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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腦洞 

第33章

規(guī)則怪談選擇天賦能力

傍晚的學(xué)生會辦公室只剩下零星幾個人,白衣悅正對著電腦整理下周的活動方案,指尖在鍵盤上敲得飛快。聽到門口傳來輕響,她抬頭一看,只見白珠悅背著書包,有點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

“怎么來了?”白衣悅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快七點了,“這都幾點了,不是讓你早點回宿舍嗎?”

白珠悅走到她辦公桌旁,很自然地把下巴擱在桌沿上,黏黏糊糊地說:“姐,我有個事想跟你說?!?/p>

“嗯?說吧。”白衣悅停下手里的活,順手把她額前的碎發(fā)別到耳后。

“就是……我的室友林曉,她也想加入學(xué)生會,你看能不能……”白珠悅話說到一半,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她挺能干的,做事也細心。”

白衣悅挑了挑眉,看著妹妹眼里期待的小眼神,忍不住笑了:“想讓你室友來?可以啊?!?/p>

白珠悅眼睛一亮:“真的?”

“不過嘛——”白衣悅拖長了語調(diào),從抽屜里拿出一張表格推給她,“讓她先填這個報名表,按流程來。至于面試……”她頓了頓,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我親自面。我倒要看看,能讓我妹特意跑來推薦的人,到底怎么樣?!?/p>

“太好了!”白珠悅立刻拿起表格,笑得眉眼彎彎,“我回去就讓她填,保證明天就給你送過來!”

“急什么?!卑滓聬偫∷氖滞?,指腹摩挲著她微涼的皮膚,“這么晚了,先跟我回宿舍。表格讓她慢慢填,面試時間定在后天下午吧,到時候讓她直接來辦公室找我?!?/p>

“嗯!”白珠悅用力點頭,把表格小心翼翼地折好放進書包,“姐,你真好。”

“就知道哄我。”白衣悅無奈地搖搖頭,起身關(guān)掉電腦,“走吧,再晚食堂就沒飯了,帶你去吃你愛吃的糖醋里脊?!?/p>

“好!”白珠悅立刻跟上,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邊,像只被喂飽了的小尾巴。

走出辦公樓時,晚風(fēng)帶著涼意吹過來,白珠悅下意識地往姐姐身邊靠了靠。白衣悅察覺到了,很自然地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對了姐,”白珠悅忽然想起什么,“面試的時候,你能不能……別太嚴(yán)???林曉她有點怕生?!?/p>

“放心,我自有分寸?!卑滓聬偱牧伺乃氖直?,語氣里帶著點促狹,“不過要是她連基本的問答都答不好,就算是你室友,我也不能徇私啊。”

“她肯定能行的!”白珠悅信誓旦旦地說。

看著妹妹一臉認真的樣子,白衣悅?cè)滩蛔⌒α?。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緊緊依偎在一起,像幅被晚風(fēng)輕輕吹動的剪影。她忽然覺得,有妹妹這樣嘰嘰喳喳地跟自己分享身邊的人和事,連加班后的疲憊都消散了不少。

從學(xué)生會辦公室出來,晚風(fēng)帶著草木的清氣,吹得人心里舒爽。兩人并肩往宿舍區(qū)走,白珠悅手里還攥著那張給林曉的報名表,步子輕快得像踩著風(fēng)。

快到宿舍樓時,白衣悅停下腳步:“我回5樓了,你上去吧,記得讓你室友填好表?!?/p>

“哎,等一下?!卑字閻傔B忙拉住她的袖子,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姐,你就不想見見林曉嗎?她知道你要親自面試,緊張得不行,你去跟她說幾句話,說不定能讓她放松點?!?/p>

白衣悅挑眉:“我去4樓?不太合適吧,查寢的阿姨看到該說閑話了?!?/p>

“沒事的,阿姨認識你,知道你是學(xué)生會會長,找我有事呢?!卑字閻傋е男渥虞p輕晃了晃,語氣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就去坐五分鐘,看看她就行,好不好?”

