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指揮部的大屏幕上,全球衛(wèi)星影像閃爍著紅光——從復(fù)活節(jié)島到兩河流域,從古埃及到瑪雅遺址,地球各地的古文明遺跡同時出現(xiàn)了異常能量波動。
“這不是巧合?!蓖踅▏挠跋癯霈F(xiàn)在屏幕上,“獵鷹神像提到的‘三件神圣的信物’,很可能就是穩(wěn)定世界能量平衡的關(guān)鍵?!?/p>
“可我們連信物是什么都不知道?!币国L皺眉。
顧行深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被折得很小的紙,展開后,是他在神像前聽到“聲音”時,無意識畫下的三個符號。
“這是我腦海里出現(xiàn)的圖案?!彼钢谝环?,“這是古埃及的安卡——生命之符?!?/p>
“第二個像瑪雅的太陽石?!鄙虺幎⒅诙?,“第三個……看起來像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p>
阿卜杜勒教授湊過來,眼睛一亮:“我知道這些東西!它們被稱為‘世界三鑰’,傳說中分別保管在三大古文明的圣地,能打開通往‘神之領(lǐng)域’的大門?!?/p>
“那我們必須在災(zāi)害擴大前找到它們?!鳖櫺猩顖远ǖ卣f。
三人分頭行動。
顧行深前往埃及的阿布辛貝神廟尋找“生命之符”;
沈硯去墨西哥的奇琴伊察探尋“太陽石之心”;
夜鶯則奔赴伊拉克的烏爾古城尋找“楔形文字板”。
顧行深的旅程最為艱險。阿布辛貝神廟位于沙漠深處,風(fēng)沙肆虐,氣溫高達50攝氏度。神廟內(nèi)的壁畫上,刻畫著法老與神對話的場景,而在最深處的密室中,安卡靜靜地躺在石棺上,散發(fā)著柔和的金光。
“以荷魯斯的名義,我取走你。”顧行深低聲念道,伸手觸碰安卡。一瞬間,他仿佛聽到了古老的心跳聲,一股溫暖的力量涌入身體。
與此同時,沈硯在奇琴伊察的金字塔頂端找到了“太陽石之心”——一塊拳頭大小的水晶,能折射出七色光芒。
夜鶯則在烏爾古城的廢墟下,發(fā)掘出刻滿楔形文字的石板,上面記載著“世界的秩序法則”。
當(dāng)三人帶著信物回到開羅時,全球的自然災(zāi)害已經(jīng)暫時停止。但阿卜杜勒教授警告:“這只是暫時的。三件信物必須在特定時間、特定地點同時激活,才能永久穩(wěn)定世界能量?!?/p>
“什么時間?什么地點?”顧行深問。
“春分日的日出時分,在吉薩金字塔群的中心點。”教授回答,“只有那時,荷魯斯的力量才能與大地的脈搏同步?!?/p>
春分日黎明前,三人帶著信物來到金字塔群的中心點。東方的天空漸漸泛白,第一縷陽光灑在胡夫金字塔的頂端。
“開始吧?!鳖櫺猩钌钗豢跉?,將安卡舉過頭頂。沈硯和夜鶯也同時舉起了太陽石之心和楔形文字板。
三件信物在空中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交織成一個巨大的金色三角形,籠罩著整個金字塔群。古老的土地仿佛蘇醒過來,空氣中回蕩著低沉的吟唱聲。
“人類證明了自己的價值?!蹦莻€威嚴的聲音再次在顧行深腦海中響起,“荷魯斯將繼續(xù)守護這個世界?!?/p>
光芒漸漸散去,三件信物化作三道金光,融入大地。世界恢復(fù)了平靜。
幾個月后,小鎮(zhèn)的書店和咖啡館重新開業(yè)。顧行深和沈硯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享受著久違的寧靜。
“你覺得,這真的是最后一次嗎?”沈硯問。
顧行深微笑著搖頭:“我覺得,只要這個世界還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就會再次出發(fā)?!?/p>
沈硯點頭:“那就好。因為我還沒準(zhǔn)備好退休呢。”
他們相視一笑,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