與之抗衡的存在。復(fù)仇的快意與重獲自由的暢快交織,鷹嘯聲響徹云霄,宣告著屬于他的時代,已然來臨。

林曉調(diào)試直播設(shè)備時,鏡頭里突然闖入一道龐大的陰影。她轉(zhuǎn)頭看去,呼吸猛地一滯——窗外的梧桐樹上,停著一只翼展近兩米的“巨鳥”,羽毛呈深褐色,喙如彎鉤,正用銳利的目光掃視著直播間的方向。

“什么東西?”她下意識將鏡頭對準(zhǔn)它,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炸開:

“這是什么鳥?體型也太夸張了吧!”

“第一次見這么大的猛禽,看起來好兇!”

“是不是保護動物???主播快報警!”

林曉的心跳得飛快,指尖微顫著按下快門。照片里,巨鳥展開的翅膀幾乎遮住了半棵樹,利爪緊扣枝干,眼神透著野性的威懾。她一邊安撫觀眾“大家別慌,我先查查”,一邊打開搜索框,輸入關(guān)鍵詞:“巨型猛禽,翼展兩米,褐色羽毛,彎鉤喙”。

網(wǎng)頁加載出的資料讓她愣住——這是阿根廷巨鷹的復(fù)原圖,一種生活在數(shù)百萬年前的史前猛禽,早已滅絕。可屏幕里的生物,分明與圖片上的復(fù)原圖一模一樣。

直播間的評論更沸騰了:

“史前生物?這是穿越了嗎?”

“主播快核實,是不是特效?”

“感覺像真的,羽毛的細節(jié)太真實了!”

林曉放大照片,巨鳥翅膀邊緣的磨損痕跡、爪尖的老繭,都不像是特效能模擬的。她正想說話,巨鳥忽然振翅起飛,盤旋在直播間上空。透過鏡頭,能看到它翼下的氣流被攪動,連窗玻璃都微微震動。

就在這時,鳥類專家的評論被頂上熱評:“從形態(tài)看極似阿根廷巨鷹,但該物種已滅絕。不排除是特殊品種或保護動物,建議聯(lián)系林業(yè)部門,切勿驚擾?!?/p>

林曉剛要回應(yīng),巨鳥突然俯沖而下,在鏡頭前掠過。那一刻,她清晰地看到它眼中的滄桑,仿佛穿越了萬年時光。翅膀帶起的風(fēng)掀動了她的發(fā)絲,也吹散了直播間的質(zhì)疑——無論它是什么,這短暫的相遇,已成為直播間最震撼的瞬間。

當(dāng)巨鳥消失在云層中時,林曉看著屏幕上刷屏的“奇觀”,笑著說:“或許大自然的神奇,遠比我們想象的更不可思議?!倍恢赖氖?,這只“史前巨鷹”掠過城市天際線時,眼中閃過的,是對某個身影的溫柔——那是它曾作為人類時,刻在靈魂里的牽掛。

直播間的熱度還沒散去,彈幕里關(guān)于“巨鳥體型”的討論愈演愈烈。有觀眾接連發(fā)問:“這鳥比老鷹大多少?跟海東青比呢?”林曉看著滾動的評論,干脆將鏡頭轉(zhuǎn)向電腦屏幕:“那我們就來好好查查,看看這只‘神秘訪客’到底有多驚人?!?/p>

她點開搜索頁面,先輸入“阿根廷巨鷹”:“資料顯示,這種史前猛禽翼展能達到7米,體重約70公斤,站立時身高近2米,相當(dāng)于一層樓的高度。”她調(diào)出對比圖,畫面里老鷹在它身邊像只麻雀,海東青站在它爪邊,體型差距懸殊得讓人咋舌。

“再看老鷹,”林曉滑動鼠標(biāo),“普通老鷹翼展多在1-2米,體重3-6公斤,比如常見的金雕,翼展最大約2.3米,在猛禽里已經(jīng)算佼佼者了?!?/p>

說到海東青,她特意找了相關(guān)介紹:“海東青是隼科里的大型猛禽,翼展約1.5米,體型矯健,雖以兇猛著稱,但論體型,跟阿根廷巨鷹比簡直是‘小家伙’。”

直播間瞬間炸開了鍋:

“7米翼展?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飛起來啊!”

“跟它比,老鷹和海東青像幼兒園小朋友……”

“突然覺得剛才那一幕更震撼了,原來我們見到了‘史前空中霸主’!”

林曉放大圖片里巨鷹的羽翼細節(jié):“科學(xué)家說,阿根廷巨鷹可能不是主動捕獵,而是靠滑翔尋找腐食,畢竟這么大的體型,持續(xù)飛行很消耗能量。”她頓了頓,看向窗外,“剛才它飛過時,翅膀幾乎沒怎么扇動,是不是在滑翔?”