看著妹妹眼里期待的小眼神,白衣悅實在沒轍,無奈地嘆了口氣:“就五分鐘啊,看完我就得走?!?/p>

“嗯嗯!”白珠悅立刻點頭,拉著她就往4樓跑。

宿舍門沒鎖,林曉正趴在桌上對著電腦發(fā)愁,嘴里還念念有詞:“學(xué)生會面試會問啥啊……自我介紹怎么說才不尷尬……”

聽到開門聲,她猛地回頭,看到白珠悅身后的白衣悅時,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慌忙站起來:“會、會長好!”

“別緊張,坐吧?!卑滓聬傋哌M來,目光掃了眼宿舍,收拾得干凈整潔,書桌上還擺著幾盆多肉,透著點生活氣息。

“姐,這就是我室友林曉?!卑字閻偘褕竺磉f過去,“這是表格,你填一下。”

林曉接過表格,手都有點抖,低著頭不敢看白衣悅,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聽說你想加入學(xué)生會?”白衣悅在白珠悅的床上坐下,語氣平和,聽不出嚴(yán)厲,“想報哪個部門?”

“我、我想報宣傳部,我平時喜歡做海報,也會點剪輯?!绷謺孕÷暬卮穑曇艏毜孟裎米雍?。

“哦?有作品嗎?”白衣悅挑眉。

“有、有的!”林曉連忙點開電腦里的文件夾,“這是我之前幫班級做的活動海報,還有剪的短視頻?!?/p>

白衣悅湊過去看了看,海報設(shè)計得清新亮眼,短視頻節(jié)奏也很流暢,看得出來確實用了心。她點點頭:“不錯,挺有想法的?!?/p>

聽到這句夸獎,林曉猛地抬頭,眼里閃過驚喜,隨即又低下頭,嘴角卻忍不住偷偷上揚。

白珠悅在旁邊看著,悄悄給林曉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后天下午三點,來學(xué)生會辦公室面試,不用緊張,如實回答就行?!卑滓聬傉酒鹕恚戳搜郾?,“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p>

“會長慢走!”林曉連忙鞠躬,看著白衣悅走到門口,又補充了句,“謝謝會長!”

白衣悅回頭,沖她笑了笑:“好好準(zhǔn)備?!闭f完又看向白珠悅,“我回5樓了,你也早點休息?!?/p>

“嗯,姐再見?!?/p>

送走白衣悅,林曉“砰”地一聲癱坐在椅子上,拍著胸口長舒一口氣:“我的天,會長氣場也太強了!不過……她好像也沒那么可怕,還夸我作品不錯呢!”

白珠悅走過去,笑著推了她一下:“說了讓你別緊張吧,我姐其實很好說話的?!?/p>

“好說話?”林曉瞪大眼睛,“那是對你!對我可不一樣!不過……”她看著電腦里的作品,忽然笑了,“被會長夸了,感覺好激動??!我一定能過的!”

白珠悅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心里也替她高興。窗外的月光透過紗窗照進來,落在書桌上的多肉上,泛起一層柔和的光暈。她忽然覺得,這樣熱熱鬧鬧的宿舍,這樣為了一點小事就開心的朋友,還有始終護著自己的姐姐,都是大學(xué)里最珍貴的風(fēng)景。

宿舍里的燈光暖融融的,林曉還在對著電腦反復(fù)修改自我介紹,嘴里念念有詞。白珠悅收拾好東西,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別熬太晚了,早點睡,祝你明天精神好。”

林曉頭也沒抬:“知道啦,你也早點休息……哎?你去哪?。俊?/p>

白珠悅眨了眨眼,帶著點狡黠的笑意:“我去鉆我姐姐被窩啦,晚安。”

沒等林曉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輕手輕腳地溜出了宿舍,往五樓跑。

五樓宿舍的門虛掩著,白珠悅推開門時,看到林薇正坐在書桌前看書,見她進來,只是抬眼笑了笑,沒說話——作為白衣悅的室友,她早就習(xí)慣了這對姐妹的親近。

白衣悅已經(jīng)睡著了,側(cè)躺著,呼吸均勻,長發(fā)散落在枕頭上,平日里銳利的眉眼在睡夢中柔和了許多。白珠悅放輕腳步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像只小貓似的鉆了進去。

