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她我們什么時候能再見,她笑著說很快,但卻一點都不快。
他等了很久她都沒來找他,于是他就讓詹祥去找她,用約會的名義。
明明只是一個借口,在詹祥離開后他還是去好好洗漱換了身衣服,鬼知道他在做什么?總之,他們還是見到面了。
她在騙他,沒有情報網(wǎng),但她也絕對不是從什么報紙上看到的猜出來的消息。她不相信他,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火氣更大,一時間他拔出來槍,他很想看她驚慌失措,很想看她哀求服軟,但她很冷靜的坐在那說他在大陸拔槍很有勇氣。詹祥上前想要制止他,鹿芊就那么靜靜的看著他,明明槍就在眼前卻絲毫不亂,一時間入了神槍就這么被她搶了過去。
說實話,被槍抵著的滋味不好受,但被她抵住的滋味,還不錯。
詹祥離開后她少見的服軟跟他認錯又點出了他沒拔保險的問題,問他想要什么補償,他說:
段休冥跟我回香江。
她笑著搖頭,讓他換一個??粗男︻佀蝗婚_口說:
段休冥睡一覺。
果不其然,她拒絕了。
她說這種事是只有和喜歡的人才能一起做,確實,和喜歡的做這種事才有感覺。
后面的事他有些記不清了,好像是什么最開始的交易什么的,他只清楚的記得她拿著槍在他臉頰上拍的那兩下,冰冷的槍身貼在他的臉頰上,她濕熱的氣息吐在他的脖頸和耳朵上,明明不愿意和他睡,偏偏還要撩他。
后來,他被下藥了,他讓她幫忙,她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本以為她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結(jié)果她居然說已經(jīng)讓醫(yī)生在趕來的路上了,他忍一下一會兒去洗個胃就好了。
……
本來他是可以忍受的,偏偏她待在他旁邊,她的眉眼,她的嘴唇,還有她探測他體溫時放在他額頭上的手,他清楚的記得,哪怕過了十年,二十年,他依舊牢牢的記得。
她的身上確實很香,抱著她的時候他有一種這輩子都不想放手的感覺,可她卻說他們不可能。她說面對他和面對詹祥面對其他人沒有任何區(qū)別,鬼扯,她可不會那槍抵著其他人的腦袋,那怎么不算是有區(qū)別了?
意識模糊間他似乎有什么熱熱的液體從眼角處流了下來,又因為他和她貼的太近沾在她腹部的衣服上。她輕輕的拍著他的后背安撫他的情緒,他想讓她離開卻舍不得撒手。
呵,這邊拒絕了他轉(zhuǎn)頭就救了個小白臉是吧?他特意看過了,那個男生也沒什么特別嘛?沒他高,沒他帥,沒他有錢,身份……,倒是可以讓她點頭……,那又怎么了?他也就占了出身的光了,否則鹿芊會看他?最讓他生氣的是在他們結(jié)婚后那個男的居然還特意跑到鹿芊的公司應(yīng)聘,短短幾個月就引起了她的注意,要不是他那天去找她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來了他保不齊真要被他偷家了!
他當(dāng)晚纏著她問了很多問題,她抬起無力的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讓他閉嘴停下,閉嘴可以,停下不行。他吃醋了,總要有個安慰他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