有觀眾貼出截圖:“真的!它翅膀基本是平的,就靠氣流飄著,太酷了!”

“所以這到底是真的史前生物,還是什么新發(fā)現(xiàn)?”

“不管是什么,能親眼見到這么大的猛禽,值了!”

討論正熱烈時,林曉的手機突然震動,是條陌生短信,只有一句話:“別查了,有些答案,藏在風(fēng)里更合適。”她抬頭望向天空,那道巨大的身影早已消失,但空氣里仿佛還殘留著羽翼掃過的氣息。或許正如短信所說,有些奇跡不必深究,能相遇,已是難得。

直播間的熱度漸漸沉淀,林曉關(guān)掉搜索頁面:“大自然的尺度,有時候會超出人類的想象。今天這場‘偶遇’,大概會成為我們所有人的難忘記憶吧?!?/p>

夕陽透過窗戶照進來,在屏幕上投下光斑。那些關(guān)于體型的數(shù)據(jù)還停留在頁面上,但比起冰冷的數(shù)字,更讓人難忘的,是那一瞬間,人類在遠古巨獸面前,感受到的渺小與敬畏。

林曉握著手機,那條匿名短信的字跡還在眼前晃。她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撥通了林業(yè)部門的電話,指尖按在撥號鍵上時,連呼吸都放輕了。

“您好,這里是市林業(yè)保護中心……”電話那頭傳來工作人員溫和的聲音。

林曉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語氣平穩(wěn):“您好,我想反映一個情況,今天在城郊觀測到一只體型異常巨大的猛禽,翼展目測超過5米,羽毛呈深褐色,特征很像……史前的阿根廷巨鷹。”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一聲輕笑:“女士,您是不是看錯了?阿根廷巨鷹早在600萬年前就滅絕了,現(xiàn)存最大的猛禽是安第斯神鷲,翼展也不過3米左右?!?/p>

“可我真的看到了,還有很多人能作證!”林曉急忙把直播間的錄屏片段調(diào)出來,“您看,這是當(dāng)時的畫面……”

她舉著手機對著話筒描述細節(jié),從巨鷹的羽毛紋理到展翅時帶起的氣流,連它掠過樹梢時碰落的枯葉都沒放過。工作人員耐心聽著,最后說:“我們會派巡邏隊去城郊看看,但您別抱太大希望?;蛟S是某種罕見的變異個體,也可能是……視覺誤差。”

掛了電話,林曉看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心里清楚,所謂的“視覺誤差”不過是官方的說辭。她點開那條匿名短信,回了一句:“你是誰?”

對方很快回復(fù):“一個見過風(fēng)的人?!?/p>

林曉盯著這行字,忽然想起白天那只巨鷹掠過天空時,翅膀掀起的風(fēng)卷走了她桌上的便簽,上面寫著“阿根廷巨鷹”的字樣?;蛟S有些真相,真的只適合藏在風(fēng)里,就像那只來無影去無蹤的巨鷹,留下驚鴻一瞥,便消失在天際,只留給世人一個值得回味終生的謎。

直播間的回放還在循環(huán),彈幕里依舊有人在討論那場奇遇。林曉關(guān)掉頁面,起身走到窗邊,晚風(fēng)帶著草木的氣息吹來,她仿佛又看到那道巨大的黑影掠過月亮,羽翼劃破云層的瞬間,像一幅流動的遠古壁畫。

有些相遇,不必追問結(jié)局。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夜之間傳遍了小城?!俺墙汲霈F(xiàn)神秘巨禽”的帖子在本地論壇置頂,附帶林曉直播間截取的模糊畫面,評論區(qū)里炸開了鍋——有人說親眼見過黑影掠過屋頂,有人翻出幾年前“怪鳥夜啼”的舊帖佐證,還有人扒出阿根廷巨鷹的科普資料,越傳越玄乎。

第二天一早,城郊那片樹林外就擠滿了人。有舉著相機的攝影愛好者,扛著設(shè)備的自媒體博主,甚至還有帶著孩子來“探險”的家庭,連賣早餐的攤販都推著車趕來占位置,叫賣聲、議論聲攪得林間不得安寧。

“聽說了嗎?就是在這棵老槐樹上停過!”一個戴鴨舌帽的男生指著樹梢,周圍立刻圍攏一圈人舉著手機拍攝。

“我昨天刷到視頻了,那翅膀展開得有小卡車那么寬!”

“會不會是動物園跑出來的?可沒聽說哪家動物園有這品種啊……”

林曉站在人群外圍,看著這陣仗有些發(fā)懵。她沒想到一句無心的上報,會引來這么多人。正想悄悄離開,卻被一個舉著麥克風(fēng)的記者攔?。骸斑@位女士,聽說您是第一個拍到神秘生物的人?能具體說說當(dāng)時的情況嗎?”