被窩里還帶著姐姐身上的溫度,淡淡的皂角香包裹著她,讓人覺得格外安心。她輕輕往白衣悅身邊靠了靠,不敢靠太近,怕吵醒她,只是睜著眼睛看著姐姐的睡顏,嘴角忍不住彎起來。

白天在學(xué)生會忙碌的樣子,面試時故作嚴(yán)肅的樣子,剛才在宿舍里溫和的樣子……姐姐的模樣在腦海里一一閃過,白珠悅覺得心里暖暖的,像揣了個小太陽。

林薇放下書,看了眼床上依偎在一起的姐妹倆,悄悄關(guān)掉了自己桌前的臺燈,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小夜燈。她輕手輕腳地上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宿舍里徹底安靜下來,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蟲鳴。白珠悅看著姐姐平穩(wěn)的呼吸,聽著她淺淺的心跳聲,眼皮漸漸沉重起來。她往姐姐懷里又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跟著沉入了夢鄉(xiāng)。

夜色溫柔,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被角鍍上一層銀輝。姐妹倆的呼吸漸漸同步,像一首無聲的歌謠,在靜謐的宿舍里輕輕流淌。

后半夜的月光悄悄移到床中央,帶著點微涼的清輝。白衣悅睡得正沉,忽然覺得身上像是壓了個小火爐,熱得她忍不住皺起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身邊似乎有個溫?zé)岬臇|西貼著,她下意識地嘟囔:“林薇,你怎么又黏著我睡?熱死了……”

話音剛落,隔壁床傳來林薇帶著睡意的迷糊聲音:“沒有啊……我離你老遠呢……”

白衣悅這才徹底清醒了些,借著窗外的月光低頭一看——可不是嘛,白珠悅像只樹袋熊似的,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胳膊還緊緊摟著她的腰,腦袋埋在她頸窩里,呼吸熱乎乎地灑在皮膚上。

“這小丫頭……”白衣悅又氣又笑,伸手想把她推開點,指尖碰到妹妹溫?zé)岬暮蟊硶r,動作卻不由自主地放輕了。

林薇揉著眼睛坐起來,借著微光看清床上的景象,了然地笑了:“我就說嘛,肯定是你妹妹黏著你。這小家伙,睡覺倒不老實?!?/p>

“估計是晚上沒蓋好被子,找暖和呢?!卑滓聬偟吐曊f,生怕吵醒懷里的人。她輕輕調(diào)整了個姿勢,讓白珠悅靠得更舒服些,然后伸出胳膊,把她往自己懷里又?jǐn)埩藬?,順手拉過被子蓋好兩人。

白珠悅似乎在夢里感覺到了什么,往她懷里蹭了蹭,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輕哼,摟得更緊了。

“行了,快睡吧?!卑滓聬倢α洲毙÷曊f,“明天還要早起呢?!?/p>

林薇笑著點點頭,躺回去拉上被子:“還是你倆親,這黏糊勁兒,我可學(xué)不來?!?/p>

宿舍里重新安靜下來,白衣悅低頭看著懷里睡得香甜的妹妹,月光落在她柔軟的發(fā)頂,像撒了把細碎的星光。剛才的燥熱早就散了,只剩下懷里溫溫軟軟的觸感,讓人心里踏實。

她輕輕拍了拍白珠悅的后背,像小時候哄她睡覺那樣,動作輕柔又自然。很快,伴著妹妹平穩(wěn)的呼吸聲,白衣悅也重新閉上眼,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沉入了安穩(wěn)的夢鄉(xiāng)。

窗外的月光靜靜流淌,把相擁而眠的姐妹倆籠罩在一片溫柔的光暈里,連空氣都仿佛帶著點甜甜的暖意。

天快亮?xí)r,晨光透過窗簾縫隙鉆進來,在被子上投下一道細長的光帶。白珠悅在夢里翻了個身,整個人幾乎趴在了白衣悅身上,小肚子緊緊貼著姐姐的肚子,像塊溫?zé)岬男∧旮狻?/p>

“唔……”白衣悅被這突如其來的“親近”弄醒了,低頭就看見妹妹毛茸茸的腦袋蹭著自己的鎖骨,呼吸帶著清晨的潮氣。她無奈地捏了捏白珠悅的臉頰,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骸靶〔稽c兒,睡覺這么不老實?肚子都快貼我肚子上了,想暖和也不用這么使勁吧?”

