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湊到他耳邊,帶著戲謔的笑意。
“當(dāng)年你把我按在桌子上打耳光的時候,也是這么疼嗎?你撕我衣服的時候,想過我有多疼嗎?嗯?你不行還要折磨我的時候,想過我有多絕望嗎?!嗯?!”
每問一句,我掐著他手腕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放手!你這個瘋女人!我他媽弄死你!”
他徒勞地掙扎著,像極了砧板上的魚,任我宰割。
“弄死我?”
我嗤笑一聲,松開他的手腕,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猛地抬腳踹了過去!
“啊——?。?!”
凄厲的吼叫聲瞬間充斥整個房間!
我穿著那雙尖銳的高跟鞋,惡狠狠踩在了他右腿打著石膏的位置上,用力往下一碾,骨裂的聲音猶在耳邊。
周善仁的臉?biāo)查g扭曲變形,眼球凸起,身體像蛆一樣弓起,渾身上下劇烈地顫抖著,冷汗直冒,瞬間打濕了衣服。
他張大嘴巴,卻因?yàn)閯⊥炊l(fā)不出連貫的聲音。
我冷漠地看著他在劇痛中掙扎。
高跟鞋的鞋跟,還繼續(xù)碾在那塊石膏上。
當(dāng)年他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此刻我要全部討回。
“現(xiàn)在,猜出來了嗎?嗯?”
我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你…是…蕭…蕭桀…對吧…你饒了我……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求求你……”
他終于崩潰了,像一灘爛泥癱在床上,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哀求著我,哪里還有半分人樣。
“知道錯了?嗯?”
我緩緩移開腳,慢條斯理地從包里拿出一支事先準(zhǔn)備好的麻醉劑,熟練地彈掉針帽,排掉空氣。
冰冷的針尖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很可惜啊,周善仁?!?/p>
我俯視著他,聲音輕柔,卻帶著致命的寒意。
“實(shí)在是太遲了。懺悔的話,你還是爛在肚子里吧。”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
他驚恐地尖叫起來,想要掙扎,但劇痛和恐懼已經(jīng)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氣。
我沒給他任何機(jī)會。
針尖狠狠地刺入他頸側(cè)的靜脈。
強(qiáng)效麻醉劑迅速涌入他的血管。
周善仁眼中不再有情緒,他無法抗拒的癱軟了下去,頭歪向一邊,徹底失去了意識,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
房間里恢復(fù)了死一般的寂靜。
只有他臉上未干的淚痕和腿上石膏的凹陷,證明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不是幻覺。
我面無表情地抽出針管,隨意丟進(jìn)旁邊的垃圾桶。
拿起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
“阿成,進(jìn)來。把他收拾干凈,打包好。記住,要系上那個我特地準(zhǔn)備好的紅色蝴蝶結(jié)?!?/p>
很快,一個身材健碩的年輕男助理走了進(jìn)來。
他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周善仁,眼神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只是在處理一件貨物。
他利落地拿出一卷紅色綢帶。
幾分鐘后,周善仁像一件等待被送出的禮物,被紅色的綢帶以一種極具侮辱性的方式五花大綁。
綢帶在他光禿禿的胸前交叉,在背后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
我上下打量著他,心想,“紅色綢帶果然很襯他?!?/p>