周圍的目光瞬間聚焦過來,林曉下意識后退一步,剛要開口,人群突然一陣騷動。有人指著天空大喊:“看那邊!”

眾人齊刷刷抬頭——一道黑影正從云層里鉆出來,比視頻里看到的更清晰:寬大的翅膀幾乎遮住了半片天空,羽毛在陽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盤旋時帶起的氣流讓地面的樹葉簌簌作響。

“是它!真的是它!”有人激動得跳起來,相機快門聲連成一片。

“天吶,比傳說中還大……”

“這到底是什么物種啊?太震撼了!”

巨鷹似乎并不在意地面的喧囂,它在樹梢盤旋了兩圈,目光掃過人群時,林曉莫名覺得那眼神里藏著一絲熟悉的沉靜。就在眾人以為它會落下時,它忽然振翅拔高,沖破云層,只留下一個越來越小的黑點,最終消失在天際。

人群愣了幾秒,隨即爆發(fā)出更熱烈的討論。有人開始分析飛行軌跡,有人翻出鳥類圖鑒比對,還有人已經(jīng)開始直播復(fù)盤“目擊全過程”。

林曉悄悄退出人群,心里那點關(guān)于“風(fēng)”的疑惑又冒了出來。或許這生物本就不屬于這里,短暫的現(xiàn)身,不過是偶然掀開了世界神秘面紗的一角。就像潮水總會退去,圍觀的人群終將散去,只有那道掠過天際的黑影,會成為許多人記憶里,一個帶著翅膀的謎。

她轉(zhuǎn)身往回走,身后的議論聲漸漸遠了,風(fēng)穿過樹林,帶著樹葉的清香,仿佛在說:有些相遇,見過就夠了。

動物園的游客量像坐了火箭一樣往上竄,短短三天,門票收入翻了十倍。園長老王拿著報表,手抖得像篩糠,額頭的汗順著皺紋往下淌——他活了大半輩子,從沒見過這陣仗。游客們舉著手機往園區(qū)深處擠,嘴里都念叨著同一個名字:“阿根廷巨鷹呢?在哪看阿根廷巨鷹?”

“王園長!王園長!”林曉拿著平板跑過來,屏幕上是本地旅游榜的實時排名,他們動物園牢牢釘在榜首,后面跟著一串驚嘆號?!澳?!咱們園現(xiàn)在是全市第一了!好多外地游客都專門坐飛機過來,就為了看一眼阿根廷巨鷹!”

老王張著嘴,半天沒合上:“阿根廷巨鷹?咱園啥時候有這玩意兒了?我咋不知道?”他抓著林曉的胳膊,急得直跺腳,“小林啊,這可不能開玩笑!游客要是找不著,那不得鬧翻天?這要是被投訴虛假宣傳,咱園的招牌就砸了!”

林曉忍著笑,把平板往他面前湊了湊:“您忘啦?就是前幾天在園區(qū)上空盤旋的那只巨鳥呀,游客都拍下來發(fā)網(wǎng)上了,專家說極有可能是史前的阿根廷巨鷹重現(xiàn)呢?!?/p>

“史前?重現(xiàn)?”老王眼睛瞪得溜圓,“那不是早就滅絕了嗎?這……這不合科學(xué)??!”

正說著,入口處傳來一陣喧嘩,幾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跑進來:“園長!門口堵滿了人,都要進來找阿根廷巨鷹,攔都攔不?。 ?/p>

老王急得直轉(zhuǎn)圈,林曉卻指著監(jiān)控屏幕,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您看,游客們都在草坪上等著呢,沒人鬧事,都在討論巨鷹的習(xí)性,還有家長帶著孩子看科普手冊呢。”她頓了頓,湊近老王耳邊,“其實啊,大家也不是非要看到實物,就是圖個新鮮,湊個熱鬧。咱們順勢推出個‘史前生物科普展’,把阿根廷巨鷹的模型、資料擺出來,再請個生物老師講講古生物知識,這不就兩全其美了?”

老王愣了愣,一拍大腿:“對??!我怎么沒想到!”他抹了把汗,立刻招呼人:“快!把倉庫里那套恐龍模型也搬出來!再聯(lián)系市博物館,借點古生物化石展品!小林,這科普展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辦得漂漂亮亮的!”

林曉笑著應(yīng)下來,轉(zhuǎn)身時,眼角余光瞥見園區(qū)最高的梧桐樹上,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她抬頭望去,只有幾片葉子悠悠飄落。

遠處,游客們還在興奮地討論著,有人舉著畫筆畫巨鷹的輪廓,有人拿著望遠鏡望著天空,陽光灑在一張張期待的臉上,熱鬧又鮮活。林曉忽然覺得,這意外的火爆,或許不只是因為一只神秘的巨鷹,更是因為人們心里,總藏著對未知與奇跡的向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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