白珠悅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聲,非但沒挪開,反而像找到熱源似的,往她懷里又拱了拱,小手還無意識地在她腰上抓了抓。

“還動?”白衣悅被她鬧得沒了睡意,干脆伸出手,輕輕撓了撓她的腰側(cè)。

“癢……”白珠悅猛地縮回手,眼睛睜開一條縫,看清是姐姐,又懶洋洋地閉上,聲音軟糯,“姐……”

“醒了?”白衣悅挑眉,把她往旁邊推了推,拉開點距離,“再黏著我,待會兒起床一身汗?!?/p>

白珠悅卻不依,又湊過去,把臉埋在她頸窩,悶悶地說:“不嘛,姐姐的被窩暖和?!?/p>

旁邊床的林薇早就醒了,聽著姐妹倆的動靜,忍不住笑出聲:“我說會長,你這妹妹簡直是你的小掛件啊,睡覺都得掛你身上?!?/p>

白衣悅瞪了她一眼,語氣卻帶著笑意:“要你管。”說著,還是認命地往旁邊挪了挪,給白珠悅騰出更舒服的位置,順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兩人的肩膀,“再睡會兒,離上課還有段時間。”

白珠悅“嗯”了一聲,在她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又沉沉睡去。這次她沒再亂動,只是安安靜靜地靠著,像只被順毛的小貓。

白衣悅低頭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指尖輕輕拂過她額前的碎發(fā),心里軟得一塌糊涂。雖然被黏得有點熱,卻又舍不得真的推開——這樣溫溫?zé)釤岬乜吭谝黄?,好像連清晨的涼意都被擋在了被子外面,只剩下滿滿的踏實。

晨光慢慢爬滿床沿,把兩人交疊的影子映在墻上,柔和得像一幅畫。宿舍里靜悄悄的,只有彼此平穩(wěn)的呼吸聲,在這寧靜的清晨里,輕輕流淌。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在書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白珠悅?cè)嘀劬拇采献饋?,看著還賴在床上的白衣悅,忽然想起什么,光著腳就跑到書桌前,開始翻姐姐的書包。

“你找什么呢?”白衣悅被她窸窸窣窣的動靜弄醒,支著胳膊坐起來,頭發(fā)亂糟糟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白珠悅把書包里的筆記本、文件夾一股腦掏出來,還不死心地伸手往里摸,嘴里嘟囔著:“我記得你昨天說買了抹茶味的餅干……”

白衣悅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別翻了,書包里沒有吃的。餅干昨天分給林薇她們了,就知道你惦記。”

“?。俊卑字閻偼O聞幼?,回頭看她,臉上寫滿失望,“都分完了?”

“嗯,就剩兩塊,被林薇搶著吃了。”白衣悅掀開被子下床,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想吃的話,等會兒去食堂,我請你吃抹茶蛋糕,怎么樣?”

白珠悅的眼睛立刻亮了:“真的?”

“還能騙你不成?!卑滓聬偰闷鹚釉谧郎系奈募A,慢悠悠地整理,“不過先說好,吃完早飯得跟我去學(xué)生會,今天要核對社團招新的名單,別遲到?!?/p>

“知道啦!”白珠悅立刻滿血復(fù)活,手腳麻利地把掏出來的東西塞回書包,還不忘拍了拍書包底,確認真的沒有遺漏的餅干碎屑。

林薇端著水杯從外面回來,看到這一幕笑道:“珠悅這是把會長的書包當(dāng)零食庫了?”

