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
林越在一片柔軟的觸感中醒來,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花香。他想抬手揉太陽穴,卻發(fā)現(xiàn)手臂細得驚人,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手腕上還戴著一個精致的、從未見過的金色手環(huán)。
“這是……”他的聲音出口,卻變成了一個清澈悅耳的女聲,帶著一絲稚嫩的疑惑。
陌生的記憶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腦?!陚サ膬羯茖m、茂密的雨林、“智慧之神”、“納西妲”……林越,不,或許現(xiàn)在該叫納西妲了,他花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勉強接受自己附身到了原神世界的小吉祥草王身上這個荒誕的事實。
更讓他恐慌的是,那些屬于納西妲的記憶并非靜止的畫面,而是像有生命般,正一點點與他原本的意識交織、融合。他能感受到她對須彌子民的關愛,對知識的渴求,甚至能模糊地回憶起被囚禁五百年的孤獨。這種“被同化”的感覺讓他毛骨悚然。
“不行,我得做點什么證明我還是我!”他,或者說,現(xiàn)在的納西妲,晃了晃還不太習慣的腦袋,目光落在了凈善宮角落一個不起眼的木箱上。那是他剛才在翻找記憶時“看”到的,里面似乎存放著一些……非傳統(tǒng)的衣物。
好奇心壓過了不安。他快步走過去打開箱子,里面果然琳瑯滿目。一件綴滿蕾絲、帶著兔耳朵發(fā)箍和蓬松尾巴的粉色連體衣赫然在目。
“兔女郎裝?”林越的男性意識瞬間被點燃,前世作為死宅的記憶翻涌上來。一種惡作劇般的沖動驅使著他?!胺凑F(xiàn)在是納西妲的身體,試試又何妨?”
他笨拙地脫下身上的神袍,換上了那件兔女郎裝。緊身的布料勾勒出少女纖細卻玲瓏有致的曲線,毛茸茸的兔耳朵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看著銅鏡里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那是納西妲的臉,卻穿著極具反差感的兔女郎裝,一種詭異的興奮感油然而生。
“這手感……”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撫摸上自己胸前柔軟的隆起。陌生的觸感傳來,帶著一絲溫熱和彈性。男性的本能讓他有些著迷,手指忍不住反復摩挲、按壓。“原來……是這種感覺?!彼哉Z,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就在他沉浸在這種奇異的體驗中時,箱子里一件水藍色的舞裙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妮露標志性的演出服,裙擺上點綴著銀色的流蘇,美得如同月光下的流水。
“既然都試了,不如……”林越的好奇心徹底失控。他脫下兔女郎裝,換上了妮露的舞裙。舞裙的設計更加靈動,穿上后仿佛隨時都能翩翩起舞。他對著鏡子轉了個圈,裙擺飛揚,美得不可方物。
然而,就在他再次伸手,想要感受這件新衣服下身體的觸感時,異變陡生!
指尖剛碰到胸口,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比他剛附身時還要猛烈數(shù)倍。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旋轉,凈善宮的陳設在他眼中變成了模糊的色塊。身體里仿佛有兩股力量在激烈地碰撞、融合,骨骼在發(fā)出細微的噼啪聲,身高似乎在微微增長,原本略顯稚嫩的臉龐線條變得更加柔和、嫵媚……
當眩暈感褪去,林越(?)顫抖著抬起手,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更加纖細、白皙,帶著舞蹈家獨特韻味的手。他猛地看向銅鏡——
鏡子里的人,赫然是妮露!
水藍色的舞裙穿在她(?)身上恰到好處,一頭柔軟的粉色長發(fā)披散在肩頭,眉眼間帶著妮露獨有的溫柔與靈動。
“怎、怎么會這樣?!”他用妮露的聲音驚呼出來,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恐慌。他不是在換衣服嗎?怎么連身體都變成妮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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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沒有眩暈,沒有異變,只有清晰無比的、屬于妮露身體的真實觸感。
林越徹底懵了。他不僅附身了,記憶在被融合,現(xiàn)在連身體都能隨著衣服變換?那他還是他嗎?他接下來又會變成誰?無數(shù)個問題在他腦海中盤旋,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與恐懼之中。
?
需要我為你續(xù)寫一段林越以妮露身份走出凈善宮,遇到第一個熟人時的場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