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需要我們幫你……”
“不用,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他知道兄弟們想幫自己調(diào)查顧傾月,但是林洋還抱著一絲希望,萬一她是迫不得已,又或者有難言之隱…
見林洋還是舍不得懷疑顧傾月不單純,侯煜臣和向平安不再多說,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讓他自己去發(fā)現(xiàn),相信事實。
反正他們兩個對顧傾月無感,那個女人心機深,瞞不住他們,暫時瞞住了現(xiàn)在長了個戀愛瘤的林洋。
林洋拿起一杯酒遞到嘴邊一口下肚,心情更加煩躁了。
………
顧家別墅。
顧宗寶出院有一陣了,這兩天才去園溪報道,也知道自己姐姐認識了在他們家之上的林家少爺。
顧老太太和顧循知道后把顧傾月叫到了客廳,顧宗寶以為自己說錯話了,立馬護著姐姐:“爸,奶奶,姐姐只是認識林家少爺,沒有做其他事情,你們不要罰她。”
從小被寵壞了的顧宗寶一直都是保護姐姐的勇士,才讓顧傾月在顧家少受異樣的眼光。
站在長輩面前的女生緊張的抓著自己的手,為自己解釋:“奶奶,爸爸我只是跟林少爺是同桌,離的近也…也正常?!?/p>
“那林少爺對你是不是有意思?”顧老太太關(guān)心的只有這個,這才是重點。
“他是喜歡我,但是奶奶你放心我不會談戀愛耽誤學(xué)習(xí)的?!鳖檭A月立馬在他們面前保證。
“我什么時候反對你談戀愛了,你答應(yīng)林家那位做他女朋友也是一件好事,外面那些人知道你是林家少爺喜歡的人,顧家的生意也能恢復(fù)以前,甚至更好?!鳖櫪咸碱^皺起,隨后又松了下來,自己這個孫女還是有點用的。
顧傾月垂下眸子,是啊,以前的她在奶奶眼里是廢物,現(xiàn)在知道林洋喜歡她,就覺得她還有用,有利用的價值。
在這個家里唯一對她好的只有自己的媽媽和弟弟。
就因為她是女孩,不能夠為顧家傳宗接代。
如果不是有弟弟護著她,那她在顧家跟以前的顧歡也就沒有什么區(qū)別了,甚至?xí)^的更艱難。
“奶奶跟你說話沒有聽見?”顧循見她有些出神,不悅的出聲呵斥。
顧傾月抿了抿唇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和林洋少爺好好相處的?!?/p>
“對了,這才是我們顧家的好好孫女?!钡玫綕M意的回答,顧老太太頓時笑面如花,破天荒的親自給了顧傾月一張銀行卡:“這個卡里有一百萬,想買什么就去買,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p>
顧傾月接過顧老太太遞過來的卡:“謝謝奶奶。”
卡在手里,可是心里卻沒有一絲開心,她只不過是讓顧家好轉(zhuǎn)的工具而已。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讓容媽給你安排?!鳖櫻查_口。
“弟弟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先回房間學(xué)習(xí)了?!鳖檭A月說完得到顧老太太的點頭才走上樓。
客廳里的母子倆都沉浸在顧家又要步步高升一步的喜悅中,只有齊蘭和顧宗寶看出了她的不高興。
“我上去跟姐姐一起學(xué)習(xí)?!焙竽_顧宗寶就三步并作兩步的追上了樓。
齊蘭也準備上樓卻被叫住了,齊蘭心里咯噔一下,止住了想要上樓的步伐。
已經(jīng)猜到了顧老太太接下來要說的話。
………
這幾天跟溫野他們待在一起,許檸一直沒有提過林洋為了顧傾月來找她的事。林洋的出現(xiàn)對她沒有受到什么威脅,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不能一時沖動,沒有查清楚的事就隨意讓他人背上黑鍋。
顧傾月把自己偽裝成受害人,而真正的受害人是許檸。
大概是不同的教育方式,許檸一向敢作敢當,她做錯了會認,沒有做錯的事絕對不會被迫認下。
“才兩個月,你的成績都快趕上溫校草了。”江玉然在宿舍里拿著許檸一百一十三分的數(shù)學(xué)卷子,之前的她的數(shù)學(xué)成績也才剛過及格線,現(xiàn)在已經(jīng)直沖班級第一了。
“再不來點成績,她這兩個月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苯蜗赐觐^發(fā)吹干后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穿著白襯衫和黑色牛仔短褲,露出下面那雙修長的大長腿。
許檸和江玉然視線落到了她的腿上。
“真羨慕有一雙大長腿?!?/p>
“都是一個姓,我的腿怎么就沒這么長。”
江嘉走過去獎勵了江玉然一個腦瓜崩:“誰讓你小時候不愛喝牛奶,長的也不高?!?/p>
“那我從小喝的牛奶都白喝了?”許檸看了看她又看向自己,扯了扯嘴角。
“你皮膚白啊?!边@些人中就屬于許檸的皮膚最白,要是用點力一掐都能留下個紅印子。
江玉然在一旁沉默了,她沒有江嘉高,沒有許檸白還沒有夏云初漂亮。
“但是我們?nèi)蝗婚L的可愛啊,軟綿綿的小蛋糕?!弊⒁獾剿那榫w變化,許檸捧起她的臉揉了揉,就這樣江玉然又露出了甜甜的小酒窩。
“對啊,我的優(yōu)勢是比你們可愛,還有男朋友?!弊詈笠痪浣袢皇枪室獾模骸岸銈兌际菃紊砉贰!?/p>
“看來我們?nèi)蝗惶貏e有優(yōu)勢,讓我們也來沾沾你的優(yōu)勢?!苯我а狼旋X的往江玉然撲去,許檸也跟著加入。
甜味小蛋糕被撓得渾身癢癢的,一直咯咯笑,眼淚都被撓出來了,停不住笑向她們求饒:“姐,檸姐…哈哈哈…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哈哈哈…”
“我看著你下次應(yīng)該還敢?!苯袢灰贿厯纤贿呎f,過了幾秒鐘才松開手:“這次先放過你,現(xiàn)在可以去跟你的男朋友告狀了?!?/p>
“我才不告狀呢,不然還以為我受欺負了。”江玉然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原本綁好的小丸子頭,散落了一大半,就像是玉米的須須一樣,看起來搞笑極了。
作為幫兇的許檸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被傳染笑意的她肚子痛,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停止住想繼續(xù)笑的感覺。
隨后拿起桌面上的水遞到嘴邊,給笑得有些發(fā)干的喉嚨滋潤滋潤,要是不喝水,嗓子就該長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