“誰讓她總藏好吃的。”白珠悅哼了一聲,嘴角卻忍不住彎起來。

白衣悅無奈地搖搖頭,開始換衣服:“快收拾好,再磨蹭食堂的蛋糕就被搶光了。”

“來了來了!”白珠悅立刻跑去洗漱,鏡子里映出她雀躍的笑臉。其實有沒有餅干并不重要,只是這樣纏著姐姐要吃的,聽她無奈又縱容的語氣,總讓她覺得心里暖暖的,像揣著塊剛出爐的小蛋糕。

宿舍里很快熱鬧起來,牙刷杯碰撞的聲音、整理書包的聲音混在一起,伴著窗外清脆的鳥鳴,成了這個清晨最鮮活的背景音。

食堂里飄著早餐的香氣,豆?jié){的醇厚、油條的焦香混著蒸籠里飄出的米香,熱鬧得讓人心里發(fā)暖。白珠悅跟在白衣悅身后,眼睛在各個窗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停在賣甜品的柜臺前——那里擺著一排排抹茶蛋糕,翠綠的顏色看著就清爽。

“林薇,快點,去占個座?!卑滓聬偦仡^喊了一聲,林薇正被旁邊窗口的肉包吸引,聞言連忙應(yīng)聲,端著餐盤往角落的桌子跑。

“姐,我要那個抹茶蛋糕?!卑字閻偫死滓聬偟男渥樱钢衽_最上層的那一塊。

“知道了?!卑滓聬傂χ嗔巳嗨念^發(fā),轉(zhuǎn)身對打飯阿姨說,“要兩塊抹茶蛋糕,再來兩碗豆?jié){,四個肉包?!?/p>

白珠悅看著姐姐熟練地接過餐盤,心里甜甜的。以前在家的時候,媽媽總說姐姐是“第二個媽”,什么都替她想著,現(xiàn)在到了大學(xué),這份照顧一點沒變。

“這邊!”林薇已經(jīng)占好座位,沖她們揮手。

三人圍坐在一起,林薇咬了一大口肉包,含糊不清地說:“今天招新名單能核對完嗎?我下午還有課呢?!?/p>

“差不多,主要是核對社團人數(shù)和場地,很快的?!卑滓聬偤攘丝诙?jié){,把一塊抹茶蛋糕推到白珠悅面前,“快吃,不然待會兒化了?!?/p>

白珠悅拿起小勺,挖了一小塊蛋糕放進嘴里,微苦的抹茶混著甜潤的奶油,在舌尖化開。她看著對面低頭吃飯的姐姐,又看了看旁邊吃得正香的林薇,忽然覺得這樣的早晨很美好——有喜歡的甜點,有親近的人,連食堂的嘈雜都變得可愛起來。

“對了,珠悅,”林薇忽然想起什么,“你室友林曉今天面試,緊張壞了吧?”

“嗯,昨晚熬到半夜改自我介紹呢。”白珠悅點點頭,“希望她能過,這樣我們宿舍就有兩個學(xué)生會的了。”

“那得看她表現(xiàn)了。”白衣悅挑眉,語氣卻很溫和,“不過她做的海報確實不錯,要是面試發(fā)揮正常,問題不大?!?/p>

正說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旁邊經(jīng)過,是陳小怡,手里端著餐盤,看到她們時笑著打招呼:“會長,副會長,林薇姐,早上好。”

“早。”白衣悅點頭回應(yīng),白珠悅也跟著笑了笑。

陳小怡走后,林薇撞了撞白珠悅的胳膊,小聲說:“圍棋社社長也來這么早啊,看來你們社團招新準(zhǔn)備得挺積極?!?/p>

白珠悅的臉頰有點發(fā)燙,低頭又挖了一口蛋糕。

陽光透過食堂的玻璃窗照進來,落在餐盤上,映得豆?jié){表面泛著細碎的光。三人邊吃邊聊,說著今天的計劃,偶爾插幾句班里的趣事,笑聲混在碗筷碰撞的聲音里,像首輕快的歌。

吃完早飯,白衣悅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走吧,去學(xué)生會,爭取早點弄完?!?/p>

“好!”白珠悅和林薇異口同聲地應(yīng)著,跟在她身后往外走。晨光落在三人的背影上,把影子拉得很長,親密地挨在一起,透著股青春的朝氣。

學(xué)生會辦公室里,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光影,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打印墨水味。白衣悅剛把招新名單放在桌上,林薇就抱著一摞登記表跟了進來,身后跟著白珠悅和氣喘吁吁的陳小怡。

“呼……總算趕上了?!标愋♀咽掷锏纳鐖F簡介冊放在桌上,抹了把額角的汗,“圍棋社的宣傳頁我加印了五十份,應(yīng)該夠了。”

白衣悅點點頭,翻開名單:“先核對各社團報上來的人數(shù),把重復(fù)報名和信息不全的挑出來。珠悅,你負責(zé)統(tǒng)計文藝類社團,林薇盯學(xué)術(shù)類,小怡,體育類就交給你了?!?/p>

“好嘞!”三人齊聲應(yīng)道,各自拖了把椅子圍坐在長桌旁,嘩啦啦翻開資料。

白珠悅手里的文藝類社團名單里,話劇社、書法社、攝影社的名字密密麻麻。她一邊核對姓名,一邊在表格上做標(biāo)記,忽然指著其中一行笑出聲:“哎,你們看,李萌萌報了三個文藝社團,話劇社、舞蹈社還有漫畫社,她忙得過來嗎?”

林薇探過頭看了一眼,樂了:“估計是選擇困難癥犯了,等會兒面試得問問她更傾向哪個。”

陳小怡手里的體育類名單相對簡潔,她用筆敲著桌子:“圍棋社報了十二個人,比去年多了近一倍,看來上次校園賽效果不錯?!?/p>

白衣悅正在匯總總表,聞言抬頭:“等會兒面試讓他們現(xiàn)場對弈一局,摸摸底?!?/p>

正說著,辦公室門被推開,學(xué)習(xí)部的張學(xué)長探進頭:“會長,新生那邊快集合了,咱們什么時候過去?”

“馬上就好,十分鐘后樓下集合?!卑滓聬偪戳搜郾?,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大家加把勁,弄完咱們直接去面試點。”

四人手不停歇,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偶爾的小聲討論,在安靜的辦公室里織成一張忙碌的網(wǎng)。陽光慢慢爬上桌面,照在他們專注的臉上,透著股認真又鮮活的勁兒。

“搞定!”白珠悅第一個舉起手里的表格,臉上沾了點墨印也沒察覺。

“我這邊也完了。”林薇和陳小怡相繼放下筆。

白衣悅合上總表,站起身:“走,干活去!”

四人拿起資料往外走,走廊里傳來他們輕快的腳步聲,像一串躍動的音符,撞碎了清晨的寧靜。

白衣悅剛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就被白珠悅摟著胳膊晃了晃。白珠悅仰著臉笑,眼里閃著狡黠的光:“姐,剛才一直在忙,現(xiàn)在總算閑下來了,帶我去散步唄?就繞著學(xué)校轉(zhuǎn)一圈,聽聽晚風(fēng),多舒服?!?/p>

白衣悅看著她期待的樣子,又看了眼窗外漸暗的天色,夕陽正把云彩染成橘紅色。她無奈地戳了戳白珠悅的額頭:“就你會撒嬌。行吧,走走也好,整天悶在屋里,骨頭都快僵了?!?/p>

“耶!”白珠悅立刻拉著她往外跑,“快走快走,晚了就看不到晚霞了!”

兩人并肩走在校園的小路上,晚風(fēng)帶著草木的清香。白珠悅蹦蹦跳跳地在前頭帶路,時不時回頭喊:“姐,你快點呀!你看那邊的云,像不像棉花糖?”

白衣悅慢慢跟在后面,看著妹妹雀躍的背影,嘴角忍不住揚起——其實她哪是想散步,不過是看不得白珠悅那點小心思,順著她罷了。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一高一矮,親密地挨在一起,風(fēng)里都飄著淡淡的笑意。

歷史課上,老師推了推眼鏡,清了清嗓子:“同學(xué)們,我們先做個小互動——誰能說出世界上的七大洲?”

白珠悅正趴在桌上偷偷畫小人,聽到問題猛地抬頭,想都沒想就舉手:“老師!我知道!”

老師點頭示意她回答,全班同學(xué)都看向她。白珠悅站起身,掰著手指數(shù):“有皮蛋瘦肉粥、艇仔粥、海鮮粥、南瓜粥、紫薯粥、小米粥……還有……哦對,八寶粥!”

話音剛落,教室里瞬間爆發(fā)出一陣哄笑。歷史老師的臉“唰”地紅了,手里的粉筆“啪”地掉在講臺上:“白珠悅!你上課在聽什么?七大洲是地理概念!跟吃的粥有什么關(guān)系!”

白珠悅眨了眨眼,一臉無辜:“???不是‘粥’嗎?那老師你說的‘洲’,是三點水還是米字旁???”

“當(dāng)然是三點水的‘洲’!”老師氣得手都抖了,拿起課本敲了敲講臺,“罰你站著聽課!下課把七大洲的名字抄五十遍!”

白珠悅吐了吐舌頭,乖乖地站到教室后排,心里還在嘀咕:明明發(fā)音一樣,怎么差別這么大……早知道上課就不琢磨晚上喝什么粥了。

歷史課上,白珠悅被罰站在后排,低著頭踢著腳尖。林曉坐在前排,聽見白珠悅小聲嘟囔“抄五十遍也太狠了”,忍不住捂嘴偷偷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

“林曉,”歷史老師眼尖得很,放下手里的粉筆盯著她,“你偷著笑什么?看來你對這個問題很熟悉?那你來回答,七大洲是哪幾個?”

林曉愣了一下,隨即站起身,腰背挺得筆直,清晰地答道:“亞洲、非洲、歐洲、北美洲、南美洲、大洋洲、南極洲?!闭Z速平穩(wěn),一個不差。

老師點點頭,語氣緩和了些:“不錯。白珠悅聽見了嗎?這才是正確答案。你倆坐下吧,白珠悅,罰抄改成三十遍,下次再搞錯,可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白珠悅撇撇嘴,坐下時偷偷瞪了林曉一眼,林曉回了個俏皮的鬼臉,兩人都忍不住低下頭笑了。陽光透過窗戶落在課本上,把“七大洲”三個字照得亮亮的。

下課鈴剛響,教室里就炸開了鍋。張昊舉著剛收到的消息,嚷嚷道:“你們聽說了嗎?白珠悅被李老師抓去罰抄校規(guī)了!”

“怎么回事?”有人湊過去問。

張昊擠了擠眼睛,壓低聲音:“還不是昨天摸底考,李老師問七大洲有哪些,她張口就來個‘甜粥’‘咸粥’,被當(dāng)場抓包了唄?!?/p>

“噗——”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她把七大洲記成粥類了?”

“可不是嘛,”張昊比劃著當(dāng)時的場景,“李老師臉都綠了,罰她抄《校規(guī)》一百遍,還得在班會課上做檢討呢?!?/p>

這時,白珠悅抱著一摞作業(yè)本從辦公室方向過來,臉上帶著點委屈,看到扎堆的同學(xué),腳步頓了頓。有人喊了句:“珠悅,聽說你被李老師罰了?”

白珠悅抿了抿唇,把作業(yè)本往懷里緊了緊,小聲嘟囔:“就、就是一時糊涂嘛……”

“罰抄一百遍?要不要幫忙?”有人笑著問。

她搖搖頭,臉頰泛紅:“不用了,自己犯的錯,得自己承擔(dān)。”說完抱著本子快步走了,耳根子都紅透了。

旁邊有人打趣:“看她那樣,下次肯定不敢亂說了?!?/p>

“可不是,李老師最恨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這次算給她個教訓(xùn)?!?/p>

議論聲里,白珠悅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走廊拐角,手里的作業(yè)本沉甸甸的,像她此刻的心情。

語文課上,語文老師剛在黑板寫下“岳陽樓記”四個字,忽然朝門口瞥了一眼,笑道:“說曹操曹操到,正好,白珠悅,你來背一下這篇?”

白珠悅剛走到座位旁,聞言愣了愣,隨即挺直脊背,聲音清亮地背了起來:“慶歷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一字不差,連語調(diào)里的頓挫都恰到好處。

語文老師撫掌贊嘆:“不錯不錯,看來沒偷懶。”轉(zhuǎn)頭又看向全班,“你們瞧瞧,人家身兼學(xué)生會副會長,還能把古文背得這么熟,誰再找借口說沒時間?”

正說著,林曉抱著一摞作業(yè)本走進來,路過白珠悅座位時悄悄比了個“棒”的手勢——上次學(xué)生會競選,正是她帶頭喊的“白珠悅加油”。

白珠悅嘴角微揚,腰背挺得更直了。原來被認可的感覺,比任何表揚都讓人踏實。

歷史課上,歷史老師推了推眼鏡,目光掃過全班,最后落在白珠悅身上:“白珠悅,你來說說,日本全面侵華戰(zhàn)爭的起點是什么事件?”

白珠悅站起身,腰背挺直,聲音清晰有力:“1937年的七七事變,又稱盧溝橋事變,這標(biāo)志著日本全面侵華戰(zhàn)爭的開始?!?/p>

老師點點頭:“正確。那你再說說,中國人民抗日戰(zhàn)爭勝利紀(jì)念日是哪一天?”

“9月3日。”白珠悅毫不猶豫,答案精準(zhǔn)無誤。

旁邊的同學(xué)都有些驚訝——畢竟她之前在歷史課上并不顯眼,沒想到對這類問題如此了解。

歷史老師滿意地點頭:“很好。坐下吧?!?/p>

等白珠悅坐下,旁邊的林曉湊過來小聲說:“可以啊你,歷史這么好?之前怎么沒看出來?”

白珠悅淡淡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其實她對歷史向來上心,尤其是關(guān)乎民族榮辱的部分,從未敢忘。

下課后,歷史老師特意走到她座位旁:“白珠悅,你對近現(xiàn)代史很熟悉?下次公開課,要不要代表班級發(fā)言?”

白珠悅抬眼,想了想點頭:“可以?!?/p>

看著她平靜的樣子,林曉忽然覺得,這家伙好像總能在關(guān)鍵時刻給人驚喜,之前在歷史課上的“沉默”,或許只是不屑于應(yīng)付無關(guān)緊要的內(nèi)容而已。

歷史課上,老師又點了白珠悅的名字。“白珠悅,你來回答:抗日戰(zhàn)爭勝利的時間是哪一年?”

白珠悅站起身,聲音清晰有力:“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9月2日,簽署投降書?!?/p>

老師點點頭,又問:“那你說說,日本侵略者在南京犯下的滔天罪行是什么?”

這個問題像塊重石砸在心上,白珠悅攥緊了拳,指甲掐進掌心:“南京大屠殺。在六周內(nèi),超過30萬手無寸鐵的平民和放下武器的士兵被殘忍殺害,這是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我們永遠不能忘記?!?/p>

老師眼神凝重:“為什么要反復(fù)強調(diào)這些?”

“因為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白珠悅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日本一些勢力至今試圖掩蓋、美化這段歷史,我們更要牢牢記住,用事實回擊那些謊言。這不是仇恨,是為了不讓悲劇重演?!?/p>

教室里鴉雀無聲,老師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坐下吧。記住你的話——銘記歷史,不是為了延續(xù)仇恨,是為了守護和平?!?/p>

坐下時,白珠悅的后背已沁出薄汗。她知道,老師總在這方面對她嚴(yán)格,是希望她們這代人能把歷史刻在骨血里。那些被掩蓋的真相、被歪曲的事實,需要有人站出來說清楚,而她愿意做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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